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沉御倏忽一抖,嗷呜一口咬住了下唇以防舌尖的哼嘤声蹦出来。
竟然,并没有那么令人讨厌,反而陌生的酥麻感又开始丝丝缕缕地飘起作祟,在渐弱的痛感中尤为明显。
“妖精!”
缓了许久,压下奔腾的释放欲望,男人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评价。
“你是不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嗯?惯会勾引人。下面一张小嘴,伺候得男人都要为你神魂颠倒了。”
沉御只觉得被羞辱了,他抬起头,泪光闪闪的眼睛小豹子一样地瞪视男人,他顽强地挣动双腿,夹紧下身试图驱逐无礼的侵入者,那小模样活像闹脾气的小朋友。
然而紧密相贴的肉体在摩擦中卷起的是直达灵魂的颤栗,令人几乎放弃思考,情迷意乱。
两人一瞬间都被舒爽的电流感席卷,脑海中火树银花。
男人心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吻他。
当他重新掌控意识时,他已经这样做了。
卡在床头的铁链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小美人儿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
被铁链绞在一起的一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玉腿勾缠着他劲瘦的腰,唇瓣相贴间温情脉脉,那是一个并不深入的吻,却带着十万分的情感,足以俘获人心。
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在看到沉御依恋又迷惑的目光后,他在恼怒之余竟然感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他嫉妒极了。
“你……”
男人身体力行地打断了沉御的问话,一个深挺将沉御撞得神魂颠倒,四肢疲软。
他将怀里的身躯抱得更紧,埋首在沉御颈间吸吮,不敢与他对视,下身不间歇地快速顶戳耸动,极力压抑的、要将怀中美人撕碎的欲望化作的双臂突起的道道青筋与疯狂的颤抖。
疼痛不再那么明显了,酥麻与充实感高举着大旗占领了高地。
狂潮实在来得激烈,沉御起初还能咬着下唇承受,没撑过两下顶撞就咬出了血丝,惊喘声无法阻挡地欢快跃出,带着甜丝丝的尾音千回百转、满屋乱窜,头被迫上仰,露出了优美的弧线。
“哈~嗯……停……嗯啊……慢一点……啊……”每次顶弄到最深时沉御才能发出声音,时而是无意义的娇喘,时而是更无意义的求饶。
男人张口含住了沉御上下滚动的喉结,尖利的牙摩擦着薄薄的皮肤,粗糙的厚舌带着浓重的破坏欲顺着动脉的位置来回舔蹭,感受着阵阵有力的脉搏,仿佛是咬住猎物喉管的饿狼,在享受猎物临死前的哀鸣。
沉御难受极了,他很想推开男人,结束这残暴的占有,又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胸前,双腿夹得更紧,仿佛期待着下一波的征伐。
沉御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身体与意识相背离,自发地迎合撞击。
更要命的是包裹住男人的肠壁在不受控制的吸吮着,渴求着,分泌的淫液将战场打扫地更加湿润黏滑,酥麻的浪潮一阵强过一阵,羞得沉御几乎要昏厥过去,偏偏此时他无比清醒,在爽入天际的快感中呻吟求饶。
男人的顶撞没有使用技巧,只是最简单的退出顶入,却因其耸动的速度与凶器的高温将沉御快要撞死在怀里,即刻原地飞升。
呻吟一声大过一声,沉御脑中空白,玉茎也已挺硬非常,夹在两人紧紧相拥的肉体之间,在男人衣裳半褪的赤裸胸膛上来回摩擦。
“唔……想要……”
沉御神智混乱,本能地将脑海中不甚清晰的欲望说了出来。
男人闻言,玩心又起。
他降低了冲刺的频率,在之前找到的凸起处小幅度地周旋点刺。
“啊啊啊啊~呜啊~不要了,太多了……”沉御爽得呜哇直吟,想要释放的欲望太过激烈,但不论男人如何蹂躏折磨后穴,都达不到能开闸的点,实在太过煎熬了。
他想将抱住男人脖子的手放下,安抚胀血的玉茎,可男人偏不允许,沉御急躁地扭来扭去,手臂推着男人的肩膀左右摇晃。
男人享受着沉御索求的淫荡模样,这种疯狂依恋他的抚慰、被他折磨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如沉御所愿圈上了沉御亟待喷薄的欲望,却不动作,调皮地逗弄他:“小淫娃,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沉御脸都羞红了,不肯答应。男人于是更用力地惩罚了曲径深处的娇嫩花芯,“啊!~~~”
沉御脊背抬起,又一次长吟出声,却仍是倔强地不肯说话,他挺动腰部试图摩擦男人的大手。
男人并没有叫他得逞,沉御的每一次急切的挺动都被男人更不可抗拒的顶撞按下。
男人一点也不着急,每顶戳一次都在敏感点碾转一番,再问上一句爽不爽,等不到回答就再来一次。
层层叠叠的欲望将沉御几乎逼疯,他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唔~~~爽……爽……你放过我吧……呜……”
男人嘴角恶劣地勾起:“还不够,说,以后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