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叔子搬来了家里后,沈秋做那个梦的次数并没有减少。
隔几天那个人都会来到自己的床前,后面索性连残存在他tun部里面的Jingye也不处理了,明目张胆地告诉他被侵犯都事实。
男人总用着一种奇怪的药涂抹在他的后xue和ru首,或者着让他rouxue加紧一个涂抹满药物的跳蛋,让他学会在震动的快感里用后面高chao。
有时候他的眼睛会被东西遮住,按在落地窗前,或者餐桌桌子前,男人放肆地用性器cao入药物温养得温软的xue口。
他总怕自己的叫喊声被小叔子听到,总是极力忍着不叫出声。
每次涂抹那个药物后被cao干后,他第二天就会变得变得格外得劳累,连腰腹和ru尖都格外酥麻敏感,稍微摩擦下性器和xue眼还会从后面出水,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来。
rouxue本来不应该是被人进入的性器,被多次cao弄下来也习惯了别人的进入,变得shi软至极,时常空虚着渴求着被顶撞的感觉。
有时候在男人不来的晚上,沈秋总会鬼使神差地褪去裤子,掐按着自己被玩弄到深红色ru首,单用tun部去摩擦桌椅。
尖锐物浅浅插入xue眼,带来异样的快感,yIn水就沿着雪白的腿根向下淌。
沈秋用xue摩擦着椅子,浑身shi软得一塌糊涂,只能软着身子倚在床上,觉得自己对不起小叔子。
他有些难过和羞耻,自己居然生了一个那么yIn浪的身子。
男人来cao弄他的时候一向很少说话,也很少抚慰他的前端。
而这一次不同,在性器挤入tunrou拍打时,他咬着下唇感受着身后性器的插入,在快感中浑浑噩噩着,下一刻自己小巧的性器却被魂灵一把握住套弄了起来。
极致的快感淹没头顶,沈秋泄了身子,忍不住哭着尖叫起来。
他下意识用腿缠住对方的腰,好叫对方的性器陷得更深,直到滚烫的Jingye冲击的肠壁的那刻,快感到达了顶峰。
性器从他装满Jingye的xue里撤了出来,发出活塞一样轻轻的“噗”声,拉长了ru白色的yInye。
他眼前的布条被拉了下来,遮着脸满颊chao红,长发黏在汗淋淋的身上。
他一眼就看见了对方带着面具的脸,只是红着眼睛怒道,“你又何必日日夜夜这么作弄羞辱我,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这么做不可耻吗?”
男人笑了起来,将他射出来稀薄的Jingye涂抹在他的小腹上,然后换了个姿势继续cao他的xue。
他闷闷地低喘着,对方就掐按着他的腰tun,声音低沉:“小sao货,叫小声,你不想让你小叔子听见。”
沈秋心下生出一种怕意。
他最怕的就是让小叔子知道自己这件丑事。
沈秋睁大了一双shi漉漉的着眼前人,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偏生压抑着不敢喊出声来,任凭对方在自己肠壁内部进入。
性器撞得器官隐约发痛,心口痉挛着剧痛,他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剧烈喘息着,只觉得想要作呕。
“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眼角落着泪,低声乞求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别再这么对待我了。”
“小骗子,你明明喜欢得紧,这才cao了几回就这么敏感了,还敢说不喜欢?”
男人用唇抵着药物塞入他的口舌,拉长的银丝在二人口舌间交换,喘息逐渐平复后才亲昵地刮他的鼻子,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儿。
“你的身体好热情,夹得我好紧,是天生适合被人cao的xue,我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直到对方在自己体内射Jing后性器拔了出来,他声音都哭沙了,只能红肿着双眼盯着对方看。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低沉的声音落在他耳边,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给你拍了好多视频,如果不想要让别人看,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沈秋睁大了眼睛,愣愣地感觉对方把一个冰冷的东西缓慢推入了自己被cao开的后xue,下一刻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耳边冰冷地嗤笑。
“夹紧了别掉出来,感觉一下那是什么东西,猜不出来的话我就让所有人看看你在我身下被cao的样子。”
沈秋被这句吓得泪水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颤栗着身子只能乖乖照做,用后xue死死地绞紧那个塞到自己身体里的异物。
那个东西很细长也很冷,半截露在tunrou外面,身上有很多疙瘩小粒,刮才肠壁上很痒很疼,他一时间想不出来是什么,只能尽力地去感受。
“三,二,一。”
男人的倒计时已经到了末尾,想到即将到来的后果,他面色顿时苍白了起来,拉着对方的衣服,苦苦哀求着,眼泪“吧嗒吧嗒”向下落。
“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乖孩子,我是骗你的,怎么又吓哭了?”
男人在沈秋耳边无奈地叹息。
宽大的手掌抓着他细白的手,去摸那个东西——是一根极长的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