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抓到后又是批又是斗,最后还关了牛棚,就这样把名声给坏了,周边的村子都知
道他名声不好,谁敢把姑娘许给他,加上腿上也没完全治好,落下点病根,就再
也没媒人上门,长年累月的,就这么单下来了。也可能是因为关牛棚的时间太长,
放牛倒是有一套,牛也听他的,周边村就没有比他更会养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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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爷爷,我只是来乘凉的,我没有要偷看你。」我有些结巴和手足无措的
一边扯着衣角,一边目光涣散的回应着。
而牛爷爷半天没有回应,只是在水面露个脑袋,等我把焦距放到他脸上时,
他的目光里透着莹莹的绿光,在我的脸上,小胸脯上,修长的腿上来回肆虐着。
突起的喉结上下蠕动。我想走,却发现脚根本没有力气,有种自己犯了错误被发
现,等待他人来批评,如果大人没出声,我就不敢走的感觉。现在想来,我的潜
意识里还有种想的了解和接触男人的阴茎到底有什么好奇,竟然能让人对它
产生某种亲近和触摸的欲望。这荒无人烟的后山凹给了人勇气,单身一人对着母
牛做坏事的爷爷给了我借口;我想,他也应该怕我与人说起,就像彼此都有把柄,
彼此都不说破。有的,都只不过是内心欲望在作遂。
「水里凉快,你过来,坐在石头上,把脚放水里。」牛爷爷说完从牛背上拿
起件白色的粗布大褂套在身上,站起来的时候,裤衩上被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蓬。
我扶着粗大的树杆,犹豫不前,小心脏就像被兔子撞了似的在里边蹦蹦跳跳,
扶着手杆的手指都快要把龟裂的树皮扣下来了。那裤衩下的高耸像招魂的魔鬼,
也像挑着担子从村口路过的货郎。而随着裤衩滴落的水珠就像子弹,把人的羞耻
和道德击的粉碎,我就在池塘边上扶着牛爷爷伸过来的手跨到池塘这的大青石上。
把一双嫩白修长的脚放进了清凉的水中。
我也不敢说话,只能用双脚来打水掩饰我内心的紧张和激动。清澈的山泉水
中,我甚至能看到牛爷爷裤衩上漂浮的毛发,像水草,也像虫。
「芳芳,你来好久了嘛?头先都看到爷爷在做啥子?」
「我啥子都没看到,我啥子都没看到。」我重复着像是自言自语,也像在发
誓我不会到处去说。
「听你爸爸说,你好像要去啥子艺术学样读书咯,可以学唱歌,还可以学跳
舞?」牛爷爷一边说,一边蹲在水里向我靠近。
「我也不晓得学校里学些啥子,爸爸让我去读,我就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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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水灵的女娃儿,就应该去这样的学校,我们芳芳,在村里哪个不
晓得长得和山前庙里的女菩萨一样嘛。」牛爷爷一边说,一边用手泼些水在我脚
上,手指有意无意的从我的脚面掠过。
我就跟触了电一样,把脚收了回来,牛爷爷也像被惊吓了一样停止的所有动
作。
「芳芳,你头先是不是看到爷爷爬在牛身上玩卵子咯?」牛爷爷涨红着脸,
瞪着一双眼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嗯。」对着年爷爷略带侵略的目光,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还点了点头。
「来嘛,水里凉快些,你回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这回事,晓得不?」三
爷爷一边说,一边握住我的脚踝,再一次拉到水里,我的脚趾头离三爷爷的阴茎
只要我动一下,就能够到。
「我不会说,我不会说。」我僵直着脚,脑子里一片空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