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舟是个废物。
被父母厌弃,朋友同事身边所有的人都厌恶,远离的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那么努力的寻求他们的认同,被嘲讽不懂礼节他就请母亲找了礼仪老师,学习一切上流社会的礼仪。当老师点头,他捧着成绩单拿给父母,却被当做废纸丢进垃圾桶。无论多么努力,他们都不屑一顾。所以他开始堕落,变成人口口中那个废物,只会花天酒地的纨绔公子哥。
有一天,他从纸醉金迷的会所出来,却发现父母已经发出声明与他断绝关系。在无比鲜明的电子屏幕,他看到了另外一个能让父母笑颜如花的孩子。原来,他只不过是一个挡箭牌,保护真正的江家公子,所以无论他做什么他们都不会认同他。他找上宴会去,他们说你已经夺走了他的很多东西,你还要什么。真是可笑不是吗,他醉酒在高速公路上,没有人救他,鲜血淋漓。迷迷糊糊中,没有疼痛,他重生了。这一次他要为了他自己而活。
很俗套的剧情不是吗?但是重生的江晚舟没有重生回本来的世界,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平行世界,他的小时候。按照普遍的剧情,他应该帮助他幼小的他扫清障碍,作为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他身边然后走上宠自己的路。可是他没有,江晚舟找到了幼小的他,直接告诉了他真相,改名为江挽舟然后上了他。
而他,年幼的江晚舟,就是我。
思绪逐渐断线链接不起来,像是碎掉的瓷片拼凑不起来,只能零零碎碎的想起一点是一点。眼尾的chao红艳丽的如古代时女子出嫁点的那一抹红,被抹匀了散开,雨露打shi玫瑰柔嫩花瓣的脆弱娇艳。
“呜...哈啊。”
津ye溢出滋润了点桃花粉嫩的nai尖,不偏不倚,让人想起了被石柱上滴落下来的泉水打磨爱抚光滑的地表,受尽了疼爱的小茱萸也娇羞羞的展露出那勾人的神色。
大脑已经被搅成了一片浆糊,根本没办法继续思考。只知道望向一旁和自己同样有着熟悉Jing致脸庞的男人,他静坐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本圣经,斜睨了眼被绑在床上的他,看起来圣洁禁欲无比。与之相对的,则是自己的放荡yIn乱。虽然这就是那个看上去性冷淡的男人造成的。
“反省好了?”
节骨分明的手指捏着书页闭合,迈步往前,捏着他的tun瓣往上抬,皮带交错禁锢性器官的束腹带下面隐藏着冰凉水晶透明可视的假阳具,嗡嗡作响的电子音保证了它正在辛勤的工作,艳红外翻小嘴里的美景被一眼望穿,仔细一看,反光的流泽不太一样,手上一摸居然是胶带,封的仔细且严谨,甚至一时间找不到哪里可以撕开,咕啾咕啾还有胶带上粘腻的水声。
“看起来是反省得不错。”
江挽舟拿开了他的口塞,那张因为情欲而欲仙欲死的脸已经完全沉溺在快感之中,只见似乎是看到了江挽舟的模样异常的激动,束缚他的红绳都被扯的再次印上几个漂亮的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哈。”
江晚舟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男人的温热大掌顺着他的咽喉向下,浏览过喉结锁骨,停留在颤颤巍巍的ru粒上,他故意用指尖掐着揪起来,引得少年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纤细的乌捷抖阿抖,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为什么?那我又为什么要让你过上好日子呢。我嫉妒你啊,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而你不用。”
江挽舟尤其疼爱那小ru粒,辗转反侧的玩弄,一会拉长成细线看到胸膛剧烈的起伏以及少年快要再次哭出来哀求的神色,才松手看着ru粒弹回去yIn荡的硬挺变得更加勾人。一会又附身用牙尖啃咬,都快要把欲哭无泪的小茱萸陷入柔软的rou块里面躲藏起来,他不爽了,啧了一声就掴着rurou扇打过去。
“你说,为什么阿?”
江晚舟哪能知道呢。他摇晃着头,nai尖上的疼痛和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点爆炸般流窜在身体脉络里,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他承受不住想要逃,可是男人已经分开腿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连着体内的假阳具又Cao的再深了几分。避之不及却又没办法逃离,在恐怖的快感下,他沦陷了。不去思考左边那硬的发疼快要破皮的ru粒,挺着腰身就想要将右边还没受到疼爱的东西送上前去,责怪人不雨露均沾。
“yIn荡。”
江挽舟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往下看去,剧烈挣扎的少年从床上抬起一点腰身又因为束缚沉了下去,rurou晃荡像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手段。当真是他么,这么浪。
“我我...没有。”
说我yIn荡,那你不也是吗。江晚舟不服的想要回击。但下s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他泪眼巴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胶带撕开时那一层还有着足够shi润的yInye,连边角都有些因为过多的水分而失去粘性掉落的意思。波及的肌肤泛红还带水泽,触碰上里头的假阳具,只见少年突然弓起腰身僵住了又迅速的让床单陷了下去,少年的神色愉快又痛苦,五官都有些扭曲。江挽舟知道这怕是又到了高chao想要射Jing的地步。
他没有多看,小嘴里面shi热紧致,他屈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