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欲仙欲死。
“不行……不行……我吃不进了……啊!!!定倾!……”
他的手一抖,松开了沉御。
随着沉御一声惊叫,肉棒狠狠插到了最深,那柔软撸动他分身的感觉让定倾仰着头哼了出来。
沉御被肉棒狠操进体内,根本没力气站起来,只能湿淋淋地瘫在定倾怀里。
定倾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掐着他的腰运动起来,起初还是慢慢地抬高放下,丰臀缓慢地旋出旋进,抬起时可以看到穴口的嫩肉被肉棒扯着,紧箍着棒身滑动,媚肉将他棒身上的皮肉吸得紧紧的,每动一下他都跟沉御一样爽得嗯哼个不停。
后来沉御的穴肉渐渐适应了,喷吐出润滑的粘液,定倾的肉茎也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帮助润滑,交合的时候便不会紧到生疼了。
定倾一时得了趣,抱着沉御跳进了池子里,让他趴在池壁上,将泪光莹莹的美人背部压低,肉棒不疾不徐地运动着,找寻让沉御快乐的源泉,缓慢而致命地侵略着美人的娇躯。
这次的欢爱没有疼痛,只有轻微的肿胀感。
每当定倾挺着粗大的肉棒缓慢推进时,沉御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浑圆的龟头碾开肉壁的感觉,那是一种相当奇妙的酥麻感,比强势飞快的侵略更撩动他的心弦,肉棒碾了一路,他就颤抖了一路,仰头长哼着,希望能快一点点,再快一点点。
定倾像是知晓了他的想法,胯下用力,加快了速度,胯部在水下耸动,裹挟着温热的暗潮一起冲撞在白嫩的臀瓣上,定倾的手从腰移动到了臀上,捏揉面团那样玩弄着肉瓣。
一池春水荡漾,浪花如潮,只能看见两道白皙赤裸的肉体腹背相迎,同进同退,时进时歇,一时如蛟龙入海,乾坤动荡;一时如凤游九天,风卷残云。
水波荡漾,减缓了定倾的攻速,却恰好保持在沉御能承受的范围,沉御的手臂死死攀覆在池壁上,感觉自己一放手就会被扯出的肉棒拖入水中,白生生的肉臀间,粗长的肉棒死命操干着,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狠狠碾过略粗糙的那一点,沉御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快感,早在肉棒的碾压中迷失自我,浪吟连连。
“小骚货,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
“唔……嗯啊……嗯啊……又顶到了……啊~~~”
沉御避而不答,只娇吟着承受侵袭。
定倾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俯身紧贴着他的背,肉棒在花穴中转了个角度,冲撞着一侧的内壁。
“啊啊啊……哈啊……不行!要……要射了!!”
“不许射!小奴隶一点都不乖,不好好回答主人的问题,可不给你饱饭吃!”定倾说着就停住了,还饶有兴趣地伸手到沉御身前揪扯着红豆,将它蹂躏得可怜肿立。
“啊……啊!疼!别扯……”
“快说!没想我,你是不是想方织了?嗯?他技术比我好?你们用了什么体位?”定倾一连串抛出了几个问题,沉御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可问的,他与方织八字还没一撇,又怎知技术如何……
联想到方织的时候,他还会怔愣一下,因为他发现他已经把这个跟方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跟方织完全区别开了,在他心里这两个人就是完全不同的,以至于他想到他们如此相像时还需要考虑一下。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心上人,沉御的玉茎跳动得更欢快,亟待喷薄而出,但身后的人却停住了动作,还不肯帮他解脱,快感蓄到了顶峰却被突然打断的感觉显然是十分难受的,沉御有些吃不消,他胡乱地摇着头:“没有!我没有!”
也不知道回答的是哪个问题,定倾反正是高兴了,他理解为沉御一点都没想伪君子,也没跟他上床,想到哥哥深爱的人只被他一个人压着操干,哭着求他快一点,慢一点,他就涌上了别样的满足自得,方织居然没有趁乱要了心上人,怕不是不行吧……
他的想法越来越歪,却从自己的脑补中获得了快感,他加快了动作,深入浅出,大掌将肉臀向两边掰开,欣赏着自己赤红粗长的欲望在白皙如玉的小洞中抽插的淫靡画面,交合时挤出的黏浆在淡金色的水中化开,他越看越激动,两根拇指按压着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尝试着,再挤入一根手指。
“啊!……啊啊~~~不要!嗯啊……太满了,别塞了!……”
沉御哭叫着,一时达到了顶峰,肉茎喷吐出的淡黄色浓浆在池水中激射,撞在池壁上,反震出一朵精花,在水波震荡中融进了池水里。
肉臀紧拧,肉汁四溅,沉御止不住地抽搐,淫叫声断断续续,这次竟爽到没有抚慰肉棒就高潮了。
定倾满意地表扬乖巧的小奴隶:“宝贝做得真棒~”
他坏心眼地直接抽出了肉棒,让微烫的融化了沉御精液的池水直接冲进了随着余韵仍在抽搐的小穴里,小穴在高潮后更加敏感,沉御顿时烫了个激灵,定倾却是猛地钻入,因为身体的冲劲将更多的池水压进了沉御的甬道中,过粗的肉茎完全堵住了出口,他活着一肚子水就这么狠命操干起来。
沉御只觉得肚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