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好轻轻顶在她的花心上。
美妇无法控制地娇吟一声,哆嗦着绷紧了双腿,但脸上的那抹痛楚似乎混入
了欢愉。而我已经开始习惯她的紧窄,疼痛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温热柔嫩的
腔道从四面八方对我的肉棒施加的强烈握力。肉壁和我的肉棒严丝合缝,从龟头
到棒根都能感受到均匀的压迫,光是这样插着不动,快感就连绵不断地涌来。可
以说,范玉芳的美穴在我至今为止插入过的女人当中是当之无愧的。如果系
统评分的话,至少会是s级。
静静地感受一会之后,我直起上身,扶着她滑腻的美腿,慢慢地抽插起来,
同时悄悄欣赏着她那极品美穴被我抽插时的模样。两片本来紧闭的阴唇已经被我
的肉棒撑开到了极致,紧紧地裹在棒身上,闪耀着滑腻的光泽。而当我的肉棒第
一次缓缓抽出时,我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情景:我的肉棒上染着一缕殷红的鲜血。
怎么回事?她的美穴太紧,所以什么地方受伤了吗?我吃惊地停止动作,注
视着那缕血迹,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这美妇竟然还是处女?
不不不,别开玩笑了。她结婚多年,连儿子都生过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移动目光,看向她娇艳的脸庞。表情和刚才又稍微有些不同,虽然仍蹙着
双眉,但眉梢间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空虚。这么说,她不是受伤,而且还有快
感了。
这缕血迹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俯身搂住她的香肩,把嘴唇凑到她耳边,
轻声道:「玉芳,你流血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范玉芳脸色顿时更红,仍然不敢转过脸来正对着我,而是侧着脸,微微睁开
眼睛,从眼角向我投来一缕羞涩的目光,然后受惊般紧紧闭上,用难以分辨的声
音回答道:「没有。」
那就只能是后一种解释了。我微笑起来:「那……玉芳,你还是处女?」
美妇浑身一震,再次偷看我一眼,目光中都是羞怯,有些瑟缩地说道:「怎
么可能,少爷,你、你、你要我的身子,别、别取笑我……」说到这里,又羞又
急,几乎快要哭了。
我赶紧用力抱紧她,轻吻她的面颊,笑道:「并没有取笑。玉芳,你又没有
受伤,那为什么会流血,只能因为是处女了。嗯,我分析一下,你以前只和你那
个老公做过爱,对吧。」
美妇羞得无地自容,拼命扭过脸去,想藏在枕头里,但还是勉强嗯了一声。
「他那东西很小?」我不肯罢休,誓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美妇的声音愈发羞涩:「嗯。」
「到底怎么个小法?和手指差不多?」我笑着撩开美妇的头巾,让一头青丝
披散开来,然后用手指轻抚。
「和、和蚕豆荚差不多……」美妇含羞忍耻地说出比我想象还不如的答案。
我不由得哑然失笑,用嘴唇蹭着她滑腻的香腮,低声道:「也不硬吧。」
美妇伸出小手,抓住枕头的角,拉起半边枕头挡住自己的脸,我仔细辨认,
才能听到她模糊不清的回答:「我、我不知道……少爷、我不知道……求你,别
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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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打算再问了,因为答案已经非常明显。美妇以前的老公那东西太
小,而且硬度估计也不行,持久恐怕也堪忧,所以结婚多年,甚至没有破开美妇
的处女膜。
这真是意外之喜。虽然我还没有破过处女,我自己也不在乎处女不处女的,
只要做起来舒服就行,但身下这美妇竟然还算半个处女,还是让我非常高兴。难
怪她的美穴如此紧窄,不但处女膜还完好无损,而且恐怕美穴内大部分都还是全
新没用过的。至于她儿子,小腹上那道淡淡的疤痕,已经说明了她儿子也没有从
那紧窄的甬道中经过。
所以,美妇直到刚刚我进入她的身体,才被我真正地破处了。想到这里,我
心中不由得更增怜惜,温柔地抱着她的香肩,轻吻着她用枕头遮住俏脸之后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