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后,惯例是苏喆做饭忽必烈去浇菜地,因为今天要出门,所以早晨除了稀粥,苏喆还煎了蛋。这点儿东西对忽必烈肯定是不够的,所以他还摸出来两个老婆饼给忽必烈就粥吃。
用过早饭以后,他们就牵着小黑出门了。
苏喆前天回来的时候一路用小石子做了标记,这两日刮得风尘稍稍掩埋了一部分标记,骑在马上很难分辨。苏喆就干脆翻身下马,牵着小黑一路循着标记往前走。
忽必烈坐在马上,身子一摇一晃,一开始他还能专心看苏喆,后来也不知是周围的景色太枯燥,还是暖风吹裹的过于舒适,他竟然眼睛一阖一阖的昏昏欲睡起来。
苏喆正认真循着标记,突然发觉忽必烈的影子越拉越长,他扭过头一看,正好看到忽必烈歪下身子从马背上歪斜下来那一幕,吓得他睚眦欲裂,急忙扭身接住了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忽必烈。随后他的身体才反应过来似的心脏剧烈跳动,耳朵里都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脑袋里嗡嗡作响,接着忽必烈的两条胳膊绷紧了僵在原处,浑身上下都轻微颤抖着。
苏喆真的吓坏了,他没想到忽必烈会从马上摔下来,这要是真摔地上了,这可全是沙砾地啊,轻则严重挫伤,重则骨折,这又不是现代社会,感冒都有可能死人啊。
摔倒苏喆怀里以后忽必烈才醒了过来,看到苏喆铁青的面色,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睡着了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了,他张了张嘴“对,对不起……”苏喆脸色难看的摇摇头,把他稳稳放了下来,“不,是我思虑不周了。”
然后苏喆没再让忽必烈自己待在马背上,正好此时太阳也爬升了起来,苏喆就让忽必烈躲到自己和小黑之间的Yin影里,也没摆什么脸色,这毕竟也不算老男人一个的错,这只是他思虑不周造成的意外,看老男人还惴惴不安的不停悄悄扭过头揣度他的脸色,苏喆一把搂住了老男人,按着他的脖子去老男人口中狠狠搜刮闯荡了一番,把老男人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以后,他才停了这个深吻,在老男人唇边啄了几下,“我真没生气,你别自责。”
老男人乖觉的点点头,袖子底下却悄悄拉住了他的小拇指,苏喆看他这个乖样儿,心里痒痒的不行,又凑过去亲了亲这老乖乖,稀罕够了才继续赶路。
差不多走了两个小时,才找到了那片石头地,这片地野草的面貌果然和旁的不同,小黑根本不用他们张罗,提提踏踏迈着四蹄自己寻草吃去了。
苏喆也不需要挖坑啥的,手指头往里一戳,直接抽取了大量的水到了超市的各种储水装备里,包括……他们之前吃光罐头以后的罐头瓶子里。
不管看多少遍,忽必烈都觉得很惊奇,四周石头缝里的水流居然都像被什么吸引一样聚集到苏喆的手指处,然后凭空消失,就好像苏喆的手指头会喝水。
因为要慢慢抽水,所以速度就变得特别慢,苏喆缓缓抽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这次的打水行动。忽必烈早就吹着暖风靠着他的后背睡着了。因为天暖穿的单薄,再加上从马上跌落,老男人的衣服早就松散开了,那对浑圆的nai子要露不露的躲在衣服里,就好像老男人这个人,要sao不sao的。
苏喆含笑想去帮他收拢衣服,手指刚碰到老男人的衣襟,笑容突然就凝固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因为老男人肚脐眼旁边的孕痣,变成花骨朵了。夭寿了——孕痣成Jing了。
苏喆使劲眨巴了一下眼睛,怀疑自己是眼花了,可是再去看花骨朵还是花骨朵,苏喆不信邪的用手指去揩,冰凉的指头戳在老男人的肚皮上,惹得老男人不高兴的嘟囔着扭着腰躲了躲。
苏喆有点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孤儿大学生,突然有一天穿越到鸟不拉屎的地方,被老婆捡了,老婆还特别可爱,如今……儿子居然也要有了?
苏喆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鼻子有点泛酸,他也要有自己的完整的小家庭了,也要有属于自己的带着血缘的亲属了。这个认知让苏喆激动的浑身发抖,却还有些不知所措。
苏喆没有什么关于父母的记忆,也不太知道该如何教养好一个孩子,孩子,他的孩子,他的老婆要给他生孩子了。苏喆心里混乱的厉害,嘴角却疯狂上扬,他要做爸爸了。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老男人会这么嗜睡了,这不就是孕妇的典型特征吗,还好老男人从马背上掉下来的时候被他接住了,不然要是把孩子摔没了,别说老男人了,他都得难过死。
也不知道上天是不是特别怜爱这个老东西,昨天还因为没孩子哭鼻子呢,今天就给他怀上了,许是昨天卖力播撒的小蝌蚪昨天趁着他们睡着的时候悄悄和卵子胜利会师了,就等着给他们一个惊喜呢。
苏喆还悄悄掏出来了一本日历,看了一下日期,嗯,四月二十四日,小宝宝是今日来到这世上的,一定要记住了,到时候也好推算忽必烈的预产期。
一个人兴奋够了,看到老男人的一只nai子从散乱衣襟里探出来一颗紫红葡萄样的nai尖,真的是被他玩的熟透了,以前还是绿豆大呢,苏喆玩心大起,轻轻伸出手指头去搔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