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沉御在暖烘烘的怀抱里醒来,赤裸的身体亲密相拥,他腰背酸软,但因为昨晚事后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现在浑身干爽通透,Jing神特别好,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画面,沉御嘴角压都压不住,伸出被角的一双小手使劲搓脸。
啊……羞死了……怎么在外面就做了啊……
方织一睁眼就被美人娇羞的小模样晃了心神,顿时呼吸一窒,热气噌噌噌地往下涌。他收紧手臂,用晨起的低哑嗓音问了个好。
“啾~阿玉……早~”昨晚上还没吃饱的小老虎又饿了,浑圆的脑袋顶在沉御的腿缝间撒娇,嗷呜嗷呜地讨花蜜吃。
沉御伸手按住乱拱的小老虎,脸上有些薄红,嗔怪到:“该起床啦,还想做什么呢!”
方织有些粗糙的大手顺着脊背滑到了嫩滑的tun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嘴上啾啾啾啾亲个不停,小老虎趁乱钻进了狭窄的腿根。
“述怀~唔……”早上的男人是说不听的,脑子没清醒下身就先清醒了。
方织一个翻身变成压住沉御的姿势,将他的双腿分开盘到腰上,大手在光滑的腿侧游移,嘴唇紧紧堵住了沉御的小嘴,舌头追逐着香舌打转,勾吸舔咬,不仅叫他说不出一句劝他起床的话,还给他撩起了一身的火。
沉御推在方织肩上的手都失去了力气,眼中流淌着雾蒙蒙的情欲,却还是将他的脑袋推开了:“述怀哥哥,注意节制……”
方织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听得进这些,他更加了把劲诱惑沉御,舌尖卷住小巧的耳珠吸了一口,手覆盖在他前胸,撩拨微挺的嫩红。
“嘶——”耳上传来了蚀骨的酥痒,沉御倒吸了口气,无意识地挣扎躲闪,方织便紧追不舍,舌头绕着耳廓画圈圈,然后灵活地钻舔进去。
“哈~嗯……好痒~”这刺激激发得他身子都热起来,后xue微痒吸阖,期待抚慰,沉御忍不住挺腰蹭了两下,贴在方织腰侧的大腿勾引似的摩擦。
方织贴在沉御股缝里的rou棒磨蹭不停,显然有些着急了,但他还是耐心地做着前戏,用滚烫的吐息刺激挺立的ru头,再突然狠狠一嘬,沉御就会忍不住呻yin出来,腰猛然挺动。
这么接连几次下来,沉御就熬不住了,前身硬挺地挺立着,溢出几滴情动的前列腺ye,仿佛期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的手也从推拒变成了主动勾缠,抱住方织宽厚的肩膀在他后背上胡乱摸索,时不时因为刺激抓出浅浅红痕。
突然,他的手摸到了一道疤痕,因为触感奇特,沉御不禁继续摸索下去,顺着纹路他摸到了一整片不知是鞭痕还是刀伤愈合的痕迹,方琢的背上也有这些。
他刚开始还没多想,只以为是方织与方琢共同的经历,心中只有心疼,还安慰着回了他一吻,可是摸着摸着便发现了不对劲,这些疤痕的走势几乎与之一模一样。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偏头看向方织。方织也在看他,他在沉御开始仔细地摸索疤痕的时候就停下了,表情略微凝重。
“你起来我看看。”沉御的声音听起来清冷又镇定,但其实内里已经慌张得要抖起来了,他不敢想象面前这个如果是方琢假扮的该怎么办,如果方琢真的能以假乱真,他该怎么办啊,他以后会不会再也分辨不出他们俩了,如果一直不发现这些,他会不会自以为幸福地跟另一个人过一辈子,而真正所爱的人却被他丢在了不知何处。
方织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下腹狰狞的凶器还雄赳赳气昂昂地立着,配合他严肃又忐忑的表情看起来有一点点滑稽。
沉御撑在床上的手颤颤地揪紧了床单,目光细细描摹他胸前的疤痕,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他蹙眉咬住下唇,感觉眼泪都要涌出来了,但还是不死心,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你转过去看看。”
摸的时候摸不清,他要确认后腰上是不是有一颗小痣,他之前和方琢睡在一起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过。
方织叹了口气:“阿玉……别看了,我还是述怀,不是他……”
沉御抹了一把眼泪,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只觉得自己真的愚蠢到家了,喉咙梗得生疼,嘴里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语气沉重又饱含悲切:“虞定倾,装作述怀逗我好玩吗?是不是看我特别傻,这么容易相信你……”
“阿玉!你误会了……”方织要抓住他的手,被沉御毫不留情地甩开,他越说越急,“那天晚上,演的这么一出戏何必!我就说,述怀的生辰不该在这个时候,出身什么的,全是编来骗我的吗?有什么意思呢?哦!这样我就会主动让你上了,你想要的是这个?我……呜……”
他不想给对方说话羞辱他的机会,也不想让自己停下来细想,嘴上吧啦吧啦说个不停,说到后面便说不下去了,只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阿玉!不是!你误会了!我真是方织,其实方琢他与我共用一个身体,我们交替出现的!”方织也有些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匪夷所思的现象。
沉御翻过身去,把头埋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