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您自己流的水吗?”索尔好似有些失望。他毫不怜惜地将中指也挤进了窄小的穴口,双指并拢对准记忆中前列腺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并且反复碾压,“看来您对能成功勾引到您的储君是满怀信心啊,阁下。”
“最好是这样,大法官阁下,”索尔的语调暗含警告。
“无论您在想什么,立刻停止。”
“……殿下,”切斯特顿恭谨地垂下了眼睛。
“是,殿下。”
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被反复侵占的狭小甬道传遍全身,悬挂于空中的强大身躯剧烈颤抖着,腰腹间结实好看的肌肉更是几乎抖出了残影。承担了大半体重的那双手臂不时伸缩痉挛,却挣不脱锁链的束缚,也无意挣脱。虽然这具身体的柔韧性上佳,但双腿被直直扯开了这么久仍是令大腿根部的肌肉酸痛不已,那些许疼痛却将腿间淫乱的快感衬得更加清晰分明。本就坚硬如铁的粗大阴茎又胀大了几分,勃勃跳动,显然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切斯特顿的注意力确实被下身的动静彻底占据了。这是他的殿下的手指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纤长灵活的手指不同于雄壮的阴茎,可以在他的体内随意地弯曲搅动,自如地到处探索,令被亵玩的感觉更加鲜明,甚至还弄出了阵阵清晰可闻的淫靡水声。
“您看,您流了那么多水,都把我的新靴子弄脏了呢,”索尔撒娇般地亲昵抱怨道。
身体下降了一点。
两条新的锁链缠住了切斯特顿的脚踝,将他赤裸的双腿打开成了一条直线,然后——
”索尔似有所感。
当他在可怕的刺激中即将达到高潮时,体内的一切动静却突然都停止了。
“您里面……”索尔微微挑眉,食指抽动了两下,确认那不是错觉,“怎么会这么湿?”
应该足够了。
“唔!有、有备无患,是、艾灵顿领、一直以来的、信条,殿下,”肠道里如巨浪般猛然涌来的过量快感令切斯特顿抑制不住地喘息,只能勉强维持着语调的平稳。这个解释却未能平息后穴中那惩罚般的过度刺激。他偶尔也不那么仁慈的殿下时而以指腹按压那致命的敏感点,时而以指甲搔刮,甚至会用指缝夹住那个被蹂躏得充血肿大的可怜腺体,用力挤压搓揉。层层叠叠的炙热肠肉抽搐着收缩绞紧,也不知是想制止手指的肆虐,抑或是渴求更多。
“……殿、殿下?”切斯特顿缓缓睁开那双不知何时闭上了的迷离灰眸,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着潮红的脸颊边滚落,以略微涣散的目光望向掌控着他的全部的金发神明。他的后穴依旧在条件反射地收缩,似想讨好被肠壁紧紧包裹的手指,祈求它们继续赐予自己无上的快感,灭顶的高潮。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在切斯特顿重新被牢牢束缚后,始终笼罩在他身上的强大气势如退去的浪潮般平缓了些许,他的殿下也回到了他身前。那距离过近的纤细颈项周围依旧裹着一层薄薄的魔法护盾,让他心安。若处于正常状态下,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脆弱的护盾与其下更加脆弱的喉咙一并咬穿,但这样的防护措施应付此时的他已经足够了。
“您的错觉,殿下,”切斯特顿毫不犹豫地澄清道。
切斯特顿听话地低头看去。确实,那昂贵的黑色皮革上亮晶晶的一片,尽是从他的阴茎与后穴中涌出的淫水。凝视着那双贴身的长靴勾勒出的流畅美好的线条,他的喉咙莫名生出一阵干渴,“我
“不要想太多,阁下,”索尔霸道地命令。
第三根手指被强硬地捅入了切斯特顿身下濡湿的小穴里,将穴口的皱褶撑平,内部满满的液体也顺着指间的缝隙流了出来。索尔不再盯着那一点尽情欺负,而是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操弄,带出四处飞溅的淫水与红肿外翻的媚肉。但在插入时,指尖每次都会故意重重撞上那敏感脆弱的一点,令男人的肠道飞快地蠕动哭泣。他一边用几根纤细的手指将艾灵顿公爵操得浑身战栗,水流不止,一边慢悠悠地赞许道,“我一向非常欣赏艾灵顿领严谨的作风。”
“放轻松点,爱德华,”索尔从切斯特顿长久凝滞在他脖子上的目光中猜出了对方的想法,只得无奈地注入魔力加厚护盾,同时调戏般地安抚道,“你不会伤害我的。比起担心我,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哦。”
伴随着一声柔和的叹息,一只微凉的手指探入他展开的臀缝,问候似地轻轻按揉了一下他紧闭的穴口。然后仿佛要夺取他全部的注意力般,手指不顾括约肌的顽强抵抗,直接略显粗暴地用力插入他滚烫的后穴中,却又突兀地停了下来。
切斯特顿抿着嘴唇,没有回复。
“感——呃啊!——感谢您,殿、殿下,”切斯特顿的神情隐忍,锋利的牙齿如上次那般将下唇咬得微微出血,一开口必然会被迫吐出狼狈的呻吟。
被侵犯的身躯本能地想要紧绷,他却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放松后面的肌肉以方便索尔的玩弄,并以沙哑磁性的嗓音说明道,“我在来之前为自己做过润滑,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