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兜兜转转,眨眼就临近了清明节,哪怕这是戈地,清明前后也是会下雨的,只不过过了清明以后就要开始旱了。
所以这段时间北族人会特别注意地里庄稼的生长情况,现在的苗长好了,才能扛得住戈地后面的干旱和风沙。
苏喆他们家的地就不用说了,各种肥水使劲伺候着呢,据忽必烈说,比他往年种的玉米那jing干要粗壮一圈,同期相比个儿也高不少。苏喆又被忽必烈一顿好夸,当然他是不会骄傲的,这毕竟是他那个时代前人的智慧。
即便毡房防水,但是这Yin雨连绵的天还是让毡房里的空气都变得shi答答的。苏喆不是很喜欢这种天气,他是个土生土长适应干燥气候的北方人。但是对于从小生活在干旱地带真正觉得春雨贵如油的忽必烈来说,下雨天是再好不过的天气了。
苏喆这两天都不太愿意出去,还在毡房里生起了炭火,祛shi。老男人并不能憋住,光着脚就去雨里仰面朝天双臂打开迎接雨水去了。可能是心疼太过愉快,他甚至开始摇摆着身体唱起了苏喆听不懂的歌,那声音从低沉舒缓逐渐转变为热情高亢,老男人的肢体动作也逐渐变得大开大合,渐渐的远方也传来若隐若现的同样调子的歌声。一开始是一个两个,后来就是成片成片的,浑厚又清亮的歌声一下子融会贯通在了一起,像一波又一波热情的浪冲击在苏喆的心头上。
因为下雨,天色并不明亮,可老男人站在这Yin沉的天色中,纵情歌舞着歌颂雨水和土地的样子,却让苏喆的心里晴了天。
血ye沸腾着打着颤的从苏喆的心脏里迸发出来,一波又一波,递进着席卷了苏喆的全身,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脸也变得chao红,最终他再也按捺不住,脱了鞋子甩了外套冲进了雨中。
忽必烈见他跑过来,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歌却唱的更大声。他围着苏喆跳起了他们北族的求爱舞,嘴里的曲调不变,却悄悄改了内容,从赞颂雨水变成了感谢命运,感谢命运将苏喆送到他面前。
苏喆心跳的厉害,傻愣着站在雨水里,老男人不停的围着他跳动,他像个追着太阳的向日葵,不断的转动身体和脑袋,眼睛一刻也无法从老男人身上离开。
老男人只穿了麻布做的单衣,现在已经被雨水打shi了,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最熟悉最着迷的肌rou曲线,那曲线一刻不停的变换着,时而隆起,时而舒平,时而远离,时而靠近。
苏喆觉得老男人在挑逗他,至于老男人是不是真的在挑逗他,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觉得是挑逗就够了。
忽必烈正跳的开心,突然那傻愣愣站在原地一错不错看着他的傻小子像是突然回了神儿一样,低吼一声,下一刻他就被扛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周围景色一变,“砰”的一声,两个人就砸在了床上。
苏喆的手急切的在老男人身上胡乱摸索,甚至隔着老男人shi漉漉的衣服就开始啃咬他的ru头,他的脸非常红,鼻腔里滚烫的热气不断的喷洒在老男人被雨水带走部分体温的胸口,烫的厉害。
忽必烈看他这猴急样儿忍不住去掰他的头“嘿!别这么急着吃nai,先让叔把衣服脱了。”这边苏喆努力克制着自己,颤抖着手指去解老男人的腰带,等两个人互相摸索着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忍不住双双打了个哆嗦。
苏喆一扯旁边的被子,把两个人都裹进了被窝里。被窝底下他的手不断揉捏着老男人的屁股,唇齿间也不断啃咬着老男人的nai头。底下硬邦邦的rou棍紧紧贴在老男人丰满厚实的rou逼上剧烈摩擦,老男人被他玩儿大了不少的Yin蒂被他的gui头压在底下狠狠地戳顶碾压蹂躏着,老男人扭动着身体哆哆嗦嗦的呻yin,手也不断的在苏喆光滑的后背上摩挲。
老男人的身子敏感的厉害,两个眼儿里的水儿顺着股沟又流到了苏喆的手上,苏喆咬着他的nai头含糊不清的说“今天不垫毛巾了。”老男人羞恼的拍打他后背,苏喆轻笑一声,拱起后腰挺动着鸡巴来到了老男人的逼眼儿处,噗呲一声,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老男人的呻yin声卡在了喉咙里,随后被苏喆顶的支离破碎。
老男人的逼里越来越像是温泉,苏喆有时候觉得,若是老男人遇到农夫与蛇的事儿,会不会把冻僵的蛇往他这眼儿里塞,转念一想,他现在不就在把自己刚刚被雨水冻的“硬邦邦”的“巨蛇”往这眼儿里塞吗。
老男人正被他顶的酥痒sao麻得不行,张着嘴胡乱哼哼,突然感觉小男人动作停了下来,不解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小男人不怀好意的凑了过来,那shi热柔软的红唇缠绵着贴在了他的耳边,“老sao货,我的鸡巴被雨水冻僵了,你可得好好帮我暖暖啊。”
忽必烈直接瞪大了眼睛,瞬间从耳朵红到了胸脯,“下流胚!”苏喆笑得乖极了,平时正气阳光的美在这暗沉的天色里变成了邪气而张扬的魅。
两个人从下午做到了天黑,苏喆爬起来的时候还是生龙活虎的,底下的鸡巴已经“复苏”了,软塌塌的坠在修长笔直的腿间,随着他的走动甩来甩去。
忽必烈没眼看他。他现在腰几乎没有知觉了,小兔崽子一直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