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多久了呢,我不知道,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嘴巴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从我身体中脱离出来,成为只供鸡巴抽插的没有知觉的器皿,无论被怎样粗暴的对待,都毫无反应。
身体上的痛感已被屏蔽,听觉却异常地清晰,才钟野脸上滴落下来的水珠,鸡巴在口腔里进出时撞在rou上闷闷的响声,还有他鼻息间愈发浓重的喘息……这些声音被不断落下来的水柱浇碎,在我耳中形成断续的凌乱音节,轰鸣着,嘈杂的,像永无尽头。
直到他射出,腥膻的Jingye喷涌出来。我被呛到,但钟野没给我任何干呕的机会,射Jing的时候,用鸡巴死死抵着我的喉咙,让那些Jingye顺着喉管很快地流下去直到一滴不剩,他才把鸡巴从我嘴中撤出来,像丢弃一个用掉的避孕套似的,抓着我的头发将我一把甩到了一旁,自己转身背对着我淋浴清洗。
我倒在地上,顾不上脏,立刻伸手进嘴里用手指抠自己喉咙试图催吐。
恶心,真恶心,我恨不得把昨晚吃过的那些饭菜全都一起吐出来。
我靠在浴室玻璃旁,忍着恶心一次次让手指进入的更深,直到强烈的呕吐感袭来。也许是因为之前频繁的刺激导致麻木,不管我多么努力,呕吐感多强,我张开嘴,却始终一点东西都吐不出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洗完,身后的水声停止了,他站在我身后,冷眼看我狼狈的样子,第二次这样问我。
我的脸上全是因干呕而涌出的泪水和鼻涕,还有唾ye,但极度的生气使我早已不在意这些。我抬起头,瞪着他,张开嘴想怼他几句,但开口说话的一瞬,竟觉得舌头不听自己的使唤,两颏酸痛的只是小幅度的一张一合都很困难。
我说不出话,但没关系,我脸上的厌恶已经表明了我对他的态度。
他直视我眼中的厌恶,无所谓的样子,蹲下来的时候甚至脸上浮起笑意。
“你昨晚不是还很喜欢吃吗?!”他把手伸过来,我下意识缩着脖子往后闪躲。
“你要是一直像昨晚那样乖该多好。”另一只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按住不动。那只手终于落下来,停在头顶,五指插过我shi透的发间,轻轻摩挲。我听见他略带遗憾的一声叹息。
听他说起昨晚的事,心里一阵反胃,恨不得时光能倒退回去,一刀捅死当时那个不齿的自己。
“滚!”我打开他悬在我头顶的手,哑着喉咙低吼一声。
“肯开口说话了?”没有生气,被打开的手又伸过来。
手指尖仅是堪堪触到头顶发丝,我已无法忍受,双手朝他胸口猛的用力一推,大吼到,“我要你滚你没听到吗。别碰我。”
他没料到我会突然发力,身子失去平衡往后跌倒坐到了地上,脸上少见地出现惊讶神色。
我冲他大吼,又趁他不方便还手之际疯一般扑上去把他撞倒在地上,然后骑在他身上,拳头落下去。
“你错了,我不是讨厌你,我恨你。我看见你就恶心。”
“我说了不要做你的狗你听不懂吗?到底要我怎样做才能放过我?”
“你这么可怜的吗,连垃圾也要吗。就真的找不到别的能Cao的人了吗?”
“你放过我,我帮你找别人好不好?”
“我不想做狗,我就是个普通人,我玩不起啊,求你不要玩我了,我就想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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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压制着他拳头不停,一边歇斯底里的扯着嗓子朝他吼,越到后面,带出的哭腔越明显,到最后,几乎是边哭边吼出来。
把所有能想到的伤人的,恶心的,狠毒的话都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全都倾倒出来。因为太过激动,哭得又太厉害,脑袋缺氧思绪渐渐混乱,感觉后面说出的话已慢慢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所云。
但我已不知如何收场,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被我坐在身上承受接连不断的拳击还有辱骂,既不还口也不还手,就那么静静躺在那里任我发泄,只是目光从未从我脸上移开。
到后面,我Jing疲力竭,从他身上滑下来,靠坐在玻璃门上,只觉发泄一通后不仅没有变得身心畅快,反而变得更加空虚,感觉人生灰暗。
“你知道吗,钟野,我宁可死也不想做你的狗。”我靠坐在那里,灰心丧气地吐出最后一句话,之后在喉咙的剧痛中紧紧闭上了嘴,结束了这场我单方面的独角戏。
房里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绝对的安静之中,我俩各自以一种诡异的状态留在原地,像被人突然按了暂停键,连时间都静止了。
我缩在那里,尽可能降低自己呼吸的频率以免引起钟野的注意,虽已疲惫至极,但心里时刻还绷着一根弦,警惕钟野随时可能的爆发。
但我始终没等到。他仰躺在那里,一直维持着我先前扑倒时的姿势,只是不再看着我,而是直直注视头顶上的天花板,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他越是这般的安静,我反倒愈发的不安,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