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切斯特顿稳稳地保持着落后他的君王半步的距离,平静的面容上完全看不出他内心万千的思绪与身体尴尬的状况。
因方才被无情电击而高度敏感的皮肤在与衣物摩擦时难免会产生阵阵酥麻快感,但这并不算难以忍受,足够厚的外套也掩盖了他那依旧肿胀挺立的ru头,连被过度摧残的后xue都无法扰乱他的步伐。然而他在走动间竟能清楚地感觉到满满的Jingye在他微微抽搐的肠道内晃荡,甚至恍若能听见那yIn秽的水声,切斯特顿只好努力地走得更稳一点,并且紧紧夹着xue口,不让那位殿下留给他的东西从体内滑出。
毕竟这大概是他唯一所能获得的吧。
即使处于盛怒的边缘,踏入帝王办公室后的皇帝陛下也没有立刻兴师问罪,反而关心起了昨日袭击的调查结果。这并未出乎切斯特顿的预料。无论如何,比起个人感情的得失,他们更在意的永远都会是那位殿下的安危。
切斯特顿把向索尔汇报过的一切更详细地重复了一遍,随后静静等待书桌后陷入深思的帝王给出下一步的指示。
“如果深渊恶魔真的有了智慧,那他们暗中接触过的肯定不止德·古伊斯一个,”沉yin良久消化了过大的信息量之后,卢克勒修斯郑重吩咐道,“想办法探明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介入帝国的事务,哪些恶性事件背后或许有他们的影子,哪些人可能被深渊所控制了。特别是身居要职的大臣,必须确认他们身边都是干干净净的。为了这项任务,你可以调动帝国的一切资源,毕竟没有什么是比深渊的威胁更值得我们全力以赴的了。”
“是,陛下,”切斯特顿躬身应道。
“行动切勿轻率,使敌人警惕,”明知切斯特顿不需要这方面的提醒,卢克勒修斯仍是忍不住叮嘱道,“敌在暗太久,贸然揭穿必定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务必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不过在发生了昨日那样的袭击后,明面上的反应太小也显得不合理,所以你尽可以大张旗鼓地搜寻那个叫做齐格琳的女人,就说怀疑她是十八年前伏诛的那批贵族的后裔,因此对整个帝国都深怀恨意,不择手段地报复。”
“顺便把全部不安分的贵族都整顿一番吧,”卢克勒修斯冷酷地补充道,“相信在共同经历过如此危机后,皇室的反应稍微有些过激大家也是能够理解配合的。不过这些终究都只是转移视线的手段,源自帝国内部的不和谐因素可以慢慢处理,真正重要的仍是深渊。切记。”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切斯特顿仔细回想了一下有哪些贵族是应该被重点关照的对象,打算把针对他们的行动交给别人,自己则全权负责与深渊有关的部分。
深渊啊……
铁灰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刺骨的冷意,如北边常年不化的冰霜。
“但愿是你的感觉出错了,切斯特顿,”皇帝陛下沉重的话语唤回了他的神志。
“我也是如此希望的,陛下。”
正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过切斯特顿并未离开。他知道他的君王肯定还有话要对他说。
卢克勒修斯靠向身后坚硬冰冷的椅背,注视着眼前似乎准备好了毫不反抗地迎接他的一切斥责甚至攻击的男人,只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怒火都散得差不多了。他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索尔的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他一个人,只是没想到它会来得这么快而已。他也一直很清楚切斯特顿倾慕他的珍宝,但他确实有那么点意外,以这家伙的心结竟然会有下手的一天。
追根究底,他们两个都只不过是黑暗中可怜的逐光者啊。
不是切斯特顿也会是别人的。而且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有切斯特顿保护索尔的安全,自己……也能放心很多吧。
不过,切斯特顿唇上那异常刺目的伤口,以及那完全可以想象得出的,满身被他的索尔疼爱过后的痕迹,果然还是让他非常,非常不快。
卢克勒修斯努力克制地开口道,“你和索尔……”
“那只是惩罚而已,陛下不必因此介怀,”切斯特顿罕有地打断了他人的话,吐出那预备已久的说辞,同时调整了一下站姿以确保xue口不会因紧绷了太久而松懈,让内部的Jingye流出。
“你——管那叫惩罚?!”这竟比切斯特顿和索尔发生了关系的事实更要让卢克勒修斯愤怒。
切斯特顿只是低头沉默不语。
“你真的认为,跟索尔做那种事能被称为惩罚吗?”卢克勒修斯带着压抑到了极致的平静问道。
那明明……应该是恩赐才对啊。
过了半晌,见切斯特顿仍是没有回答的意思,并显然没有就他和索尔的关系再说些什么的打算,卢克勒修斯也无计可施了。面对一个把一切都闷在心里的家伙,他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对自己的臣子动手吧?他又有什么资格不让别人靠近索尔呢?
卢克勒修斯最终只得严厉地,如同面对妄想追求自家宝贝的野小子的老父亲那般警告道,“不许伤害他。”
他却没想到切斯特顿会如同被扇了个巴掌般,面部肌rou都抽搐了一瞬。这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