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和腿上的绳结都被解开了,颜弈淇把他放下来,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跪在地上,酝酿着一场大型报复。
谷皖身子颤抖着,吊了半天的身体有点疲惫,却仍对接下来的暴风雨有着本能的恐惧。
“还是跪撅比较适合你。”颜弈淇看起来一点也不心疼辗转了两个刑架的人,规定了下一场刑罚的姿势。
谷皖被调教成标准的跪撅,头点地,挺tun,塌腰,手肘撑地,双腿大大分开,献祭一般将隐私之处呈现给别人,心情一波三折后深深跌到谷底。
颜弈淇给他上了一课,让他终生铭记此刻的失望,屈辱,走投无路和卑微。即使膝盖疼,腰疼,腿疼也要继续跪下去。
因为那是他自己选择的。
谷皖头发凌乱,细白洁净的额头渗出汗水,湮没在地毯中消失不见。
颜弈淇从柜子里拿出条消过毒的牛皮鞭。这是他早就收藏的刑具,从瑞士定做,由四股优质牛皮反复浸满羊油再经过曝晒编成,一直放在半干半shi的环境下才能保持新鲜色泽和鞭质饱和。这种鞭子与皮肤接触面积大,后劲足,还力度极强,既能凸显施鞭者的威势,又要求施鞭者有高超的水平。
颜弈淇不慌不忙地把右手衬衫的袖子往上卷了卷,抖了下手腕上的银色腕表,云淡风轻道:“鞭子总能让人学会纪律。”
接着,皮鞭自下而上轻轻擦过谷皖已经不能再脆弱的性器和股沟,最后干脆停在了两腿之间。
在刑罚开始之前逡巡地盘,昭示着他不可冒犯的地位。
颜弈淇说出游戏规则:“我问你答,答得好就下一个问题,答不好或是答错,领鞭子。”顿了下淡淡补充道,“有点自觉性,别让我给你戴手铐才行。”
“是,主人。”谷皖用最后一点力气支撑着自己,屁股上零零散散地横着之前一些细鞭的痕迹。他知道,接下来鞭痕很快就会铺满它了。他也知道,没有所谓答错答对,答得好与不好,只有颜弈淇满意与否。
接触到鞭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怕了,输了。
“第一个问题,你是否喜欢过翟逸。”
“没,没有,主人。”
显然是没想到颜弈淇会提这个问题,谷皖听罢有点反应不过来。
连续五鞭划出骇人的气势,抽在谷皖左右两边的tun峰上,立马生出五道艳粉色痕迹,连tunrou都在颤动。
谷皖霎时咬破了下唇,狠狠抿着嘴唇才没让哭yin泄出来。
惊愕之余睁大眼睛,那么他期待的答案是什么?
颜弈淇淡淡道:“奴隶,其实你能躲过这几鞭。”说着转到前面狠狠提起他的下颌,“别让我看见你走思。”
“是,主人,对不起。”谷皖的胳膊肘有点晃动了。
“第二个问题,我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恨我?”
谷皖听罢犹豫了,屁股上立马又挨了几鞭,颜弈淇警告:“想的时间不要超过五秒。”
“恨,主人。”谷皖喉结滚动着,鼻子酸了起来。
又狠又准的五鞭继续落在光裸的屁股上,声音极其响亮,整个tun部终于火烧火燎起来。谷皖的脖颈绷起青色血管,指尖紧紧嵌入地毯上的绒毛里。
“第三个问题,我不在的时候后,有没有想我。”
“想,主人。”谷皖轻声道,毫不犹豫。
五鞭破空而下,抽打在两边tun腿相接的地方,力度之大打得谷皖骤然前倾,甚至萌生求饶的想法。
“啊呜主人,我再也不敢抽烟了,求您,求您了......唔。”
还没等他求完,一记鞭子回答了他,不可能。
“跪好。”颜弈淇神色淡淡,硬质皮鞋抵在谷皖两腿之间,往上抬了抬。
“动一下,加10鞭。”
谷皖霎时全身紧绷,不敢再动了。还未说出的求饶的话和哀鸣憋回嗓子里,挺翘的鼻翼微微翕动。
谁也扛不住浸满了油脂的牛皮鞭,更何况还夹杂着颜弈淇的火气。
鞭子边缘故意滑过泥泞的私处,挑起水丝,又顺势抹在红肿的部位。
“第四个问题。”颜弈淇声音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哑声道:“别人说你是替代品的时候,还喜欢我吗?”
“喜欢,主人。”谷皖的声音变得破碎,皮rou之痛与史无前例的羞耻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从未感到这么卑微,明明被伤害的是他,受罚的也是他,只是因为喜欢。
又是五鞭下来,抽过会Yin和囊袋,力度控制的刚好,既给人疼痛又不伤身。谷皖下身剧烈抖动起来,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像是高楼倒塌的前兆。
“第五个问题,为什么躲着我?”
“主人。我怕您再次不告而别。”
五鞭狠狠落在股沟处,拉扯着谷皖整个下身火辣辣的疼。皮鞭没有离开屁股,在滚烫鼓胀的屁股上勾勒着已经留下的鞭痕,帮跪着的人重温那些痛苦。
谷皖痛的想哭。
“第六个问题,为什么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