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掐出水来,绝对称得上肤如凝脂。
女佣见我盯着她看,水汪汪的眼睛里又闪过一抹惊恐,结结巴巴地问道:
「少爷,我、我怎么了?是不是什么事没做好。」
我赶紧摇头:「大姨,都说了叫我丞丞就行了。少爷少爷地叫着尴尬。」
美熟妇赶紧垂下头,白嫩的小手局促不安地捏着围裙的裙带,低声道:「那
怎么行……我们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亲戚,不能给人说我不知好歹……」
她说的也有道理。这美熟妇女佣是我妈范冰冰的一个远房堂姐,远到什么程
度呢?血缘大概至少要追溯五代。这女人命苦,老公是个赌棍,赌得倾家荡产。
儿子比我大三岁,刚准备上大学,又在高考之后的那个暑假里跑去水库游泳,结
果淹死了。我妈范冰冰可怜她,就帮忙让她和那混账老公离了婚,然后来这里做
做家务,也算是帮她一把,让她能生活下去。
对这个美熟妇来说,这世界恐怕是一直对她充满了恶意。所以她才这样总是
胆战心惊的,担心又有什么不幸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吧。我心中感叹,笑道:
「没事没事,随便你吧。」
美熟妇这才松了口气,表情自在了一些,然后看着李丽莎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位小姐是……」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李丽莎这小骚货就屈膝行了个礼,娇声回答道:「丽奴
见过姐姐。我是主人的性奴隶,是来让主人操的。」
妈的,忘了交代这骚货了。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而美熟妇那白嫩的脸蛋儿
也一下子通红,惊慌地回答道:「小姐请、请进……什么什么的,我不懂……」
接着又战战兢兢地看着我,像是哀求一般:「少爷,家务都已经干完了,还
有没有什么事?今晚我是在这里还是回去?」
我知道她待不住,也不想为难这可怜女人,赶紧一挥手:「辛苦了,大姨,
你回去休息吧。」
「是,是。谢谢少爷。」美熟妇向我鞠了个躬,又向李丽莎欠了欠身子,然
后就逃命般的出门了,连围裙也忘了脱。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叹了口气,转向李丽莎,沉着脸喝道:「骚货,乱说
什么呢?我让你说话了吗?」
李丽莎吃了一惊,赶紧跪下:「主人,丽奴不是故意的……」
我却心里窝火,和范冰冰小心翼翼地保护了一个月都没被人发现,结果这骚
货刚来就被捅出去了。
当然,和李丽莎的事情没有我和自己亲妈范冰冰做爱那么严重。我这样的家
境情况,有个把女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这片别墅区住的人带着各种女人回来玩
也是很普遍的现象,甚至我还见过一个老板用狗链子牵着一个性感美妇在自家花
园里。其实我本不必大惊小怪。但我还是心里不爽,决定要给这骚货一点惩罚,
便走到院子里折了一根手指头粗细的树枝,对李丽莎喝道:「屁股翘起来!」
这骚货马上转过身去,跪爬在地上,向着我高高翘起屁股,还自己撩起了裙
子。丰满圆润的美臀被肉色丝袜紧紧包着,反射着柔和的灯光,显得特别光滑细
嫩。丝袜裆部撕开的破洞里露出被我操得一片狼藉的小嫩屄,乌黑的阴毛被流出
的精液粘得乱七八糟,两片娇嫩的阴唇还没有闭拢,中间流淌着半干的精液。
这种极致的淫贱加上她那种若有若无的清纯气质,以及刚才和我做爱时楚楚
可怜的神态,让我这个本来并不算喜欢虐待的人也冒出一种狠狠践踏她的冲动,
举起手中的树枝,狠狠地抽在那滚圆的美臀上。树枝接触柔软的臀肉,清脆的一
声啪却又带着粗糙的树枝和光滑的丝袜摩擦的滞涩,令我更加兴奋。
而李丽莎这小骚货看起来也更加兴奋,一声浪叫之后,仰着脖子拼命摇头,
摇得满头黑发披散开来。浑圆的美臀也用力摇着,摇得我忍不住更想蹂躏这团雪
白的美肉,举起树枝又是唰唰几下,抽在弧度最漂亮的臀峰上。最后一记大概是
树枝上的尖刺之类的东西勾破了丝袜,呲啦一声之后,便破了一块。
一片雪白的臀肉马上从这道口子挤出来,高高凸起,边缘却又被破烂丝袜不
规则的边缘紧紧勒住,白嫩中还爬着一道通红的抽痕,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我也是次面对这种情景,自然是觉得非常刺激,毫不留情地继续挥动树
枝,享受着这种蹂躏的快感。
而李丽莎被打了几下之后,叫得更是声嘶力竭,但我完全能听出她其实是爽
快而不是痛苦,自然不会怜香惜玉,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