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莱凡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尚且来不及处理有生之年竟能听到舅舅连名带姓地叫他带来的震惊,就又听到了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耳朵的话语。
我们来生一个孩子?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他,和他舅舅,他们两个人,一起来生一个孩子?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站在帝王宽敞的寝室中了,而寝室的主人正在他面前缓缓宽衣解带。
他对这个房间曾经无比熟悉,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如今一看,竟是多出了很多作用未知的新布置。房门也已被上锁,层层禁制让无论是人还是声音都无法出入。察觉到这点后,索尔下意识地尝试去感应时空,发现他若想的话仍是能随时离开,也就放下心来继续纠结。
虽然他不是一个生物学家,但该有的常识一点不少。强烈的好奇心搅得他心神不宁,甚至想要催促他那动作越来越慢的舅舅稍微快一点,干脆一点。毕竟是他主动发出的邀请,不是吗?
他真的非常,非常在意两个男人要怎么生出孩子来。
人生中的前九年都与舅舅同住同睡的他,相当确定他的舅舅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呢,他自己就更不用说了。这一切的答案必然是个只有在神奇的魔法世界才可能发生的奇迹吧。
卢克勒修斯磨蹭了半天,才总算成功把上衣都脱光了,当时强硬地把索尔拉进卧室的勇气早已不翼而飞。被其主人Jing心打造的身躯有着瘦劲的腰身与结实有力的六块腹肌,但腹肌上方的胸膛却带着一种莫名色情的柔软,无比诱人的粉嫩ru尖在微冷的空气中瑟缩战栗,甚至就这样慢慢挺立了起来,似在向人发出邀请。他的肌肤是一种略微病态的苍白,让其上浮现的大片红晕格外明显。
这种不用在阳光下劳作才能维持的肤色一向被贵族视为高贵与美的定义,但在一年中只有一个月晴天的帝都,这其实是常态。
也不知道索尔在这方面的审美跟那些贵族是否一致。
卢克勒修斯忐忑地期盼着索尔的反应,无论是评价还是疑问,什么都好,但那双清澈的金眸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完全看不出其中的想法。这让他的内心更是惶惑,动作都带上了颤抖。
如同等待斧头落下的死刑犯一般,他宁愿直面最终的审判也不愿继续承受这样的煎熬,只得加快速度把鞋袜脱下整齐地放在一旁,最后把手放在裤腰上,深吸一口气,闭着眼一鼓作气地把它褪了下去。此时,除了一条穿了还不如不穿的贞Cao带之外,他已是不着寸缕。
“这是什么?“
果不其然,听到了他预料中的问题。
“这是……束缚,也是保护,更是一个证明,一个归属的象征,”卢克勒修斯断断续续地答道,随后说出他已藏在心间很久了的渴望,“请你……帮我把它解开吧。用你的魔力波动。以后,它就只认你的魔力波动了。”
贞Cao带原本的锁匙被他设置为索尔的那枚戒指,但既然索尔已经知道了它的存在,自然是只能由他来打开了。
虽然这话说得奇奇怪怪不清不楚,但索尔还是凭他聪慧的大脑与丰富的想象力很快辨认出了这个装置的作用,随后感到一阵不解。为什么会有男人主动给自己戴上这东西呢?看起来就很难受。
然而困惑之余,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受开始在他体内蔓延。黑色的皮革与苍白的皮肤形成的强烈对比让他的呼吸一滞,莫名变得滚烫。这样一个东西戴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
他快速把它扯了下去。
“唔嗯!”
不甚温柔的动作许是碰到了哪里,让卢克勒修斯发出了一声闷哼,但歉意尚未升起,索尔全部的注意力就被那新揭露的秘密吸引去了。
似是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他的舅舅坐到了床上,对着他张开了双腿。
原来是这样啊。并不是真正的男性生子呢。
这是索尔的第一个念头,带给他身为科学家的那部分一阵剧烈的失望。
彷佛感应到了他的情绪,那个如少女般稚嫩的小xue在他略带谴责的目光下颤抖了一下,即刻流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实在是……惹人怜爱。
他决定原谅它了。
不过……“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舅舅一直都有的吗?”
索尔明显的不悦让卢克勒修斯如堕冰窖,只能僵硬地回答道,“不是,是魔药改造的……你不喜欢吗?”
“舅舅你……”索尔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钦佩之情。他的舅舅真是为这个帝国牺牲了太多,甚至为了生一个继承人把自己搞成这样。
惶恐不安之中,卢克勒修斯抓住了唯一一个可能让索尔对他产生兴趣的办法,“你还从来没有尝试过性交吧?这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经历,你难道不好奇吗?”
他确实很好奇,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的。索尔把视线从卢克勒修斯依旧向他敞开的下体移到他惊慌失措的面容上,认真道,“舅舅,我今年才十八岁,还没有做好成为一个父亲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