等容汐在医院里检查大概没什么问题后,秦时毅将他接回了家里,孩子也请了专门的保姆看养,请来的保姆是个聋哑的中年妇女,平日里在别墅都是在一楼做事,宝宝的婴儿房也在一楼,一般没什么事她从来不过问容汐,都是自己做自己的,完全把自己当成隐形人在这座别墅里,也许这才是秦时毅请她的原因。
宝宝有专门的人照顾,容汐也帮不上忙,他又恢复了被圈禁的日子,只是这次秦时毅对他没有以前那么专横了,至少在情事上是这样的,不会再折腾他了。
他有时候更加在意容汐的想法,现在开始学会了问问他的意见,不过大多数事情问了容汐也不知道怎么办,其实到最后还是都是秦时毅决定的。
在容汐十八岁的时候,最美好的年华,一个陌生人突然闯进他的生活,绑架囚禁侵犯他,未来的一切都被掐断了,在普通人眼里秦时毅是个恶魔,他亲手摧毁了一个人所有的一切,还将他从亲人身边绑走,放到任何人的身上都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
然而奇怪的是容汐似乎渐淡了这种感情,他对秦时毅更多的是依赖,心理上的依赖,他依赖这个男人的同时又惧怕他,所以在秦时毅面前他总是淡淡的,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不敢违背男人的意志,有时候想真是讽刺。
秦时毅把他接回来的日子里,容汐想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家里人的事情,他那时候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想着最大的遗憾就是爸爸妈妈了吧,这么久过去了,他甚至不敢想他的父母过的怎么样。
容汐把Jing力给了孩子,他依旧出不了别墅,但是他却忽然有了一个Jing神寄托,他喜欢孩子,哪怕他是秦时毅的种。
秦时毅还是没有给他取名字,容汐想起这件事情,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几次男人搂着他上床的时候他都在想着宝宝的名字。
秦时毅看的出来容汐心里有事,他觉得有些无力,他经常看不透这个小呆子脑海里都在想些什么,若是可以,他希望容汐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动,哪怕是思想也要被自己Cao控,秦时毅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可是他迷恋于这种病态的控制欲。
极端的控制欲来自于极端缺乏的安全感,他的童年经历过太多的黑暗,生在这样的环境里让他看清了太多的背信弃义和肮脏,人生中仅存的纯洁就在容汐的身上,他希望这一抹纯洁永远控制在自己的手心中,他爱着容汐,病态的爱慕着。
一方面他是个统治者,一方面他又是个奴隶,一颗心脏寄托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这太危险了,尤其是他这样的位高权重之人,可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秦时毅出去抽了根烟,回来他搂着容汐,语气有些疲惫,“想什么?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床上伺候老公我也走神,嗯?”
容汐揪着男人的领带,支支吾吾说,“宝宝,宝宝的名字你还没取呢。”
头顶上方是一阵沉默,秦时毅自从带他回来后他就刻意的忽略那个孩子的存在,容汐把Jing力分给孩子太多了,多的让人生气,秦时毅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快要没救了,说道:“我们的孩子当然要给最好的,你想让他叫什么名字?”
容汐想了想摇摇头,“老公你说……”他似乎习惯了这么称呼他,秦时毅很喜欢从容汐口中听到这个称呼,他愉悦地勾起嘴角。
孩子叫秦诚,第二天秦时毅和容汐说的。
容汐开心的抱着宝宝转了个圈,他用手逗弄着孩子,“宝宝有名字了,秦诚,诚诚,好不好听?”
秦时毅不会告诉容汐这个名字他并没有想让太久,过了一夜后第二天造成睁开眼睛总共想了不到三秒就想出来的,容汐的笑容是在孩子出生后多起来的,他很嫉妒孩子,眼神却又贪恋地粘在容汐身上。
容汐越来越懂得怎么讨男人的欢心,他发现男人喜欢自己粘着他,喜欢自己说爱他的话,而且这样的话只嫌少永远不嫌多,他只要稍微露出妥协的样子秦时毅就愿意匍匐于他的脚下,容汐越来越会牵着秦时毅的心了,然而他却依旧不够体会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重要性。
比如现在,他被男人按在沙发上从上往下地Cao小xue,他生完孩子后秦时毅为了他的身子着想就没怎么碰过了,两个星期都不太可能有一次,然而最近几天似乎又要恢复到从前那样。
容汐好久都回不过神来,他一时间难以忍受这样激烈的情事,粗壮的rou棒像个不停歇的打桩机一下一下地深入,容汐捂住眼睛,嘴中啊啊的叫唤着,他已经泄了两次了,逐渐有些吃不消。
“老公——你——啊啊——慢一点——好——好不好——呜啊——”容汐双臂攀着男人Jing瘦的公狗腰。
秦时毅低头亲亲容汐溢出了因情欲而流下的眼泪,“好啊,你说点好听的我就轻一点。”这放在从前时绝对不可能的,床上的事只有男人爽的哪有他提要求的,然而现在男人却愿意顾着容汐的意思。
“老公——小xue要坏——坏了——坏了就不能给老公生孩子了——以后只给——啊啊呜——老公生——不给呜啊——别人艹——”容汐早就被秦时毅调教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