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马车进了洛阳城。几年前的叛乱与大火使这座繁华的城池元气大伤,仿佛迟暮的美人,只依稀还可窥见昔日的美丽光景。
云清下车的时候腿有点软,简直像纵欲过度似的,头也昏昏沉沉的,疲倦晕眩。梦境太真实了,醒来的时候下身shi漉漉的,花xue水意泛滥,甚至欲求不满地微微张了口,些许痒意从深处蔓延开来,像有一只虫子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啃咬。
这痒意太难捱,勉强忍到了客栈的房间,他仔细地拴上门,坐到床上,放下灰白的蚊帐,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大腿根互相挤压摩擦,花唇颤巍巍地流出汁ye,酥酥麻麻的爽快感直激大脑,令他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对云清来说,欲望的需求其实是种困扰。这具身体和叶冉不一样,既没有心疾也没有修习《清心诀》,比起普通的少年郎,雌雄同体要敏感得多,很容易产生反应,也很容易从情事中获得快感,从而沉溺其中。
只是简单的夹腿,花唇轻轻摩擦,就觉得十分舒服。他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胸口涨涨的不大舒服,拉开两层交叠的领口往里看,浅红的ru珠色泽鲜艳,好像大了一圈,平坦的胸膛也隐隐有了一点幅度。他愣愣地探出手摸了摸,手感软绵绵的,光滑丰润。
云清下意识联想到了荒唐的梦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只是梦而已,现实里不可能会喷……吧?
颤抖的手捏住了右边的胸rou,又捏又挤,淡红的ru头无辜地挺立着,没有分泌出什么可疑的ye体。云清刚松了口气,就听窗外有人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人翻窗而入,仿佛一只矫捷的老鼠,动作利索而迅速。云清只觉眼一花,还没看清他的样子,眼前一白,已经动弹不得。
来人蒙着面吹灭了蜡烛,室内顿时一暗。
矮小的男人一身黑乎乎的衣裳,色眯眯地笑道:“正所谓相逢不如偶遇,美人儿,今天晚上我保管叫你欲仙欲死。从今以后你也不用委屈自己独守空闺了。”
他把帐子一掀,看清了少年的脸,呼吸一滞。“真想不到,竟是这样标致的美人。我今儿可走了大运了。”
云清衣衫不整,露出半个雪白的胸口,冷淡地看着他:“按大周新律,强jian者绞。”
“小美人懂得还挺多,就不怕我一了百了,先jian后杀?”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捆绳子,长长的拖到地上,嘿嘿笑道,“反正都是死,我还留你的命干什么?”
云清抿抿唇没说话,乱世用重典,这一条是叶冉编纂大周律时改动的,原本强jian罪只判三年。虽然改法之后强jian案件减少了七成,但是一旦发生,被害的姑娘们往往也很难活下来,就是因为歹徒怕被查出来索性灭口。
见他不说话,蒙面的男人用锁阳先生(假阳具)堵住了他的嘴,反而安慰道:“放心吧,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哪舍得?”男人没有亲身上阵,而是充分利用起了道具。他脱下少年的外袍和裤子,只留下薄薄的内衫,抱到桌子上。长长的绳子捆住双脚,穿过裆部,缠了一道又一道,又在手腕打了复杂的结。剩余的绳子抛过房梁,用力一拉,少年手腕一紧,便悬挂在了房梁上。
少年双脚离地面有三寸高,无处着力,绳子紧紧地勒住裆部,粗糙的绳索摩擦着花唇,生起强烈的酸意。两道绳子横穿胸口,压住了挺立的ru头,深深地勒住了胸rou。
这绳子绑的太紧,纯洁雪白的皮肤上产生了一道道色情的红痕,看得矮小的男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将绳头绑在房梁上,复杂的绳结离云清的手足有五寸,他无论如何也够不到。
因为自身的重量,少年微不可查地下坠了一点点,全身缠缚的绳索绑得更紧了,会Yin处两道纵横交错的绳子更是深深嵌进了花xue和股缝里。少年仰着头艰难地喘息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甜腻,明明是被虐待,居然在疼痛之外感受出了难言的舒爽。
矮小的男人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嘿嘿笑着拿起了桌上的茶壶,他向壶口洒了一包白色粉末,晃了晃,按着壶盖走到了悬空的少年身边。蓝色的薄衫垂到了膝盖,粗糙的麻绳勒出纤细的腰身,将下摆往上扯,玉白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红通通的ru珠不堪凌虐,可怜地颤抖着。
“真漂亮啊……”矮个子痴迷地感叹,掀起衣摆掖到腰间的绳子里,细长的壶嘴插入了瑟缩的后庭。丰满的tun瓣间,幽深的股缝猛然被坚硬的壶嘴插入,少年下意识收缩肠道抗拒,却将它夹得更紧了。
“屁股真翘!”男人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很快就留下了一片片红印子。细长的壶嘴全插了进去,手一抬,滚烫的茶水源源不断流进了肠道。少年被烫得浑身颤抖,呜呜哀鸣。
高温的热水很快灌满了肠道,肠壁被烫得发热变软,无力地包围着热水,几乎失去了任何感觉。直到最后一滴茶水都倒了出去,少年的小腹微微鼓起,他才拔出了壶嘴,换上圆柱形的大木塞,堵住了滑落的热水。
木塞遇到热水涨得更大,紧紧地卡住了入口,不让任何一滴热水流出来。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