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呜···要死掉了···旬哥饶了我···要坏掉了··糖糖要坏掉了···”
宽大的床上,肤色雪白的美人被男人健壮身体压在身下狠cao猛干,只能不住地求饶yIn叫,林小塘已经射了三次,sao逼里的水都要被Cao干了。他真的不知道霍旬哪来这么多Jing力,这真的是一个已经四十四岁的男人吗!
林小塘挣扎却被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大张着白嫩双腿任由粗壮男根反复进出已经shi软得一塌糊涂的saoxue。结合处不断被鸡巴捅出白浆,溅洒在俩人Yin毛上星星点点yIn靡至极。林小塘无力哭喊着,手指把男人宽厚背脊抓得满是红痕。
“呜···我不要了···你放开我···大坏蛋放开我呜呜····臭男人!大坏蛋!老男人——唔唔!”
美人的无能狂怒全被男人的唇舌堵住,樱红小嘴被有力的舌头强势入侵,这种让人无力反抗的疯狂性爱让林小塘全身泛着粉红,他脸上汗水和眼泪交融,尖叫声被封在口腔中,在男人又一次深顶至至宫口的时候,sao逼再次喷chao。
鸡巴被剧烈收缩痉挛的sao逼夹紧,霍旬爽的眼睛发红,喉间不断粗声喘息,射Jing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却硬生生克制住了,停下动作等到这劲儿过去,才重新发起新的进攻。
等霍旬射出来时,林小塘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浑身是汗,头发黏在脸上,脸颊上通红,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霍旬将性器从他体内抽出,腿间逼口已经被Cao成一个闭合不上的小洞,浓白浆ye汩汩流出。
林小塘的记忆停留在了霍旬把他抱去浴室,他澡都没洗完就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清晨。
床边传来动静,林小塘费劲地睁开双眼,只看见男人正站在不远处系领带,高大英俊的男人背光站着,一身合体西装勾勒完美健硕身材。霍旬发现林小塘醒了,走了过来,手掌贴着人脸颊顺了顺对方耳边的碎发。
“还早,再睡会吧。”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听得林小塘耳朵痒痒的。
“旬哥要去公司吗?”林小塘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迷糊。
“不,几个朋友约了钓鱼。”
“钓鱼?需要我去吗,我是助理诶。”林小塘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工作。
“不用,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周六。”
私人生活助理哪里来的双休日,不过是霍旬照顾他的身体罢了,林小塘心里甜滋滋,他心安理得接受假期,还不忘张开手臂撒娇。
“要抱!”
有人跟他撒娇的感觉于霍旬而言十分新鲜,他伸手抱了抱床上的美人,林小塘立刻像八爪鱼似的攀着人背脊,好一阵哼哼唧唧。
“你们去钓鱼,应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吧···”
“什么?”
“就是,就是对你图谋不轨的”林小塘继续哼哼。
这小模样让霍旬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也觉得十分可爱,男人弹了下林小塘的额头,笑道:“醋Jing变的。”
“反正我不许!”林小塘对自己的吃醋本性再不遮掩,现在正大光明,恨不得叉腰嚷嚷。
偏偏男人吃他这套,纵容得很,“好,在家乖一点,我先走了。”
“等等!”林小塘拉住霍旬的袖子,“旬哥,我有东西想给你!”
“嗯?”
林小塘突然起身跪坐在床上,双手抱住男人的脸,左右脸颊各亲了一下。
“啵啵!送你一个——糖糖专属印章!”
霍旬沉默,看着床上正笑的两眼弯弯的弟媳,美人正穿着自己的睡衣,由于太过宽大而露出半个雪白肩头,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遍布吻痕的身体。
“怎么样!这个礼物喜不喜——啊啊!”
美好的清晨,俏弟媳又被大伯哥里外干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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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塘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早晨被狠干了一通,便一觉睡到现在,他躺在霍旬床上,闭着眼接电话。
“怎么现在才接,你在做什么?”霍钦的声音从手机内传出。
“在午睡呢···”林小塘声音慵懒。
“懒猪,”霍钦嘴里向来没几句好话,“我最近拍戏太忙了,昨天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林小塘清醒了,他本来想跟霍钦打听顾依然的事,现在想来肯定不能问啊,万一霍钦刨根问题扒出他和大伯哥睡了,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儿子指不定怎么折腾他呢。
“没什么事就不能打给你吗,我想你了还不行嘛”林小塘脸不红心不跳,张嘴就来。
霍钦笑了,“真的假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钦钦宝贝不信我,小妈好伤心啊,呜呜。”
俩人你来我往一通试探,仿若高手过招,最终打了个平手,换了新话题。
“你什么时候忙完呀,你都好久没回家了!”林小塘说道。
“这戏还得拍一阵子,不过后天我要回京市参加一个慈善晚会,应该可以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