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越想越气,男人粗暴的拽起他的身体,将他放倒在车内的长椅上,蓝白让少年双腿张开,更是用命令的口吻让他自己用手把saoxue扒开。
江念两只脚踩在真皮椅上,双腿如男人所愿般打开,一双手主动掰开细嫩的Yin唇,好叫男人看个清楚。
这样的场景,连saoxue里面的媚rou都看的清楚了,男人脸凑得极近,灼热呼吸喷洒在流着蜜汁的Yin道口,江念身体颤抖的厉害,xue口狂热的收缩。
yIn靡的sao洞,让蓝白全身血ye沸腾燃烧,胯下的Yinjing高昂挥舞,他将少年双腿掰开到一个极限弧度,整个人跪在江念双腿间,对上那个不停流水的小rouxue,张唇开始吸吮从里面流出来的yIn水。
“喔喔……里面好脏……不要舔……啊嗯,流了好多脏脏的水”
蓝白对江念的口是心非已经习惯了,不要就是要,看他爽的屁股直扭,主动往他嘴里塞,就知道是想要还是不想了,尤其是叫床的声音,大的快把车顶掀翻。
江念的确爽翻了,双腿夹紧男人的脑袋往前凑,被舌尖舔弄的快感,舒服的saoxue直战栗,身体比嘴巴诚实,他又中过药,根本经不起这种挑逗。
又酥又麻的性快感令他的整个身体泛起大片chao红,晶莹剔透的皮肤染上一层欲望颜色,艳红的眼角挂着生理泪水。男人柔软的舌头不住地舔着两片花唇,更是用牙齿啃咬Yin蒂。刺激得他弓起腰身,承接男人舌头的jianyIn,saoxue完全被嘴巴含住,流出来的每一滴yInye,结被男人吞食入口,粗糙的舌苔不停地摩擦两片嫩rou缝,最后停留在花心口碾压,江念被体内的汹涌欲望淹没了理智。
他太yIn荡了,虽说中了药,但却仍不知羞的在车内勾引男人做爱,甚至不顾有第三人在场,这种被偷听床事的感觉,好像让他的身体更敏感了。
如此强烈的快感击溃最后的清明,内壁饥渴的嗦紧干进来的舌头,他的双腿已然支撑不住,完全放任的搭在男人肩膀上,这个姿势,可以使他看清男人是怎么舔xue,怎么用舌头jianyInsaoYin道。
他没有羞耻心,迫切渴求男人的疼爱,希望那条舌头再jian得深一些,那种极致的快感,熏得他头晕目眩。
“你是我见过最sao的人,舒服吗?喜欢我这么对你吧?你都爽的开始用腿夹我脑袋了。”男人抬头冷笑。
江念的快感硬生生被打断,不满的撅嘴,他知道男人生气,但他并不想解释,在欲求不满中,任性的话脱口而出:“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找下一家。”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不行”二字,哪能轻易放过他,男人暴怒起来最为可怕,连江念都有些后悔说话不经大脑,在看见男人眼中蕴含的危险,欺压上来的身体,他就已经彻底后悔了!
整个进入的过程,可以说是凶残如发情的野兽。
江念的rouxue纵然水多做好了被插进来的准备,也抵不住男人的巨屌没有任何停顿的干入,惊恐的感觉到gui头破开软嫩媚rou,往里冲撞的刺痛。
“不要……轻点……你……”
男人低头热情深吻不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免得又吐出糟心的话,胯下重重的一顶。
江念“唔……唔……”两声,毫无防备的被男人咬破了唇,炙热的舌长驱直入,犹如强盗一般搜刮着口腔的每一个地方,那么巨大的Yinjing,就这么横冲直撞的闯进去,江念的双手无助地抱紧男人宽阔的背,在背上又抓又挠的,挠出血淋淋的印子,他挠得有多狠,男人干的就有多深。
青涩的痛感慢慢消失,在鸡巴的抽插中竟然开始得到快感,从他主动张开大腿缠上男人腰就能看得出来。
男人知道他舒服了,便放开江念的唇舌,两人嘴唇分开的一瞬间,牵起了一条长长的yIn靡丝线,再看身下的少年已经被干的双眸迷离,蓝白一只手罩上大nai揉搓,含住其中的一个nai头连吸带咬,吸的渍渍响,男人手指揪着吸得发红的nai头:“真yIn荡,被一个才见面的陌生男人搞,就爽的直流yIn水,还是说有人在旁边,你觉得很刺激?”
江念恍然惊醒,他差点忘记这里有第三个人在场,但是欲火烧遍全身,哪顾得上其他,鸡巴的cao入,花xue感到充实无比,如果男人不继续干他,他真的会疯掉。
“是喜欢被陌生男人搞?还是因为有别人在听?嗯?”男人几乎是骑在江念的屁股上干弄,一双手搓揉两团大nai子,将nai子揉得变形,剧烈的抽插运动,让江念浑身一阵哆嗦,这种视角能清楚看见自己的saoxue是怎么被大鸡巴插进顶弄,花xue殷勤的吸住进出的鸡巴棒子,恨不得吸紧再吸紧,不叫那根给自己带来无尚愉悦的屌离开。
“回答我的问题”男人不打算放过他,他承认自己吃醋了,但不会直言说出,万一说了,眼前的小sao货还不得尾巴翘上天,一通百转千回的心思翻涌,挺动rou棒再次猛烈插入,飞速的在花xue中来回的摩擦,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然后暴风雨般的抽插顿了顿,男人专为缓慢的浅插:“真不说?”
江念快要疯了,适应激烈的性爱,哪里能满足这么缓慢的插xue,他Jing神极度崩溃,声音高亢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