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温热泪珠啪嗒落在男人睡衣上,霍旬看着哭的伤心欲绝的青年,头一回感觉到些许无措。
林小塘张着嘴巴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而霍旬至今无子,哪有哄小孩的经验。
霍旬开口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林小塘见他还不承认,哭的直打嗝,“你···嗝···你赶我走···呜··旬哥坏蛋···”
“?”霍旬一头问号,无奈抬手给人拍背,“别哭了,没赶你走。”
“你有!你有!嗝···呜···你还打我···屁股好痛呶···”
“···嗯,还有呢”霍旬算是看透了,这小东西不让他说个痛快是没完没了了。
“你还···你还把我关在被子里,特别闷,嘴巴也没法呼吸,我都要死掉了···呜···你对糖糖不理不睬,晚上和别的女人吃饭,明明那天都摸了我的脚,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还,还吓我要把我送去做手术,刚刚也只肯摸我的前面,你就是嫌我身体畸形···你,你还不给我吃饭···”
林小塘越说越多,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扒拉出来一顿说,越说越伤心,他觉得自己就是上赶着送的,霍旬根本不喜欢他,他哭的泪眼婆娑,手脚并用地就要往旁边爬,“呜···我不要喜欢你了···嗝···不要你赶,我自己回去···我自己走···”
这一堆帽子扣的霍旬哭笑不得,他一把拉住差点滚下去的小美人,掐着对方细腰不让人走,林小塘一直挣扎非要走,俩人拉拉扯扯半天,霍旬眉头一皱,低声厉喝:“别动!”
林小塘吓得噤声,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但短短几秒后,林小塘哭的更大声了,“你凶我····哇····”
霍旬没辙,按着对方瘦削的背脊把人扣到自己怀里,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美人纤细的身体,他没说话,只这样静静地抱着。
又过了好一会,林小塘像是哭累了,哭声渐止他喘着气,偶尔打个嗝,趴在男人胸口,手还抓着胸前的衣服,一副十分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不哭了。”霍旬见林小塘平静下来,这才轻轻拍了拍人后背。
林小塘这会儿缓过劲儿了才觉得不好意思,上回在霍明那也是,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娇气,他揪了揪霍旬胸口被他的眼泪淹得透shi的衣服,声音带着鼻音有点闷闷的,“衣服弄脏了···”
“有人洗。”
大伯哥无愧他的人设,回答总是那么煞风景,林小塘却不知为何有点点开心,他把头紧紧贴在男人胸膛,有点小紧张地问到:“旬哥有没有讨厌我···”
“没有。”霍旬言简意赅。
“那就是喜欢我咯?”林小塘继续问。
男人沉默了。
“喜欢”于他而言是个很遥远的词,就是在最年少轻狂的时代里,他也没对爱情起过什么兴趣,事业一直都是他生活的全部。这时候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他一时间竟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棘手。
林小塘有些失望,他抬头看向霍旬,床头灯昏黄照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面部轮廓硬挺深刻,表情一如既然的冷峻严肃,林小塘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好像又要掉下来,他揪紧手里的衣服。
“那,那有没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点喜欢呢?”林小塘说了一连串的点,他闭紧眼睛,生怕听到否定回答。
林小塘觉得好像过了一年那么久,他才听见男人低声“嗯”了一声。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是有点点点点点点点点喜欢的意思吗!
四舍五入就是喜欢呀!
林小塘睁开眼睛,连眼神里都透着喜悦,他看着霍旬,眼睛亮晶晶的。“旬哥,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霍旬怎么可能再说一遍,他避开弟媳火热的眼神,轻咳了一声,按着人脑袋往自己颈窝扣,“睡吧。”
“不嘛,我现在不困!”林小塘惯会得寸进尺,知道霍旬对他是有好感的,他现在可不就卯足了劲儿的撒娇,他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脑袋乱蹭,“你亲亲我!旬哥亲亲我,我就睡觉!”
霍旬被磨得没办法,捧着人脸蛋,亲了一下额头,“好了,睡吧。”
“不!亲嘴巴,亲嘴吧!”林小塘撅着嘴巴往前凑。
霍旬看着在灯光下泛着水润光泽粉嘟嘟的嘴唇,顿了几秒,亲了上去,只是唇瓣贴了下就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条软滑的舌头舔进了他的嘴唇。
林小塘趁人不备把舌头挤进人嘴里,从嘴唇到上下颚,他将男人的口腔舔了个遍。霍旬的嘴巴里只有淡淡的薄荷香味,十分清爽,林小塘闭着眼亲的投入。很快男人的情绪被他带动起来,俩人的舌头交缠亲吻,互相啃咬发出滋啧的黏腻水声。
喘息声粗重交杂,情色不堪,大伯哥的手探进弟媳丝薄的睡裙,粗糙掌心在美人宛如去壳鸡蛋般光洁白嫩的后背来回抚摸,又一路下滑落到先前被打的圆肿的屁股上,轻轻揉捏便惹得身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