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点,才会乖吧。“
”咔嚓“
单子尧牙根都要咬碎了,看着轻松卸了他右手的男人,恨不得将他咬碎。
两只手都软弱无力,而双腿被男人完全压制住,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已经可以预料了。
即使已经没有再复盘的机会,单子尧也梗着脖子硬撑着。
若这是一场斗殴,被对方逼到这种境地,他肯定会举高双手直接认输,反正以后打回去的机会多的是,单挑斗不过,那就叫上一群兄弟群殴他!
但这种事,被当作女人压在床上Cao干,真被Cao了一次,他还能捡起脸当个男人吗?
可姜柏不给他多想的机会。
撩起他的下衣,粗糙的大掌划过小腹,直至胸口,然后色情的揉搓着微微隆起的胸肌,就像把玩nai子,揉来揉去,感受手感。
单子尧脸都要黑了。
浅红的rou粒在这粗暴的揉捏手法中,被刺激得充血、挺立,在大掌下随着动作顶来顶去,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于是大掌便停下,男人细细打量这远比主人要诚实的两个小东西,然后两边分别用两指捏住,捻弄几下,毫不留情用力拧起。
”啊!“
单子尧迫不及防,被拧的迫使抬起自己的胸。只感觉胸前两点疼的发烫,尖锐的刺痛感让他的下身有抬头的趋势,这种无法掌控的身体变化令他惊惧。
rou粒遭此暴行后,迅速充血胀大,原本好看的的浅红色变成红的滴血,肿胀的比刚刚大上了一整圈。男人捻着,感受自己的成果,然后俯身衔住一颗,用牙齿啃啮,留下一道道齿印,再用舌头舔弄,将这一块地方弄得shi漉漉。
看着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单子尧厌恶之余还有种奇怪的情绪在发酵。rou粒又是被咬又是被舔,另一边则是继续被拧弄,明明那么的下流,可奇怪的感觉向上传达到大脑,不断积累,下半身也被刺激的微微勃起。单子尧试图合拢大腿,掩饰住两腿间的异样。
不过也是徒劳。
男人转移战场,手伸向青年的物件,稍微触碰便感觉到了物件已经兴奋起来了,头部微微抬起。
他看了青年两眼,一声轻笑,嘲讽青年的心口不一,讽得对方难堪地转过头,不敢直视。但是身下的物件又确实在男人的手中勃起的厉害,毫不自知地显露着主人身体的敏感和兴奋。
男人有条不紊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将单子尧的裤头下拉拨到到小腿处,两根白嫩嫩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两腿间的物件也映入男人眼帘。长度不错,也很粗,在同龄人中是可以骄傲的资本了。颜色浅淡,两颗卵蛋鼓鼓囊囊,看得出青年平时很少自渎也很久没有释放过了。
男人是满意的,故意搓揉了几把,抠挖马眼,让它彻底勃起,然后将自己的rou棒贴了上去,暗示意味颇足的上下摩擦。
单子尧低头看一眼,头皮发麻,简直要气炸了!
这狗东西就是故意的!
两相对比,男人那根明显更加粗长,而且不止一星半点。
衬托之下,单子尧那根就像个孩子,短,细,颜色还浅淡的发白,稚嫩的紧。两根放一起,就是rou棒大人带着rou棒小孩一起玩!孰强孰弱一眼见分晓。
”大有什么用,还不是早泄,中看不中用!“
单子尧口喷毒ye,恨不得从其他犯人那打听到的消息全部在这狗玩意身上应验了,阳痿,短小,早泄,不能人道,有一个来一个!
男人眯起眼,曲起单子尧的腿,大大打开,rou棒下滑,直接抵在了身后的那处rouxue,想强硬的往里挤进去。
单子尧咬紧牙关,努力缩紧屁股,不让对方捅进来。
没开过苞的rouxue青涩的很,褶皱粉嫩,xue眼密闭,可以想象里面的甬道有多紧致,一旦进入,那将是男人rou根的天堂。
男人托住青年Jing瘦的腰,rou棒对准rouxue,狠狠撞了上去,硬是在密闭的的大门撞出个洞!rou棒顶端挤进一点。
但这还不够,他继续压下腰,按住身下的人,继续往里蛮横冲撞。
一个不配合,死死夹紧括约肌。一个暴力开苞,没有前奏,连润滑也省去了。
两人都互相折磨着对方也折磨着自己,谁都不服输。
单子尧咬死下唇,呼吸短促。
他身下那处疼的要命,简直像拿烧烫的铁棒给狠狠捅了,对方一点也不留情,稍作休整,便再次用力往前挺去。撞击中磨破了甬道脆弱的内壁,鲜血涌出,充当了这场原始粗暴性事的润滑剂。
单子尧痛的呼气,眼睛死死闭上,内心充斥着怒火、惊恐和冰凉。
有了血ye的磨合,干燥紧致的肠道渐渐shi润松软,不再那么排斥外来者的闯入。
男人尝到了甜头,让rou棒浸着温热的血ye,一点点钻入更深处。
血ye流的更多了,除了懵懂地帮助恶徒更好的侵占自己的家园,一部分还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像冬日的红梅,殷红的盛开。
rou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