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茫地睁开眼:“楚鸾……你怎么……”
“自己玩自己舒服吗?”雌雄莫辨的少年状似天真地问,握住那两根手指,抽了出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云清虚弱地推拒他,摇了摇头。
“昨天我听得分明,情丹没有解药,只有靠阳Jing灌xue才可以。”楚鸾低头拨弄了一下刚发泄过疲软的小家伙,“你自己要怎么来?”
“我……”云清无言以对。
他没有亲自试验过,自然不知道只要柔韧度足够,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何况他现在的身体特殊,就近的话更方便,可以直接把小家伙塞进小巧的花xue,自攻自受。
床笫之事是云清的知识盲点,他的经验不足以想到还有这种saoCao作,一时便愣住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等等看。”正如楚鸾所言,无人理会的小家伙很快重整旗鼓,不顾主人的意愿抬起了头。
“你看,我说的对吧。”
昨日殿里的每一句话,云清都记得。他心里知道楚鸾说得对,但就是迈不过这个槛。
楚鸾自己架柴点火:“你就当自己是中了毒,而我就是解药。这样总好受些了吧?我也不会玩什么手段欺负你,咱俩各得其乐,不是两全齐美吗?”
云清反复咀嚼着这两句话,努力说服自己,拒绝的手便松了。
楚鸾胜券在握,乘胜追击。还在发育中的阳根秀挺可爱,一点也不狰狞。它摩擦着紧闭的双腿,白嫩的大腿根好似煮熟的鸡蛋清,触感极其润滑美妙,令人爱不释手。阳根在大腿间进进出出,很快就蹭红了一片肌肤。
他还不满足,急不可耐分开双腿,就要进到那销魂的小xue去。小少年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凑到云清脖子边亲个没完,秀枪入洞,只觉得满心欢喜,口舌生香,浑身舒爽,这辈子竟没有这样快活过。
他年纪还小,那东西自然比不得成年人壮硕,但对于现在的云清来说却刚刚好,勉强在他承受范围内,不至于造成什么损伤。
因先前有水的润滑和手指的扩张,莽撞的银枪倒没有造成什么惨剧,缓慢地向内推进着。进两寸退一寸,等小xue适应了些,再往前进,几个呼吸间就进了大半,和缅铃子狭路相逢。
“你里面好紧啊。”楚鸾且进且退,忍不住叹道,“好舒服……怪不得……”怪不得天子整日沉迷其中,夜夜笙歌。
那小xue极为紧致,被rou棒撑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空隙,肠rou却又极软,仿佛一张温暖的小嘴,吮吸吞吐,吸得他魂魄都要散了,差点Jing关失守,恨不得把浑身的种子都射给它才好。
要不是知道云清没什么经验,楚鸾简直要以为身下是个勾魂摄魄的欢场老手了。“你不会传说中的‘名器’吧?”
云清无暇他顾,蹙着眉头忍耐:“什么?”
楚鸾见他这样的神情,很不服气,提枪就干。阳根急促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撞得缅铃胡乱跳动,没出息的肠壁很快习惯了入侵,从排斥改为迎合,随着阳根的律动而翕张,痛楚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熨帖和酥爽。
生涩的肠壁居然被阳根Cao软了,服服帖帖地包裹着它,任它来去自由。本该没什么感觉的地方,竟然在火热的摩擦中,渐渐生出了些奇异的感觉。就像把冰冷的脚按在热水里,明明被灼得很疼,可是疼痛散去后,又有一种五感麻痹了似的、飘飘然的松快。
所有的感知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一处最为分明。阳根深入浅出,攻城略地,一个劲儿地往深处撞去,似乎在跟缅铃子抢夺地盘。它们挨挨挤挤地,不时蹭过那一点,却又一带而过,断断续续的刺激,反倒让人没着没落的。
云清半阖着眼帘,唇舌都被楚鸾亲麻了,无奈地偏过头。
“你不喜欢我亲你?”楚鸾不乐意了。
“感觉……很奇怪。”他低声喃喃。
“哪里奇怪?”楚鸾疑惑。
“哪里都奇怪。”云清心里加上一句,黏糊糊的都是口水,好恶心。
他很识趣地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是楚鸾已经不高兴了。“昨天洛阳行首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他能亲,我就不能亲?”
云清一时怔住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不喜欢我?”楚鸾不依不饶,抽出阳根,狠狠地整根没入。
云清猝不及防,惊喘出声。
进攻骤然猛烈起来,宛如狂风暴雨,水面翻腾,浪花四溅。楚鸾改变策略,找准位置,专门针对那一点死死地撞击。
云清很快便丢盔弃甲,急促地喘息着:“慢一点……啊……”
“我偏不慢。谁叫你不让我亲。”楚鸾孩子气地指控着,加快速度开始冲刺。啪啪的水声连续不断,云清实在受不住,达到了巅峰,后xue抽搐着,死死地绞住了楚鸾的阳根。
阳根突然涨大,一弹一弹地射满了后庭,仿佛倾盆大雨从天而降,白色的雨露哗啦啦地冲刷着林间小道,堵着入口不让一丝一毫流出来。
直到这个时候,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