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皖长久未实践,做里外清洗时动作有些生疏。等他擦干净出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结果还没出浴室门,看颜弈淇就看呆了。
颜弈淇坐在沙发上,穿着簇新的棉质白色衬衣,领口解到第二颗扣子,慵懒又优雅,锥形黑裤勾勒出双腿修长笔直的线条,脚穿一双英lun风格的棕色牛皮鞋。浑身散发出一种禁欲又高贵的气质。
“奴隶,忘了我刚才说的话?”颜弈淇眉目冷淡地打量着赤身裸体的人,脸上无一丝温度。
被“奴隶”二字和颜弈淇的表情刺激到,谷皖才慌忙走到颜弈淇面前跪下,身子笔直,双腿分开与肩同宽。
颜弈淇手中的马鞭顺着下颌,缓缓划过喉结,在谷皖胸前的两点绕圈,道:“重复我之前和你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主人。”谷皖克制住自己的退意,任胸前被玩弄,“出了浴室,就是开始。”
“很好。”马鞭破空落下,抽在谷皖左ru珠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粉痕。颜弈淇目光沉沉,“你做到了吗?”
谷皖被霎时的疼痛激的差点掉下眼泪,他原以为之前颜弈淇下手狠是因不喜欢他,可现在......现在他们明明是这样的关系,为什么下手仍旧毫不留情?
“主人,没有做到。”谷皖睫毛低垂,眼泪生生憋了回去。
颜弈淇目光微动,在谷皖没注意到的时候又恢复到了冷漠无情,“我没让你站,就只能跪着,记住了吗?”
“主人,记住了。”谷皖挺着上身,左ru尖的颜色逐渐加深。
颜弈淇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下达命令:“为了让你长点记性,跪着走回浴室,再跪着回到这里。”
谷皖听罢猛然抬起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在之前的实践中他挨过打,受过伤,却没做过这样折辱性的动作。
“啪”马鞭划过右ru尖,和左ru尖对称留下一道鞭痕。
“还不动?”
谷皖睫毛颤抖着,缓缓跪着转过身,双腿交替往卫生间挪。
“啪”tun峰挨了一鞭,颜弈淇的声音带着冷笑:“你还想直立跪行吗?”
谷皖身形剧烈晃动了一下,伏趴下去,双手撑地,撅tun,塌腰,双腿微微分开。像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四肢交替地爬回浴室,又爬了回来。
这回他保持着伏跪的姿势,没有再直起身来。
“很好,长了点记性。”颜弈淇的马鞭再次挑起他的下颌,发现谷皖眼睛已经弥漫了一层水雾。他故意视而不见,“奴隶,为了奖励你,我们玩点有趣的。”
一只黑色眼罩剥夺了谷皖的视线,他的一举一动现在只能彻底依赖颜弈淇。
感到一个冰凉的皮质物套上了他的脖颈,发出铃铛的脆响,是项圈。
他被像宠物狗一样牵引着,爬向远处的未知,直到触到一个硬邦邦的,椅子类的东西。
谷皖凭形状大致能辨识出这是刚才见到的倒Y型刑架。
颜弈淇指挥着他伏跪在上面,先让他把手插入了主干下面的两个皮质手铐,紧了紧。又让他把两条腿分别放在倒Y的两个分支上,用分支末端的脚铐将脚踝紧紧锁住。脖子上的项圈通过锁链固定在Y字主干顶端,使脖子不能抬高。如此就只有屁股悬空,而四肢被深深禁锢,使不上力,任人宰割。
谷皖颤颤巍巍地跪在上面,小腿和手感到了凳子冷硬的质地,屁股仿佛悬在空中。
倒Y的分支突然分的更大,谷皖被绑在上面跪着的双腿也随之分得更开,私密处彻彻底底暴露在空气中,分身悬吊在敞开的大腿间,孤零零的像个展品。
长久未归的羞耻感席卷了谷皖,让他不自觉地发抖,想并拢双腿的动作带起锁链和铃铛的声响。
“啪”马鞭毫不留情地打在谷皖屁股上,颜弈淇威胁道:“想挨鞭子就继续动。”
谷皖停住了,泪水溢出,濡shi了眼罩。
感觉光滑冰凉的东西在后xue打转,也许是谷皖已经放弃了,绝望了,竟没有再动,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自己的命运。
颜弈淇带着橡胶手套继续做润滑工作,一根指节,两根......逐渐进入谷皖体内。
谷皖除了第一次进入痛地动了两下,之后一忍再忍,只有身体抑制不住轻微地颤抖。接着,他感觉颜弈淇的所有手指都抽离了,一个柱形物带着凸起缓缓突破xue口,塞入他的体内。柱形上凸起的东西摩擦顶弄着柔软的肠壁,全数没入后,柱形顶端恰好抵住了谷皖那一敏感点,屁股外面感觉到毛茸茸的质感。
异物侵入感强烈,很难受。谷皖终于克制不住地剧烈挣扎,想把它甩出去,屁股却接连挨了脆生生的几巴掌。他听见颜弈淇的声音冷冷道:“它要是掉出来,二百鞭。”
谷皖仍记得上次挨了二百软鞭是什么感受,更何况他不怀疑颜弈淇真的会这么做,便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挣扎,
眼罩被突然掀开,由于光线刺激缘故,谷皖缓了半天才看清现状。
他的面前是个巨大的长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