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有些不对劲,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我迎上去,果然恰好接住了差点摔倒的她。她脸色太好,红得诱人,整个脸蛋像红苹果一样,好像咬一口就会流出甜甜的果汁。她的眼睛也有些泛红,亮晶晶水汪汪的,很像是哭过,但她的脸上没有泪痕。发烧了吗?我握了握她的小臂,似乎有些热。但是她说没事,只是需要去趟洗手间。
我不喜欢跟着来的那个助理,我记得那个助理偏心,对另一个女孩很好,对她却很不上心,可是这天这个助理却很殷勤。
我喜欢她,很喜欢。很多别的女孩撑不起来的衣服她穿起来正好,很多在男孩身上难以尝试的造型她可以取代男孩去驾驭。她很聪明懂事,悟性好性格也好,她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每次给她做造型我都感到很愉快。我是真的很喜欢她,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我应该会引诱她追求她。所以我很愿意接她的活,一边和她聊天一边打扮她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听她的声音,触碰她的躯体,我的心情会很好,即使只是出于造型师的角度。毕竟我喜欢她这个人类就如同对一件艺术品爱不释手。
我看着助理扶她去洗手间,她的脚步也有些奇怪。我不太想去多心,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有些过于纯净,仿佛和某些事情沾不上关系,即使她无意中流露出的一些姿态相当能够勾起我的兽性。
我仔细挑选了一会儿准备让她试的衣服,她还没有回来,助理也没有回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在洗手间外,我听到她通话的声音,但距离和回声让我什么都听不清。我走进去,在门口看到助理站在最里面的隔间门口,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门开了,她没有立刻出来,助理却后退了两步,好像害怕什么一样。她从隔间里走出来,脚步有些虚浮,整个人带着一种奇怪的低气压,让人觉得有些气氛紧张。她走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笑,脸上疏离严肃的神情一下子化成微风一样的轻盈和煦,但是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交代什么,而是扶着墙匆匆地从我身边经过。
她果然不对劲。我闻到她身上有一种奇妙的气息残留,像是性爱过后会留下的那种好闻的味道。我回身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拦住,感觉到她颤抖了一下,回过头来看我。我告诉她休息室所在,让她先过去等我,然后放开她在她的后腰轻轻推了一把。她点点头离开,下意识地背过手,用手背在我碰过的位置扫了两下。她好像比以往敏感。
我走进洗手间,没有看到助理,却看到她待过的最里面的隔间门上了锁,从里面传来迫不及待的呻yin。过了不久,无意义的呻yin声变成了她的名字,助理叫着她的名字高chao了。她刚才大概是在这个隔间里做过了,助理就在外面听着,当她走后,助理在她自渎的空间里想着她叫着她的名字获得高chao。
我不太开心,我爱不释手的艺术品上似乎被什么肮脏的东西蹭上了泥点。沾上了泥点的艺术品有时会显得更美,但是让她沾上泥点的肮脏东西则惹人厌恶。尤其是当我打算威胁这个惹人厌的助理时,却发觉对方似乎并不是真的对她反感,而是卑微又怯懦地,从一开始就觊觎她。
这未免太令人不悦了。如此低贱又懦弱的觊觎,配不上她,这样低微的一个人,没有眼界看得到她独特的美。能够欣赏或是仰慕她的人应该是要有门槛的,平庸之辈应该蠢不自知地对她不屑一顾才对。
我不悦地走进她的休息室,从镜子里看到她已经上了妆,正笑着对我打招呼,又因为我不悦的神情而笑容凝固,变为小心试探。我也对她笑笑,将清洗过的粉色松果放在她面前的桌上。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但却表现得好像丝毫没有在意那颗松果,仰起脸问我准备了什么衣服,够不够帅。
她的反应有些奇怪,我以为她会问这是什么。我用目光指了指松果问她,不好奇这是什么吗?她心虚地垂下眼,又立刻做出欣喜的表情伸手拿过那颗松果,问我:“这个是送给我的吗?是什么呀?”
演技真不错,反应也很快。心里忽然冒出一个猜测,我忍不住冷笑,盯着她握紧松果的手,问她,“你这么喜欢啊?那就送你吧,知道怎么用吧?”
“用?这是用的吗?”她好奇地皱起眉头看着那颗松果,刻意回避我的视线。我朝她伸手,说来,我教你用。她好像预料到了,紧紧攥着松果没有回应。我去拨她弯曲的手指,说松手,给我我教你怎么用它。她坚持了一小会儿,忽然把手藏到背后,像个小孩儿一样望着我说,“不给,送都送给我了,不可以反悔!”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尤其是看到她一脸紧张又茫然却要强装无辜的模样,我几乎笑弯了腰。我分不清自己是气笑的还是被她的应对方式逗笑的。
“……姐姐你没事吧?”她有些不确定地问我,我分辨不出她是真的有些担心还是在演。她对于已经有一些熟悉的比她年长的女性,经常喜欢叫姐姐,我看得出来是出于一种更有亲和力的尊敬,既礼貌又不会冷淡生硬。我摇摇头说没事,但还没止住笑,一边笑一边问她,如果是我Cao控这颗松果,你会怎么办?
她移开目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