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开始。铎缪的动作显然更加慢条斯理。他抱着下身完全赤裸的蓝恪向前走去,直到两人接近单向透明的包厢墙壁时,铎缪的脚步才停了下来。
“嗯、嗯唔……”
走动间牵扯到的动作更加深入,敏感穴肉被无规律摩擦,紧绷的穴口被反复研磨,深处的嫩肉在动作间不时被顶触,蓝恪只有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勉强压抑住自己喉咙间的低喘。
他还没能消化完这些过分的快感,就被四周突然放大的音量惊了一下。
“嘶……”铎缪皱眉,握着蓝恪侧腰的双手掐紧,挺腰将人大力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那也不能乱咬。”
主上的命令此时却被周围的声响冲散了半分,音量的屏蔽撤去后,拍卖场内震天的激烈声响全数灌入包厢内。此时已经到了上等拍卖品出场的时间,场内的竞价一度陷入胶着状态。每一次高声的出价都在刺激蓝恪的神智,时时刻刻提醒着蓝恪,他正在无数人的包围之中,被以一种无比羞耻的姿势操干着。
单方面的窥伺环境让蓝恪的反应更加美味。铎缪慢条斯理地开始了自己的享用过程。他故意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让蓝恪可以越过他的肩膀直接看到包厢外的一切场景。异能者的体力比普通人强出许多,以铎缪的臂力来看,抱起一个成年男人可以算是轻而易举。
更何况,铎缪抱着的人还牢牢遵守着他的命令,用一双长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身体碰撞的“噗!”“啪!”声响被外围激烈的竞价声遮盖,这种自欺欺人却没能给蓝恪带来多大的慰藉。他的腰酸得厉害,每每撞在男人性器上的穴口也红成了一片。粗狞的性器在紧咬的肉穴中迅速进出着,带出的水渍洒落在两人交合处,让原本就狼藉不堪的地方显得更加淫乱。
被抱着肏的姿势比平时更加深入,体重的加持让肆虐的性器每次总能撞进最深的地方。穴中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棍完全捅开,湿淋淋的巨物让每一寸角落都无法幸免。被命令着不许闭眼的蓝恪被迫观看着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拍卖现场,周围每一个火热的视线都能给他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主、主上……呜、嗯……太,太深了……呜啊——!!”
这种环境下的性事让蓝恪的反应更显敏感,底下的拍卖只进行了三轮,蓝恪就低泣着被操得射出了精来。
蓝恪素来内敛沉稳,自律尤甚,鲜少将自己的情绪外露,从他被铎缪捡回来时便是如此。尚未显露出色才能之前,他也曾被人以恶言恶行相辱,一举成名之后,蓝恪能一直站在铎缪身边,他所承受的压力同样无法估量。但不管所遇何事,蓝恪从来没有掉过眼泪,更不要说是在他一心尊敬的铎缪面前。
所以铎缪在发现能用这种方式把人逼得哭出来之后,他对与蓝恪的性事便更多了几分兴趣。
把这么一个严谨自持的人肏到哭出来……想一想都能让人欲火更盛。
因着姿势的关系,喷溅的白浊沾满了两人的小腹,连身着正装的铎缪也被牵扯进来。因为高潮而失神的蓝恪过了许久才缓和下来,等他看清自己射到了什么地方时,脸色上的慌乱比刚刚被迫看着拍卖场被肏时还要更深了几分。
“抱歉,主上……唔……”
虽然蓝恪已经射了一回,抱着他操的男人却还没有尽兴。高潮之后的穴肉更加湿热,不应期阶段的蓝恪再接着被操时的反应也更加美味。铎缪垂眼懒懒扫了腹部的白浊一眼,低笑一声:“嗯?我允许你射了吗?”
蓝恪咬唇忍受着高潮后的酸软被继续操干着,闻言只得断断续续地开口继续道歉:“属下……知错……请,唔……主上责罚……”
他在这个时候还坚持着属下的自称,听在铎缪耳中只觉更有兴致。
“我现在没时间罚你。”铎缪的声音低沉醉人,散发出无尽的诱惑意味。
蓝恪还没有来得及因为这句话松一口气,就听见对方继续缓声道:“所以,你得自己动手。”
“呜……!”
“啵”的一声轻响,湿漉漉的性器从被操出水的后穴中拔出,被肏得腰都软了的蓝恪低喘着,盘在男人腰间的长腿终于被允许放了下来。
高潮之后继续被操,蓝恪的腿也难免有些酸软,不过等铎缪按着他的后颈将他压在透明的包厢墙上时,蓝恪还是勉强用双腿支撑住了自己的体重。
他毕竟是一名经受过合格操练的军人。
将人调整到背对自己站立的姿势,铎缪一手捏着蓝恪的颈后,一手掐着对方的腰侧,把自己仍旧昂扬的勃起在红肿的臀缝间轻蹭两下,挺腰重新用性器撑开了那张红艳的小嘴。
“不听命令的话,就要受到惩罚。”铎缪的声音里依然没有多少动怒的意思,这句本该气势十足的威胁却被他说得像是床榻上的调情。
铎缪从来不是一个好心的主人,他真要施与惩戒时,绝对不会出言提醒。被铎缪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奴,也绝没有胆量激怒主人,来承受他真正的怒火。
只是蓝恪虽然帮着铎缪打理了几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