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腹很薄,很瘦,但是有一点点的rou感,低腰的内裤让她的肚子看起来圆圆的很柔软,不会瘦得扁平让人觉得无趣。没有了宽大衣服的掩盖,她的身形曲线完整地暴露出来,腰tun绝佳的比例太适合被握在手中扭动。她的身体我见过几次,但今天是距离最近的一次,也是我第一次伸出手,从她的肋骨沿着腰线抚摸到tun部,托起她圆硕挺翘的tunrou让她挺起下身。
“衣服。”她提醒我。但我还不想这么快开始工作。我又提议了一遍:“让我做一次。”这次我又加上一句:“高chao了就给你衣服。”
她坚持地重复:“给我衣服。”
我笑了,问她,“你这样要怎么试衣服?”
她白色的内裤底部早就变成半透明,shi得透透的紧紧地贴合她Yin部的形状,一丝不苟地将那里鼓囊囊的唇rou和中间的缝隙包裹勾勒得一清二楚,在水渍浅一些的前方,明显有着粘腻的ye体干透之后布料变硬的痕迹。她在洗手间高chao之后很快就提上裤子出来了,走出来的时候腿还是软的,还需要扶着墙,一定是那个时候黏上的。
“你在洗手间chao吹了是吗?到现在还没有干。那颗松果到底弄得你多舒服,chao吹过了还不满足?”我才渐渐忘掉的不满不知不觉又冒上头了,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助理讨人厌的模样。我知道我今天一定要亲手让她高chao,不顾她的意愿。我解开腰带,拉开拉链将裤子向下扯了一些,重新贴上她,隔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内裤用下体去揉她包裹着Yin蒂的位置,“玩具可以进去,我不可以吗?那个助理可以让你chao吹,我不可以吗?”
她发出颤抖的呻yin,否认道:“没有,没有chao吹,只是……有点多……”
“有点?这么多还没有chao吹?”我觉得她在抵赖,不依不饶地碾着她的敏感带质问,“你知道自己shi成什么样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走调地解释着说自己知道,有个谁告诉她那不是chao吹,只是第一次深度高chao所以才会多。我没有听清楚是谁告诉她的,但我确实听到了一个名字,后面带了一个“姐”字的称呼。我猜是那个和她通话的人。又一个,除了那个助理,又一个,这一个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和她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这个人听着她高chao,了解她的性器官,我讨厌这个人。
“而且,而且本来已经干了。”她又露出委屈的表情,瞥了我一眼别过脸去,好像在责怪我,“刚才直接试衣服就好了。”
“这么多的水哪里干得那么快?”她的底下清晰可见的紧贴着形状的布料明明还是shi透的样子。我退开一些,伸手摸进去覆上她整个Yin部,故意粗鲁地抓了一把,“不是还shi……”
我的指尖滑开她的小唇陷入xue口,立刻有一股ye体浸透薄得快要消失的布料沾shi我的指腹,她颤抖着闭上眼,咬牙咽下呻yin,双腿不由自主地并起夹紧了我的手。我愣住了,屈起的手指抵在她xue口前方两片小唇上,感觉到shi滑的ye体还在缓缓地从xue口淌出来。我有些意外,但是很兴奋,我问她:“是被我弄shi的,对吗?”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看我,我又问了一遍,她咬住下唇点点头,眉头皱得紧紧的。我忍住直接顶着内裤往里进的冲动,僵持着向她确认,问她是真的吗?她忽然怒吼了一声“快点!”拽住了我从解开的裤子里散开的衬衫下摆。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是气声,但确实是怒吼,显得很不耐烦。我有一瞬间被吓住了,差点想抽回手,但她夹得很紧,腿根内侧富有弹性的rou感像是把我的手吃住了。我问她,“快点什么?”
她不可思议又无奈地歪着脑袋看我,好像我在明知故问。我有期待的答案,但也有最坏的打算,虽然即便她说的是快点给她衣服,我也不会照做。但她摇摇头,说出了比我期待的更好的回答。她说:“高chao。”
“快点高chao?”这次我是明知故问。
不知是她从小就常年生活在国外导致中文不够纯熟所以警惕性过强还是误解了什么,她像是生怕我做出别的解释一样,拽着我的衬衫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强调:“快点,让我,高chao。好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稍微抬起了上身靠近我,她的呼吸深重,胸部剧烈地起伏,两颗没有被完全包裹的浑圆ru球差一点碰到我。我说好,扣在她小唇上的三根手指隔着已经shi得完全失去摩擦力的布料搓揉,发出ye体在rou瓣中挤压的声响。她略显强硬的神情一下子就跟着水声被揉化了,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张嘴发出呻yin。我捻开那两瓣薄唇,中指从中间向前抠弄,路过离xue口不远的某个地方时她惊呼着弓起腰,无处可去地靠进我怀里,求救一样扒住我的肩颈,就像一只快要掉下树去的猫。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不知道,只觉得很酸,有些怕。我的指腹再次揉上那个细小的孔,她立刻哆嗦着呜咽,手和腿都绞紧了。我摁住那个孔,抬起手掌覆盖住她的三角区,让掌跟贴上她小腹下方施加压力,她瑟缩了一下,轻声制止。我问她今天喝的水多吗,她说没在意,问我问这个干嘛。我点着她的小孔负责任地告诉她:“怕你失禁。”她紧张地攥紧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