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吓着了?爷下面和你那小不点比如何?”
青年松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漫不经心问,顾兴怀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那张俊美不可一世的脸。
“怎么?还生气了?你这性子可真娇气,莫非还要爷低声下气哄你不成?”
青年刻意逗弄调戏,全面溃败的顾兴怀羞窘的双眼紧闭全身颤抖,挺翘纤长的睫毛不断抖动。男人突然俯低身体,稍显寡恩的薄唇甜蜜攫取堵住了顾兴怀红润的肉唇,顾
顶着顾兴怀刺人的目光,青年不慌不忙抓住腰上的短裤,一点点向下拉,顾兴怀眼睛看见男人下腹浓密青黑卷曲的阴毛,一根虽然垂软却已非常雄伟吓人的黝黑肉屌,饱满肥大的阴囊。轻呼一声只觉得不堪入目干脆将头偏过去,可是脸庞已经开始发烫,身子不知怎么竟然也有点燥热起来。
“啊!滚下去!”
两人在这幽暗香艳的床帏间默默对视,青年突然毫无征兆一笑,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神深情专注,带着几分戏谑漫不经心开口:“七娘跟我说你的花名是狸奴,你圆滚滚的眼睛倒真像我小时候养的一只花猫。”
顾兴怀听见对方下流色情的打趣,雄性本能的好胜心升起,在脑海里下意识就拿自己的阴茎和对方比较。可是他又想到这是梦里,没有现实中自己傲人强壮的体魄,回忆之前匆匆一瞥梦中身体下面中规中矩的阴茎,回过神来大骂男人无耻,他为什么要和对方讨论这种无耻的东西。
声音清亮悦耳,对方用温润的指尖轻轻搓揉顾兴怀光滑的下颌,顾兴怀被迫微仰起头,非常不适应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他俊秀的脸上神情冰冷想也没想就斥道:“那你又和外面那群恶人有什么区别,没必要假模假样!唔......”
对方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别有意味的浅笑,在顾兴怀恼怒的注视下,大大方方舒服的就像在家里一样,把白色内衫缓缓褪下。完全露出了他成熟精壮的男性躯体,宽阔的肩膀,厚实饱满有力的胸膛,腹部漂亮紧实的肌肉,一线黑色耻毛从下面短裤里蔓延到肚脐上。
顾兴怀对于现在这个梦境一概不知,脑海里没有留下这具身体一星半点的信息,他姓甚名谁?这里是哪里?什么年代?完全都不清楚一头雾水,面对青年的诘问干脆闭口不语。
他白皙温润的身体被四肢大开绑在床上,身下是极为艳丽的大红被褥,俊秀的脸庞双眼紧闭神情凛然,男人饶有兴致瞧着他不可侵犯的模样,心里痒痒的身体也被挑动起欲望。
”
青年相貌仪表堂堂却恬不知耻说着下流的话语,顾兴怀四肢被绑不能动弹,又羞又怒气的哑口无言。
俊美青年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顾兴怀干净精巧的下巴,在他头顶悠悠叹息,仿佛在为顾兴怀如今的境地感到可惜。顾兴怀明白人为刀俎的道理,清亮的眼睛注视着青年,对方潋滟的挑花眼深邃幽沉,给人的感觉与风流外表极不相符。
青年手指微微用力,顾兴怀一声闷哼眉头轻蹙,接下来要说的话被打断。
男人突然得意一笑,顾兴怀顺着对方目光望去,羞恼发现自己下身处阴茎不知何时微微抬起了头,现在的姿势他和男人距离这么近几乎是一目了然,一瞬间脑袋空白,脸也热的仿佛要冒烟。
青年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自家腰带侧面一勾,紧窄腰身消失在松开的衣服里,身上长袍自动披散开来。男人连脱衣服的动作都是那么风雅,长袍褪去落在地上,里面是洁白如雪丝滑的内衫,此刻若隐若现露出小麦色结实精壮的胸腹。
“七娘这香玉楼现在如此不堪了么?她和我说你已经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在床上格外会伺候人,怎的如此牙尖嘴利。”
青年大腿笔直站立,肌肉虬结看着格外坚实有力,他光溜溜裸露着自己精壮的男性躯体,晃动着下面傲人的阳具,长腿一抬就来到床上。柔软的床铺一下塌陷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青年跪坐在顾兴怀赤裸的身体上方,居高临下俯视着顾兴怀俊秀的脸庞,眼里最原始的欲望在涌动。
顾兴怀滑嫩敏感的腰侧能触碰到对方滚烫的肌肤,青年身上醇厚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他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又热又痒,厉声呵斥命令对方。
“嗯?下流?难道你现在不是和爷一样?”
对方虽然外表风流可亲,可明显是那种长年身居高位习惯发号施令的人,独断专行。顾兴怀敏锐察觉到对方骨子里透着轻慢,一进来就没有正眼瞧过自己,青年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漂亮的玩具。
“下去?那你下面是怎么回事?”
看到到青年调笑的目光,顾兴怀恨不得立刻消失,他四肢被绑动弹不得,白皙俊秀的脸庞在羞愤中绯红娇艳。
顾兴怀在衣服落地的轻响中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见男人衣衫半解的样子,风流倜傥的青年半露着健硕阳刚的男性身躯,甚至可以看见结实腹肌上面性感的黑色耻毛,顾兴怀俊脸潮红下意识呵斥:“下流!”
“嗯?还害羞了?爷生的这么俊是不是看爷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