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老男人,他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拾起衣服出去烧水准备等下给老男人洗身体。
烧水的时候取了两罐八宝粥带着铁罐子丢到热水里一起水浴加热,等水烧好了他就弄出来了一个充气浴桶。把水灌到浴桶里,又兑好水,再把浴桶收到超市里,回到毡房,再把浴桶放出来,麻烦是麻烦了点,他不可能让自己媳妇儿露天洗澡的。
走到床前把老男人摇晃醒,老男人睡得有些迷糊,看到苏喆就勾着苏喆的脖子索吻。苏喆轻吻了几家他的嘴角然后哄着他去浴桶洗澡。
第一次泡澡的忽必烈新奇的不行,长这么大他只在毡房里擦洗过身体,从没在水里泡过,这感觉舒服的让他眯起了眼睛又想睡,苏喆就递给他温好的八宝粥让他边泡边吃,他吃的时候苏喆就拿着毛巾给他搓洗身体,基本没什么污垢,也就一些代谢掉的角质层,沿着老男人宽厚有力的背就擦到了他那两瓣肥圆的tun,苏喆想帮他把射进去的Jingye抠挖出去,忽必烈一边吃着粥一边豪迈的说“不用,早就被吸收了。”
经过忽必烈爱心科普以后,苏喆被刷新了世界观,这雌子居然需要吸收雄子的Jingye来强化提升自己的体质然后逐渐改造身体最后在会Yin那里逐渐长出来一朵rou花。然后cao进那朵rou花里播种才能让雌子怀孕。
帮老男人洗好以后给老男人擦干身体,苏喆就着这桶水给自己也擦洗了一下后就又跑去洗裤衩了。
等他晾好裤衩回来,老男人正Jing神奕奕的躺在被窝看着他,他也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他刚躺好,老男人就靠了过来,眨巴着细长眼儿看着他,嘴唇开合几下,最后挤出俩字儿:“相,相公。”苏喆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壮硕的大老爷们儿喊他相公而勃起。
老男人看他没反应,红着脸又喊了一声。苏喆赶紧哎了一声。试探着叫了一声“娘子?”老男人咧着大嘴傻乐“嘿嘿,你是我的相公了。”苏喆也跟着傻乐“那,那你就是我娘子了。”
老男人得意极了,他就哭了那么几回,他这小相公就主动进了他的套儿。这么好这么笨的小相公,看他不把他拿捏的死死地。
苏喆自然是不知道这老男人实际上是个腹里黑的主儿,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介意,自己乐意惯着乐意配合。
第二日苏喆是被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吵醒的,还没等他起身,外面有人掀开他们的帘子直接就进来了,进来的人留着狼发,个高体壮,身边还跟着个面白书生样的男人,外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
来人没想到这单身老雌忽必烈床上居然躺着个面白貌美的雌子,一时间本来准备好的责问卡在了嘴里。来人是之前部落里家里比较富裕的阿木尔和他的雄子谢贤,他的雄子是他姆妈花了三十两银子才买回来的,他和弟兄三个一起分享这个雄子,平时也宠的厉害。上次谢贤说村里最穷的忽必烈不知道从哪里偷了白面,他们家虽然在村里还算富裕,但是也没到能常吃白面的地步,因为确实太贵了,谢贤馋得厉害,他们兄弟几个也就统一口径说是忽必烈偷他们家的。
村里是容不得偷盗之类品行不端的人的,再加上忽必烈解释不清白面的来源,又不承认是偷的,村长很失望,就宣布驱逐忽必烈。
他们原本以为这老雌早就该灰溜溜的迁走了,谁成想今天他们想去准备冬日的木柴,发现忽必烈那老雌不仅没搬走,还新改了畜牲棚子,家里还多了一匹马还一头小牦牛。想到前些日子村里有人说家里丢失了一匹小牦牛,谢贤说他觉得这头牦牛就是忽必烈去村里偷的。
然后他们就叫来了酋长和丢了牛的族民,门口站了半天忽必烈那老雌都没出来,他就干脆掀开帘子准备把那无耻老雌揪出去。没想到一进门就大吃一惊。
苏喆和忽必烈被子底下可都光着身子呢。苏喆眉毛都拧成了一团,这人怎么回事儿啊,招呼都不打就往别人家里闯。
冷空气灌到毡房里,忽必烈一个哆嗦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喊着相公就往苏喆怀里钻。一听忽必烈这个称呼,阿木尔更吃惊了,什么时候这个老雌还找了这么漂亮一个雄子。
苏喆不悦极了,瞪着阿木尔和他旁边一脸嫉妒的看着他的谢贤,“你们看够了没有?怎么的想看我们穿衣服?”忽必烈这时候才彻底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冤家路窄,“阿木尔!”他刷的一下子坐起来,又被苏喆眼疾手快按回了被子里,然后苏喆白皙后背上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就被毡房里毡房外的人都看到了。
酋长赶紧叫人把阿木尔和他的雄子拖了出来,这一大早就看到这种画面,在场的人都挺尴尬的。
等毡房里的两个人穿好衣服出来以后众人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股子劲头了。
苏喆牵着忽必烈出来以后,就发现围着他家门口的人有七个,刚刚进来那俩人和一个同样个高体壮年纪更轻的站作一堆,一个白胡子老头儿被一个中年人搀扶着,还有一个中年人领着两个半大小子。
白胡子老头儿,也就是贡部落的酋长巴特尔看着几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