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成年大汉闻言猴急的将身上粗布衣裳一脱,露出厚实鼓胀的胸膛,二人全是膀大腰圆的好体格,黝黑油亮的肉体上面热汗淋漓
“阿大阿二,你们两个把他给我解开,抓紧了。”七娘停下手中挥舞的鞭子,命令道。
顾兴怀迷蒙中听见了七娘嘲讽的声音,他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惊恐的发现这具身体胯下精巧的阳具颤巍巍坚硬勃起。
“嗯......唔......嗯......”顾兴怀艰难撑过前面几鞭,再也忍耐不住,一声声苦闷的呻吟溢出。
顾兴怀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是这么难熬,头晕脑胀身体虚软,意识几乎都快要涣散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身后的地方竟然会这么敏感脆弱,只是被人猥玩亵弄就能轻易摧毁所有的理智。
起身将鞭子抵在顾兴怀胸前红嫩突起上碾磨,七娘冷笑问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你说你要是乖乖听话,又哪会吃这苦头。”
一炷香过后,顾兴怀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发觉身上的肌肤又热又痒,难言的饥渴窒闷在体内孕育堆叠,而最羞人的是,他臀间的肛门内竟然一阵阵奇痒,原本紧致的穴肉竟然无意识蠕动起来,甚至能透过那湿热瘙痒的肠道感觉到里面一点点增多的粘液。
两个雄伟汉子长吁一大口气,像是如释重负一般,但是二人胯下那两个大帐篷却怎么也息不下去,看上去格外滑稽。
七娘得意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瘙痒难耐的模样,好整以暇的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根极细的黑色鞭子。
七娘狠狠瞪了二人一眼,不知从哪里拉出一把椅子,悠闲坐了下来。缓过气来的顾兴怀恼怒的瞪着她,不知道这女人肚子里又在谋划什么。
“是。”角落里顶着两个大帐篷,等候许久的粗汉上前解开顾兴怀四肢的绳索,将他从木架子上放了下来。顾兴怀此刻几乎快要被身体各处汹涌的闷热麻痒折磨疯了,他伸手摸向胯下涨疼的阴茎,但马上被眼明手快的大汉一把捉住,没法用手纾解的顾兴怀只能难耐扭动,用自己赤裸诱人的胴体在身边雄伟滚烫的成年男性身上上下磨蹭。
“犟!我让你犟!”七娘手中的鞭子疾风骤雨一般挥舞,倒映在墙上光怪陆离的影子如妖似魔。
“啊!”不知道那鞭子是什么材质,明明看上去极细,但是打在人身上却极痛,顾兴怀忍不住喊了出来,他几乎以为自己胸口被划破个大口子,但是凝神一看,却只见一道极细小的红印留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在四周幽暗的光线下,反倒平添几分妖冶的美感。
“卑鄙!”顾兴怀哪里不明白身体的异样与女子有关,不去看对方得意的嘴脸,冷冷闭上了双眼。
他白嫩的躯体绽开一道道细长的红印,而涂抹遍全身的油脂此刻却从伤口上一丝丝渗透进去。渐渐的顾兴怀竟然从女人折辱的鞭挞中感到一波波变态的快感,胯下原本垂软的阴茎一点点抬头。疼痛难忍的鞭子此刻变成了从天而降的甘霖,每一鞭子下去身体的瘙痒都得到些微缓解,但是随即更强烈的痒意涌出,这就像是饮鸩止渴,想抓却抓不到,难受的他不断在绑缚的木桩皲裂表皮上使劲磨蹭,胯下勃起的阴茎淫浪晃动,白皙的背部手臂只一会就擦出一片片显目的淤痕。
但一闭上眼睛,全黑的环境中精力更为集中,后穴瘙痒的感觉也更加强烈。那痒仿佛渗到了骨子里面,顾兴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肠道深处每一寸肠肉都饥渴的蠕动着,那极致的痒让他恨不得拿什么捅进去在里面狠狠摩擦。
“不要......不要弄了,唔......好难受。”顾兴怀暗哑的声音像是呜咽,这对笃信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很好!还真是一副犟骨头,老娘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七娘见他这宁死不屈的样子,反而阴冷的笑起来,反手就狠狠一鞭子抽在了顾兴怀白皙的胸膛之上。
“呵,这不是很享受吗?怎么要你服侍客人就装的跟贞洁烈女一样呢?”
“滚开!”顾兴怀冷冷啐道,倔强的偏过头,对身前这恶毒的女人不屑一顾。
里,嗯......别......”男人粗大指节沾了膏液像一条毒蛇一点点钻入顾兴怀身体的最深处,他感觉又酸又痛又麻又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从平时从不会特意关注的尴尬部位涌了上来,刺激的他双脚发软,要不是身体有支撑,只怕会立马瘫倒在地上。
“阿大阿二,你们这两条公狗表现的机会来了,你们好好给他止止痒。”七娘施施然又坐回了椅子上面,兴致盎然的观赏起眼前的春光。
“药确实有用,但效果却也不会这么快,我看这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人身上。”七娘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顾兴怀湿润油光的躯体,遍体的药膏让他匀称的身体显得格外光滑诱人,细细的腰身,又长又紧致的双腿,她满意的挥挥手:“行了,你们先退下。”
“不,没有......下流......这药有问题。”在不相识的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被亵玩情动,这让顾兴怀羞窘到恨不得立即消失,他下意识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