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公司里面的事务忙碌而有序的运作着,一切都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这让顾兴怀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又一次加班到很晚,顾兴怀身上的正装依然笔挺一丝不苟,他摘下眼镜疲倦的揉揉眉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
窗外热闹喧嚣的都市陷入沉睡,凌晨的风吹进窗户带着几分萧瑟,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习惯独处的顾兴怀竟然感觉一丝孤独,他自嘲一笑,将凌乱的办公桌收拾齐整,简单洗漱后在里面的小套间睡下。
刚刚躺下没有多久,黑暗中的顾兴怀感觉身体失重一样向下坠落,他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在办公室里面。
四周黑漆漆的,逼仄又chaoshi,像是在某个地下室里面,还能听见角落滴水的声音,室内唯一的光源只有几根黯淡的蜡烛。最糟糕的是,顾兴怀发觉自身处境极为不妙,他整个人都手脚大开被绑在木架上,这任人鱼rou的画面让他马上就联想到前几天荒唐的梦境。
他打量四周,发现很多Yin森森的器具杂乱的摆在室内,上面甚至可以看见暗红色印迹,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狠狠咬下舌尖,立马传来一阵尖锐刺痛,嘴巴里面有血ye的腥味,这一切仿佛在告诉顾兴怀不是做梦。想到自己上一秒还在现代化舒适的办公室里面,眨眼却被人绑在地牢里,这诡异的遭遇让不信鬼神的顾兴怀都感觉四周Yin冷,黑暗中像是有看不见的鬼祟在默默窥视。
安静的暗室里面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只有不知哪里漏水发出枯燥的滴答响声,在这样的地方就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缓慢,不一会,顾兴怀就感觉自己被高高吊起的手臂又酸又麻,里面像是有小虫子在乱窜。
就在他觉得煎熬之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响起。
顾兴怀抬头望去,来人模样一点点被烛光照亮,最前方一人大红大绿的衣裳满头珠翠,五官就算化成灰顾兴怀也不会忘记,正是上次梦境里那个叫七娘的老鸨子。而他身后是两个高大威猛虎背熊腰的汉子,像两座铁塔一样伫立在那,把这逼仄的暗室挤得满满当当。
“把他给我扒光。”七娘神色冷凝道。
后方两个高大壮汉直接上前就粗鲁的撕扯顾兴怀身上的衣服,顾兴怀脸色大变,声色俱厉呵斥对方:“你们干什么!快住手!你们想要什么直接说,不必这么羞辱我!”
七娘不耐烦的看着顾兴怀:“你现在就是说有金山银山老娘都不稀罕,老娘让你好好伺候客人,你竟然敢对客人动手,我看你是反了天了!坏了老娘香玉楼的招牌,我今天非得扒了你一层皮。”
说完又呵斥那两个大汉:“动作快点,你们两个兔崽子磨磨蹭蹭在干什么。”
顾兴怀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两个Jing壮汉子干脆大手用力一撕,破碎的布料被随手丢到地上,顾兴怀上上下下不着一缕,白皙匀称的酮体在这昏暗的地牢里美的像Jing雕细琢的玉像,整个暗室仿佛都亮堂了几分。
“你们......”顾兴怀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热血直往脸上冲,又气又急,话都说不完整。
“给他上药。”七娘头一抬,一个大汉应声从旁边拿来一个罐子。他呼吸微微有些粗浊,笨手笨脚在罐中一抹,手指上面就沾满了墨绿色的粘稠膏ye,在微微晃动的烛火中伸向顾兴怀白皙如玉的胸膛。
顾兴怀虽然不知那是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向后躲闪,无奈四肢大绑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蒲扇大的手掌落在身上,混合着冰凉的胶状物色情的揉捏。
“两个饭桶,你们没见过男人吗?!眼睛都盯着哪里,给我仔细点,任何地方也不能漏掉。”七娘突然大声训斥,原来在给顾兴怀涂抹药膏时,血气方刚的大汉下身裤裆处竟然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心猿意马的在丝滑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喏。”被训斥的两人不敢反驳,低头加快了手中动作,口鼻间呼吸粗重,shi热的气息喷洒在顾兴怀裸露的身体上,那yIn亵的味道让他如芒在背。
随着身上黏腻的ye体越来越多,顾兴怀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条案板上奄奄一息的鱼,被厨师尽情腌制的rou,完全丧失了作为人类的尊严。
男人手心带着厚厚的茧子,划过身上又痛又痒,顾兴怀屈辱的紧咬牙关,不成想,对方在涂抹完四肢胸腹这些地方后,竟然开始往他下腹tun部而来。
“别碰那里!住手!”顾兴怀吓得大喊,男人却像一个聋子,只有越发急促浑浊的的呼吸声,有力的大手直接将顾兴怀胯下软垂的阳具握在手里,抓了厚厚一层膏ye细细涂抹。
第一次被人握住身下那个地方,顾兴怀感觉脑袋里面已经是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男人竟然又转移阵地,像揉面团一样,咸shi的大手故意搓捏起他圆润的屁股,感觉敏感柔软的tunrou在男人指间弹性十足跳跃,他面红耳赤羞愤至极,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男人的手犹不满足滑入顾兴怀tun瓣中深深的沟壑间,开始侵犯隐藏起来的rouxue。
“不要,别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