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世桥眯着眼睛看着面前被工装裤绷紧的饱满的tun部,很想上去摸一把感受一下手感,没想到今天随便叫的水管工居然这么带劲,虽然有点土吧,但是长相身材真的没的说。
“先生,水管修的已经差不多了,您看看您满意吗?要是还有什么地方我再完善一下。”
温勋的脑门上全是汗,有几滴汗已经滴到睫毛上了,衬得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听话的大狗狗。
孔世桥瞟了几眼,看这水管工人长得漂亮,活干的也漂亮,就算吹毛求疵如他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当然了孔世桥眼里的漂亮是跟他那帮狐朋狗友眼里的漂亮是不一样的,他喜欢高大帅气型的男人,胸大屁股大,长得也要有男人味的那种,而且要干净,床上要叫得像个sao逼,下了床人要有耐心,可以哄他照顾他的那种男人。
可能是缺什么就想要什么,他本人就是个叽叽歪歪脾气暴躁,长得像个花骨朵似的漂亮男孩,幸亏家里有几个臭钱有点地位,要不然不是被人打得满地找牙就是让人日的找不到北。
孔世桥有意想要拖延几分钟,看温勋累得满头大汗就连忙假惺惺地要给人家拿纸巾,没想到温勋摆摆手,拉出外套里面的白色老头背心擦了汗,然后露出一口大白牙。
“不用麻烦了,您不用客气。”
真真诚诚,恳恳切切,让人无语。
无语归无语,但是刚才这水管工用老头背心擦汗的时候怎么好像把nai头露出来了,而且好像上面还有nai渍?
孔世桥有点兴奋,觉得自己应该没看错,没想到这个宝贝还是个男妈妈?
话又说回来,哪个无能王八蛋让自己还在哺ru期的老婆出来当水管工赚钱养家啊?
但是有一说一,nai头蛮粉的,还挺大……
孔世桥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眼前这块让他垂涎欲滴的肥rou不吃到嘴里他是不会甘心的,还没等他下定决心,温勋那边手机响了。
“喂,李阿姨,嗯嗯嗯,我现在在工作呢。”
“什么,沫沫现在情况有点严重? 哎,好嘞,那我马上过去,辛苦李阿姨了,要不是我得出来打工给沫沫赚医药费,实在没办法了,我不会打扰您的。太辛苦您了。”
孔世桥连听带猜地,估摸着这位哥哥现在日子过得挺苦的,哺ru期就出来工作应该挺缺钱,孩子也不知道生的什么病,严不严重。不知道被谁搞大肚子过得这么惨。
他边感伤边赞叹,觉得惨得好,惨得妙,惨得呱呱叫。这样一来他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不久有机会了?
“不好意思我家里有点急事,您看要是没什么问题了我可以先走吗?”
孔世桥看温勋急的恨不得咬尾巴在原地转上两圈,也就大发慈悲地放温勋走了,临走之前在他手里多塞两百块钱,说是给孩子看病的,让他不要瞎客气。
温勋手足无措感恩戴德得逃了,穷人没有自尊。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与孩子相依为命的出租房里,从邻居李阿姨那抱回了自己的孩子,回到家里把身上洗干净之后又连忙去抱孩子,听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默默流泪。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歇了,又得给孩子喂nai,nai头被咬得有些疼,但是看到他的崽崽一吸一吸地努力喝nai就觉得还有希望,悲喜交加地亲亲孩子的小脸儿。
温勋像只克隆绵羊似的没爹没娘地长大了,他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他是在他叔叔家长大的,父母的遗产也交由叔叔的妻子代管,平时吃穿被克扣也就算了,他上学的时候成绩也不错,但是叔叔找借口说他父母给的钱为早就花没了,供他上学吃穿的钱有的还是他们家垫付的,要是体谅叔叔一家把他拉扯大不容易就赶快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吧,于是温勋在高中开学之前辍学打工去了。
打工好几年都是形单影只一个人,零零散散的什么活都干,只要是能挣钱再辛苦他都揽下来。幸亏他有一身好力气,要不然就凭他那种不把自己当人看的态度早就垮掉了。
温勋这个人防备心不强,人们通常喜欢外形更娇弱的双儿,因为他外形比较高大也没被人表白或纠缠过,在感情或性方面的知识比他搓洗的背心还白。
后来遇见个自来熟的男人成天不要脸似的往他这边跑,温勋还挺高兴,至少出租房里多个人也热闹,但是这男人长得人模狗样却不干人事,跟他称兄道弟的,没想到有一次跟他喝酒的时候把他下药搞了个爽,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人影了。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肚子里已经有个小种子了,他原来是想打掉的,但是坐在医院的候诊室时腿都哆嗦,一只手放在还没显型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时不时地擦冷汗,最后实在不忍心就没出息地跑了。
他这些年辛苦打工多多少少攒下不少钱,但是他叔叔今天家里有事,明天头疼脑热的管他要了很多钱,一来二去地手里没剩几个子儿。
生孩子那天都是邻居李阿姨帮他叫的车送去的医院,折腾了一天一宿才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容易出了月子,孩子又大病小灾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