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驶得不缓不急,詹琦正在气头上,觉得车里空气特别闷,憋了半天吐出一句“开快点,刚刚有个走路的超你车了”。
罗桀没有依言提高速度,不咸不淡地回道:“急成这样。”
詹琦说的那些话本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挽回点面子,他以为罗桀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把自己往酒吧送,结果他下车走了一段路了,都没人追上来,连脚步声也没听见。酒吧入口就在跟前,他偷摸着往后一瞄,哪里还有罗桀的车的影子,顿时气得眼眶发热,大步走进酒吧里,往吧台一坐,要了杯苏打水——他又不是真的打算在酒吧里找个人上床,酒就免了。
喝了没两口,有个人影坐到了自己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巧。”
“凌烁非?”詹琦转头看见来人,睁大眼睛道,“你怎么在这儿,圣诞节没回家吗?”
“那又不是我的房子,我回去干什么。”凌烁非叫来酒保,要了两杯血腥玛丽,“我约了你爸后天打高尔夫,你到时候一起来?”
“我爸爸?不会吧,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啦?”
“我们谈成了一笔生意,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的引见呢。来,这杯酒给你。”
詹琦握住杯子做做样子,并没有拿起来喝,凌烁非冷不丁笑道:“你的那个忠犬跟班去哪里了?”
“哈!他啊,”詹琦闻言捏住拳头,鼓了鼓腮帮子,“他现在忙得很,跟我多待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而且他本来就没做过我的跟班。”
“这样啊,”凌烁非换了个姿势,余光扫了眼斜后方,“你帮过我,那我也帮帮你好了。”
“帮什……”坐在旁边的男人猝不及防地靠近,脸凑到他的前方,呼吸打在他的唇瓣上,詹琦吓了个结实,正要闪开,看见凌烁非微笑着说道:“他这不就出现了么,还说不是你的跟班。”
“啊?”
话音刚落,詹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从后面被拦腰扛了起来,周围传来口哨声,把他从怔愣中拽了回来。他伸手拼命拍打金发男人,“你神经病啊,搞什么,放我下来!”离开酒吧,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詹琦没来得及降低音量,还在大呼小叫,“不是你自己送我来的吗,不是我和谁做都无所谓吗,现在你这是干吗,”他咽了口唾沫,顺着凌烁非刚才那个借位的吻撒了个谎,“我跟人亲一下碍着你了?”
眼前一晃,詹琦被一直不吭声的人丢到车后座,他扶着靠背起身,对上了面色铁青的罗桀。车门被关上,高大的男人把他按在逼仄的空间里,嘴唇被拇指来回地擦,詹琦的唇瓣火辣辣地疼,身上的人面无表情地单手扯松领带,“你那么想要,我给你。”
詹琦一口咬住唇边的手指,罗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另一只手拉起他的上衣揉抓他的胸部。ru头蹭了几下宽厚的掌心便整颗硬挺了,詹琦松了牙关,顾不上被手指压弄的舌头,向上挺了挺胸膛,送到罗桀的手心。
他已经没有心情伪装出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一切正中下怀,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念,想被罗桀注视,想被罗桀爱抚,想被罗桀cao干。他坐在罗桀的旁边吃饭,内裤整晚都是微微shi润的,这不能怪他,就怪罗桀把他cao成了这个样子,就怪罗桀不知道使了什么迷魂计,才把他害成这样。
罗桀如他所愿地揉他的rurou,指尖搓着他硬涨的ru头,低头看着他,“瘦了这么多。”
詹琦吸着罗桀的手指,唾ye流到嘴角,说话含糊不清:“瘦都不准啊?”
“瘦给谁看。”罗桀越到前座开了暖气,回来便把詹琦的裤子扯了下来,圈住纤细白皙的脚踝往肩膀拉。
下半身被凌空架起,硬了的小Yinjing往下倒着,露出白嫩嫩的小花唇,胖嘟嘟滑溜溜,在昏黄的车灯映照下宛如一个软熟的白面馒头。馒头中间是一道粉粉的细缝,姿势的原因,细缝微微朝两边分,闪着莹莹水光。高大英俊的男人低头看着詹琦的小bi,用拇指顺着细缝来回地揉,到了Yin蒂那儿就转一圈,在bi口便浅浅插两下,仿佛在漫不经心地检查,但力道大得很,詹琦浑身都在发烫,小洞一开一合,克制不了地水漫金山,腺ye和bi水都在往外流。
“是被他亲就开始shi了么,”罗桀从他的嘴边揩了唾沫,抹在他的花唇上,“你让多少男人碰过你了。”
詹琦没意识到自己正在侧着头痴迷地望着罗桀胯下鼓起的一大包,舌头舔了好几遍嘴唇,把红润的唇瓣舔得shi漉漉,“是你不想要我的,干吗还来问我有没有人碰过?你都cao我几十回了,我跟别人做一下碍着你了?”
罗桀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眉头皱得死紧,“现在sao成这样?”他把勃起的rou棒掏出,又粗又长的一大根热气腾腾地拍在詹琦的花唇上,詹琦眨巴了几下眼睛,咬着下唇拼命咽唾沫。
他已经半年,半年没有被罗桀干了,他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有无数个夜晚他躲在被窝里,偷偷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花xue,脑里想着罗桀的性器,罗桀的脸,想着罗桀怎么狠狠干他,怎么把Jingye满满灌进他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