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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此时又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内里孕囊还在吸收药物的后穴被封莫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又长又快的插入让云泽盏剧烈地颤抖了一会,才勉强回神,听见了明时斯的最后一句话。
身体逐渐变得陌生,产生的反应也被别人所掌控,在性事上,两个男人对云泽盏的了解比他自己更强百倍,云泽盏别无他法,只能任由他们操纵。
他进去时,虚拟内已是天光大亮。只是卧室里的云泽盏仍旧在睡,连封莫推门的声音都没能将人吵醒。封莫走近去看,蓬松软被间
四个星时放在虚拟世界里就是一整日,更别提后面十二个小时还被贞操锁困住任人把玩,也难怪一向欲求不易满足的明时斯显出餍足的模样,想来云泽盏被折腾得极惨,连昏迷的次数都不止一回。
简单沟通之后,封莫才提了一句:“要走三天,你吃饱了?”
性器内插入的尿道按摩棒也正好肏进最深处,尖锐的闷痛和膀胱括约肌被捅开的恐惧让云泽盏只能软在男人怀中痛苦地低喘着。他眼睁睁地看着身前的男人把尿道按摩棒尾部连接的扣环锁在他性器冠状沟的下方,又用那对于勃起状态的性器来说过于狭窄的软套笼罩住茎身。最后一个圆环被锁在性器根部,连同囊袋一起扣住的束环触感有些冰冷,云泽盏被刺激得不由得抖了一下,听见了那声被刻意放大的落锁声。
因为囊袋也被根部的圆环一同束缚,针对这处的刺激也让云泽盏更觉难以承受。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在连翻身时被扯到都会疼痛不堪的阴囊,在一次清早时被明时斯用两指夹住细细玩弄了许久,他对这处细嫩的手感显然非常满意,如果不是封莫阻止了他,明时斯原本还想用一排锯齿尖锐的小铁夹夹在敏感至极的阴囊上。但饶是如此,云泽盏也被折磨地近乎昏死过去,为了逃开明时斯手中的铁夹,他用尽了力气躲进了封莫怀里,却又被封莫捏着后颈从身后肏了进去,哭得也不比哪一回更少些。
云泽盏的面色霎时白了下来,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明时斯,似乎要从人脸上找出一点开玩笑或是收回这句话的迹象。在意识到明时斯说的的确是事实之后,云泽盏又开始了可怜又可爱的自欺欺人,他努力挣动着想从封莫怀里逃开去,却被后穴内“咕啾”一下直插进根部的修长手指肏得呜咽一声没了力气。
清晨的浅眠总是会被性器的自然勃起而惊醒,醒来之后便无法再忽视身下的异样。被迫提前的起床时间让云泽盏白天总是欠了些精神,而两个男人又摆明了不肯为他将贞操锁解开的态度。每个清晨醒来后,云泽盏只能辗转反侧地等待规定的排泄时间——也只有排尿能让这不适减轻一些,而云泽盏的排泄时间又被两个男人完全掌控着,如果两人都忙着无暇过来,他在一天之内也只有两次机会。
经过长时间的刻意调教,封莫和明时斯两人之前特意定下的“受痛勃起”要求,已经在云泽盏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实现。借助那次孕囊抹药的刺激,云泽盏目前已经可以在加诸于身上的疼痛下产生快感。而这种近乎淫乱的表现,也从心理上一点一点击溃了他的防线。
他显然察觉到了封莫的目光,轻咳一声才道:“后面两个星时,提前把贞操锁给他带上了。”
“这个按摩棒,你以后可是每天都要戴着。”
将明时斯送走后,封莫回到书房处理了些事务,毕竟明时斯刚刚把人折腾了一整天,估计着云泽盏的修复时长已经足够之后,封莫才使用实验舱进入了虚拟系统。
两个男人进入系统时,被使用的云泽盏每次都要经受两回尿道按摩棒的折磨。尽管如此,他也仍然希望两人可以一上来就把贞操锁卸掉。除了长时间束缚的不适之外,在被使用时仍然戴着贞操锁会让云泽盏更加难以承受。长此以往,严苛的逼迫让他不得不臣服于欲望。
封莫回到府宅时,正巧碰上刚从虚拟舱出来的明时斯,后者明显是一副餍足的表情,尽管接下来要面对长达三星日的差旅,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两人交流了一些事务的情况,大多数情况下是明时斯在讲,封莫只偶尔回应两句。两人分工不同,性格也并不相似,合作后却是整个帝国内都无人敢小觑的实力。
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被疼痛勾起的快感并不能直接得到释放,而在束缚之下产生的疼痛,又被重新转化为快感。两个男人根本无需多做什么,只是在阴囊上轻轻一捏,就能引发云泽盏一连串的反应。
因为数据的完美处理,虚拟系统中的贞操锁并不用考虑清洁问题,佩戴的时长只需考虑主人的心情和使用者的承受能力,并不受其他因素限制。和那些已经被调教成型的性奴相比,罕少接触性爱,或者说是性虐道具的云泽盏显然多吃了不少苦头。
“咔哒。”
明时斯微微一笑,道:“这次出差走得不算太急,我留了四个星时在里面。”
他的欲望,排泄,乃至尊严,都被掌握在了别人手中。
但显然,让他在欲望之下迷失乃至沉沦,才是两个男人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