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这也太突然了吧,你没骗我吧?这真的是真的?”
“啊啊啊,虽然好像他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我只想说干得好是怎么回事?太他妈刺激了吧?你们疯了吗?在寝室?”
“他也太敢了,他不怕你拒绝告他吗?我Cao,我还是不敢想。对了对了,你们做了吗?还是只是你给他那个出来?”
这人已经疯了,原本听得好好的突然尖叫一声从沙发上蹦起来,然后就绕着客厅猴子样的手舞足蹈,问题连环炮似的从她嘴里蹦出来,像走火入魔。
我躺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权当看猴戏。其实我有点羡慕她,可以拥有这么纯粹的快乐,像以前的我。
我清楚记得自己那时的心情,比起苏文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等钟野走后,我兴奋地感觉寝室已经装不下我快要爆炸的情绪,便跑下楼冒雨绕着宿舍楼旁边的Cao场跑了好几圈,一直跑到累瘫在水泥地上,才拖着一身泥水返回宿舍。
那时的我多快乐啊,觉得自己是被彗星砸中的全宇宙最幸运的人。钟野为什么会允许我对他做那种事啊?他就这么笃定我会照他说的做?这是一次性的吗?或许还有下次?……
我有很多很多没想明白的事,但我的脑子连同我的整副身心都只想沉浸在这种完全的狂喜中,至于其他的,全都去他妈的吧,我都不在乎。
果真只有没被伤过的人才能拥有最纯粹的快乐,我曾有幸从他那里拥有过很多很多类似这样的时刻。但那些毕竟也只属于曾经。
我躺在沙发上,耳边还是苏文的鬼吼鬼叫,心里却一阵空旷。如果开心的尖叫不能以“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为结尾,那那些发生过的开心和尖叫最终都会归于毫无意义的音节。
“后来呢后来呢?”猴戏结束,苏文回到人类的状态,冲过来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晃了几下,催我往下讲。
“喂,冷静点。”我差点被她撞成脑震荡,把她的手扯下来,在小臂上掐了一把,“等你闭嘴了我再说下去。”
“啊——”苏文被痛地尖叫,刚发出一声尖利的喊叫,听到我下一句,马上闭了嘴,还夸张地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故作乖巧样的端端正正坐回沙发上,满脸期待地看向我。
我无奈叹了口气,故事虽然才刚开始,听客兴味正浓,但我已经意兴阑珊。
“后来啊,就那样啊。”
“那样是哪样啊?”
还能哪样呢,那天后又过去了很多天,我们仍和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一点交集都没有,他依然高高在上活跃于他的那个圈子里,而我仍是需要每天尽力把自己活成透明的老鼠。
每一天,准确点说,应该是每一天放学后的那些个下午,我一个人坐在安静的教室里一边心不在焉地写作业一边满怀期待下一秒钟野会和之前一样突然出现在我旁边,等待的过程总是让人内心煎熬又充满甜蜜,有好几次因为想得太过投入而把他的名字顺手写在了作业本上,醒悟过来后不得不把那一整页都撕下来重新誊写。
有人走了进来,一开始我还很不好意思地不想把自己特意在等他的意图表现地太明显,要等人进来几分钟了才偷偷地抬头看一眼那人是否是他。后来因为失望的次数太多了,我也渐渐死心,便不再傻傻地等到上晚自习都不离开教室一步,只是每天放学后仍会一个人在教室里静静地待一会,什么也不干,就那么趴在桌子上想一些有的没的。
也许是因为我的手法,口活太差,没把他弄舒服。他或许只是偶尔一次换换口味,其实还是更喜欢和女的吧。如果我是女的,不知道他会不会看上我。如果我是女的的话,那次帮他口出来后的Jingye,我一定不会咽掉,我要等他走后把它们全吐手上然后用手指沾着一滴都不浪费的全抹进Yin道里,我真希望我能因此怀孕,生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宝宝。要是我真的是个女的就好了。
我坐在那里,从窗边看过好多次绝美的深秋如火的夕阳,也听过几场雨,最后幡然醒悟,就像我永远不能成为一个女人一样的钟野也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我彻底死心。
“啊,别啊,那这不是陷入死胡同了。”苏文叹息,转而又开启她的编剧脑,“我猜你们后面又搭上了不会是你主动勾引他吧?比如下课后上洗手间时你逮着机会给他在隔间里打飞机啊,哦,或者是在……”
“停!!!”这女的腐漫看太多了,满脑子颜料,我决定等我离开的时候一定要把她塞床底下的那几大箱子日漫一起装箱带走以免她中毒太深,这也算是报答我的恩师了。
我打住她的话语,“别把我想得那么放荡。”
“嘁,你还不放荡吗?!”我听见苏文小声地反驳,但我没打算辩解,因为其实我确实有这么想过,只是我太胆小了,不敢付诸行动。
“不过你确实猜对了,第二次是我主动找的他,不过原因现在想起来就有点搞笑。”
“什么啊?别卖关子,快说。”
“就那次下雨嘛,他不是没带伞吗,回去的时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