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后,傅明远一如既往地护在羞涩的孕妻身侧,两人一齐来到了餐厅。
佣人还未上菜,餐桌旁坐着高大成熟的公爹和一脸不耐的妇人,想必已经等很久了。
阮悦很是愧疚,咬了咬唇,喏喏地向公爹道歉:“爸爸,对不起,我来晚了。”
傅哲还未说话,旁边的妇人却夹枪带棒掐着尖利的语调开口了:“呵,真是好大的排场,让长辈饿着肚子等了你快一个时辰,我倒是没什么,不比你少夫人娇贵,老公每天工作那么忙你让他等这么久还有没有良心!”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声音响亮,气势十足。
傅哲眼中满是嫌恶,厉声斥责妇人:“闭嘴!要是在家里闲着没事,整天只知道挑拨离间欺负晚辈,那你还是滚回李家,别回来了。”
妇人幽怨地望着傅哲,声音含着恨意:“老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傅哲冷哼了一声:“别这么叫我。”
妇人却是笑了,带着几分得意跟诡异:“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都是合法夫妻,我是傅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你的妻子,而你,只能是我的老公。”
傅哲神色冷峻地看向妇人,声音透着森寒:“傅家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位夫人。”
竟是吓得她抖了抖不敢再说话了。
傅家家主转头看向儿媳和小儿子,放缓了语气:“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你们坐吧。”
侍立在一旁的管家伶俐地吩咐仆人赶紧上菜。
阮悦和傅明远坐到了傅哲的两侧,妇人坐在傅明远身边离着主座最远的位置。
傅家用餐讲究食不言,阮悦默默地小口吃着菜,刚才的争执并未被他放在心上,他早已习惯了妇人的尖刻跟敌意。
那位妇人正是他名义上的婆婆李玉娆,娘家底蕴深厚,是帝都顶级的世家望族,虽然近年有衰落的迹象,依然不可小觑。
阮悦曾经也想跟婆婆搞好关系,可第一次见到李玉娆,面对的便是她饱含恶意的嘲讽奚落,好在傅家人很是维护阮悦,倒也没有让他受太多委屈。
之后丈夫便把阮悦领到生母的墓前,对他说:“这才是你的婆婆、你的妈妈,李玉娆只是一个恶心的毒妇疯子,傅家上至家主、下至仆从没有一个人真心接纳她,平日里犯不着理她,被欺负了也别忍着,老公给你出气。”
心思玲珑的美人三言两语间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龌龊,他环住男人健壮的腰身,用自己温软的娇躯安抚着悲愤的丈夫,软声应道:“我知道了。”
阮悦虽然性情温和娇柔,但并不是什么天真软弱的圣母白莲花,对李玉娆自然再无耐心与尊敬,四年来一直能避则避敬而远之,不得不与其交谈时,也学着丈夫小叔子叫她阿姨,表明立场。
每当李玉娆听到这两个字时,脸色便更Yin沉了。
傅明远没什么胃口,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对面的人妻,看他没什么难过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看着傅明远却移不开眼睛了:艳妻轻垂着浓密纤长的睫毛,半遮着水润含情的眼眸,专注地盯着筷子上的一小块鱼rou,先是伸出娇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似是没那么烫,这才放心地张开小嘴含了进去,脸颊微动细细咀嚼,艳丽的唇瓣也餍足地微微翘着。
傅明远觉得自己疯了,他现在竟然在嫉妒一块鱼rou。
领略过艳妻床上的惑人风情之后,他才明白了为何自己每次与他相处都会口干舌燥甚至尴尬地勃起:总是含着水汽的眼睛、舔舐着嫩唇的小舌、害羞时泛着chao红的脸颊、娇怯时轻咬红唇的雪白贝齿、被轻薄布料紧紧包裹的丰硕巨ru、走路时一晃三摇的肥嫩娇tun无一不散发着渴求性爱滋润的、浓郁的、熟媚的sao气。
傅明远喉结鼓动,目光灼热地视jian着人妻美艳娇媚的小脸、视jian着裸露在柔软深v领口之外的大半个白嫩巨ru,他的裙子、他的内裤都是自己翻开他的衣柜亲手挑选、哄劝着柔媚推拒的人妻亲手给他穿上的。想到这里,傅明远的鸡巴越发臌胀了。
阮悦不经意间抬了抬眼,恰好对上小叔子满是兽欲的暗沉眼眸,他的脸霎时红了,眼中浮上水汽,小嘴呆呆地咬着还未放下的筷子,柔弱的rou体害羞地轻颤着,sao逼深处又涌出一股水ye。
他稳了稳心神,复又佯装无事地继续吃饭。
每次小心娇怯地抬眸望一眼,都能看到小叔子痴迷专注的目光。
阮悦害羞极了,饥渴的rou逼在小叔子饱含欲望的视jian下,不断地瘙痒收绞着,偷偷地往外流着汩汩yInye,浸透了蕾丝内裤、弄shi了雪白的大腿。
他……他怎么一直这样看着人家……嗯哈……不是说好不能再……咿呀……别……别这样……唔嗯……人家受不住……咿啊……
人妻低垂着chao红的脸颊,哀羞无助地躲避着男人灼热的视线,在心底发出了柔媚的抗议。
他不时地向男人抛去无用的祈求停止的娇怜眼神,最终却只能在男人愈发炙热的目光中羞耻地轻颤着性感美艳的rou体,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