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鹿鸣之城公寓,谷皖已经略有困意,可颜弈淇不会轻易让他睡觉。
之前颜弈淇在外留学,让谷皖搬到公寓来住。谷皖不愿意,因为他又不在,自己住也没意义,但是要了钥匙,经常过来打扫收拾。
窗口的绿萝正茂盛,藤蔓洋洋洒洒耷拉下一片。
不久前翟余从四川出差回来,送了他盆兰花当作入门礼物,卡片上题字很久之前谷皖得文星奖时院里的评语:“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望之俨然,即之也温。”被比文所众师兄师姐纷纷羡慕好久。
虽然谷皖查了价格以后一定要退回去,结果翟余比他还执拗,说敢送回去他就把花制成标本。谷皖无法,只得也搬回了颜弈淇的公寓里,现在花开正好。
谷皖在这边观花,一双胳膊穿过他的腰际,从后边紧紧拥住了他。
“哥哥刚才讲的真好。”颜弈淇声音懒懒的,像是逗弄即将到嘴边的猎物。
“嗯?”谷皖不解。
“你说好色就是好美。”
谷皖耳根一红,就要辩解:“你别断章取义,我刚才是说......唔”嘴唇被封了个严严实实,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哥哥好色吗?”颜弈淇亲了半天才把人松开,帮着顺气。
“不,不好。”谷皖气喘吁吁的,自己都觉得自己在胡说八道。
“是吗,那先去洗澡吧。”颜弈淇抓着他一条胳膊闻了下袖子,皱眉,“还有女生的味道呢。”
谷皖也闻了一下,明明什么都没有,倒是闻见股醋味。
怕颜弈淇等会儿又不让他好过,谷皖还是乖乖去浴室换下衣服洗澡了。
洗完澡后,吹干了头发,颜弈淇在门外叫他。
“哥哥,给你找了身合适的衣服。”颜弈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怀好意,谷皖一听就汗毛倒竖。
“手伸出来。”
谷皖拉开一条缝伸出手去,感到手里被塞了一套衣服,一摸应该不是什么情趣内衣的。他稍稍放下心来。
不过这布料怎么给人一种熟悉感?
拿进来以后,谷皖觉得自己真是太低估颜弈淇折磨人的脑洞了。
他手里的,正是他们那一届的高中夏季校服,都隔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颜弈淇是从哪搞到的。
罢了,校服总比情趣内衣好。
校服很干净,一看就是新的,经过了洗涤和消毒。
谷皖认命地穿上,照了照镜子。他们这届校服在当时堪称丑出天际,领子和袖子边都是土绿色,领子下面挤着两个白扣子。裤子也是土绿色,松松垮垮的,一身简直乏善可陈。
也就是谷皖年轻,颜值扛打,穿上竟毫无违和感,仿佛他还是那个十六岁左右的背着书包上学的清秀少年。
出了浴室。颜弈淇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比起谷皖的土,颜弈淇上身件宽松的字母T恤,搭配了一条休闲西装长裤,一动一静的结合,却营造出一种莫名和谐的帅气。
“过来,奴隶。”颜弈淇放下手里的杂志,朝谷皖挑眉,像是街上不良少年找好学生的麻烦。
谷皖深吸了口气,跪下往过爬。这时他发现一件难堪的事,颜弈淇刚才没给他内裤,所以他现在下体空荡荡的,分身在粗糙的裆部布料上摩擦,很是难受。
“主人。”谷皖爬到颜弈淇脚边跪直。
很罕见的,屋子里这次没有刑架,只摆放着一个升降课桌。颜弈淇手里也没有刑具。
但谷皖仍旧不敢掉以轻心。
小美人自从得到哥哥允许后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匣子,忍不住尝遍所有的方式,一回来就把按捺不动的魔爪伸向谷皖身子。
可怜谷皖一身细皮嫩rou,总能激发小美人眼里的欲望,一见就手痒的不行,总要留下点痕迹才满足。
谷皖深刻怀疑,难道不是他觊觎颜弈淇更多吗,怎么现在觉得......反了呢?
“这么紧张?”颜弈淇漂亮的薄唇翕动着,向谷皖倾身,领口隐约能看到深陷的锁骨和那两个字母。
下巴被挑起来,颜弈淇不满,“和女生就笑得那么好看,到我这就不行了?”
谷皖知道他吃醋吃的厉害,也不敢狡辩,只能认栽,“主人,我错了。”
“错哪了?”颜弈淇一边看着他的眼睛,一边隔着布料揉捏胸口的ru珠,捏的谷皖一阵酥麻,轻轻喘息着。
“我......我再也不让女生碰我了。”谷皖睫毛垂下来,手不知什么时候攥成了拳头。
“这身很适合你。”颜弈淇纤长的指节顺着谷皖的下颌滑到喉结,滑到领子下那两个白扣子上,轻松一拨弄就解开了,“那你说怎么办?”
“我听主人的。”谷皖全身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趴桌子上去,撅起屁股。”颜弈淇淡声道。
谷皖跪着走到了桌子旁边,在颜弈淇允许的眼神下站起身,双手微撑,趴到桌子上,腰部微微下塌,屁股翘了起来。随着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