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她们只怕也是为了降魔杵和双修道书啊!我们又多了两位非常可怕的对手啦。”
“她们好美,又会打扮。”
“那是长生灯,日夜不能熄掉。”她望望东风又笑道:“你想休息?”
黑女轻声道:“好大!”
“阿妃,你怎么啦?她们是谁?”
东风笑道:“所以我说你怕了!”
“以我看,她们这种纯洁活泼,天真无邪似别有风味。”
前面有灯光,东风问道:“有村子了?”
“嗯,星星对你真是了解最深的人,她说你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这样看来你是一点不假。”她靠得愈紧了。
“咭咭!迷岛姐妹穿的宫装,那等于没有穿,她们的三点落在你眼中,我见你一点也无动于衷啊!”
“你见过比我的这小宝贝小的吗?”
忽见两个白纱女子从侧面超过,只听黑神妃所指的西月影轻启朱唇唱道:“花半湿,睡起一窗晓饶色,千里江南真咫尺,醉中归梦直;前度兰舟送客,双鲤沉沉消息,楼外垂杨如此碧,问春来几日。”
那歌声轻越幽扬,在月明如洗的深夜里,听来分外清晰,使人有飘飘出尘之感,加上后面那夏南风和奏的箫声,听得东风十分神往。
忽从后面出现了两个奇装女子,在月亮下,她们除了一身雪白的轻纱宫装之外,连内衣胸兜也没有,保守的离不去肚兜,可是她们的乳房私处明显可见。
东风笑道:“你们女人的心眼,我是一辈子也不清楚。”
“一个见了餐桌上放有山珍海味就流口水的人,他一辈子也上不了那种席面。”
“喂!阿风,你知道我刚才在注意你什么吗?”
黑女又招手探进去:“阿风,郁梦幻、安嘉
东风道:“我从来不作违心之论,不过她们的打扮也有启人作非非之想。”
东风啊声道:“可能是卖艺不卖身。”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庙中还有灯光?”
“阿风,别迷啦!”
黑神妃见骇然,面色大异。
东风道:“何为仙妓?”
“格格,你也不干脆啊!”她双手探入了,但突又急收了。
“阿风,我们盯上去如何?”
黑神妃道:“这是南海中一座无人岛上两个神秘女子,该岛无人能去,海上人称之为‘迷岛’,家父说,这两个女子是迷岛第七代仙妓,以上六代谁也不知是否还在人世。”
“会错什么意?”
“啊!我明白了,迷岛仙妓她们武功又高,当然不愁生活,可是她们在秦淮河卖唱,那纯粹是内心运作,游戏红尘了。”
“几岁?我还只有三岁啊,问女孩子的年龄都不会问,我们有四个,都是同年生,现在十九岁了。”
黑女道:“除了我知道,谁还能看到你在盯女人?”
东风道:“她们的年纪似还很年轻哩!”
“不,那是山上一座湖妃庙。”
东风轻笑道:“干脆说呀,认为我要找你……”
“阿妃,我倒不在乎别人看到,一个人的行为,完全在于自己内心运作,如果我一看到美女就追,我就有亏内心。名僧吃狗肉,洞宾戏牡丹,他们也是内心运作,我还未达反运作功力。”
“我没有入迷,不过我觉得她们唱的这首张辑所作的‘垂杨碧’,不适宜于月明深夜,如在清晨最适宜。”
黑神妃道:“我也不明白‘仙妓’两字从何而来,那是家父在西湖画舫上看到她们陪客唱歌弹琴之故,既然陪客,当然是妓女罗!”
“星星对我说过你练了奇功,你那东西非要经常发泄不可,否则对你身体不好,对未来修练有不利影响,我认为你要……你要休息……”
“咭咭!你当着我的面只有这样说罗。”
“不知道。看来不比我大。”
“不,你可以,我是男人。”
“对!那就是一种练心境,观察人性,不过深夜我游,这又是为什么?”
“不是,现在已经过了半夜,想休息也不能去惊动庙祝,不过刚才我怀疑那灯光有问题,既知那是长生灯就不必去查看了。”
“咭!我会错意了。”
“不要紧,只要不采卑劣手段,大家可以公开争夺。”
“你怕?”
“我见过四五次,有一次一个渔民和她的未婚妻做爱,他把未婚妻搞得尖叫,而且流了很多血,那是我见到的之中最大的,可是你的比起那渔民的还大多了。”
们已经被白雾罩住了。
黑神妃道:“她们这种装扮只是有月亮的夜晚才有,其他时间打扮得如闺女一样,我也见过很多次了,在前面有叫‘西月影’,后面是‘夏南风’,她们武功神秘莫测。”
“你有几岁了?”
东风挽起她的香肩:“别怕!在梦幻禁制里,她们听不出声音,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