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穿内裤,许末一天都有点不自在,然后,就被时时刻刻关注他的许琛发现了。
许琛联想起今天给许老爷子治疗的时候,那个和许末相熟的青年中途下去过一次,虽然只有十几分钟,但是要做点什么事也不是不可能。
回家的路上,许末便被许琛质问。许末顿了一下,说了句没事。
确实没啥事,除了被轻薄了一下,为保全节Cao没了条内裤……
一个男人被强吻了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被亲的次数也不少了。
“小叔,我…我想回我那里。”许末忽然轻声开口说道。
“嗯?怎么突然要回去了?不愿意和我住了吗?”许琛声音低落的问道。
“不是,是学校里有点事。”许末解释道,他现在还不算毕业,实习的事又因为莫妄半途作废了,他得回学校解决这事。当然,回去报复也是目的之一,不然许末咽不下这口气。
“好吧,我送你回去。”许琛不到片刻就妥协了,心里知道许末另有目的,但是……早就纵容了无数次,也不差这一次。
到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了,夏天的晚风带了点清爽,解了白天的暑气。许末目送许琛消失在视线中后,抬头仰望自家那片窗户,并没有灯光调皮的从窗帘缝隙中探头。
许末走了上去,打开大门,房间里漆黑一片,眯起眼睛摸索着打开电灯,刺眼的光让他有一瞬间不适应,缓了几秒,许末才开始察看公寓的面貌。
俩个月没见主人的房间还算干净,看来有被人经常打扫,许末四处张望寻找某个人的身影,地方就这么大,哪能藏得住人,最后没找着魏言洲他也不在意。
因为许末笃定魏言洲迟早会闻着味过来的。
……
待暖阳升起,天蒙蒙亮,许末迷瞪瞪的掀开薄被,露出赤裸的上身,坐起身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盐水漫出,惹得眼尾微微shi润。
眨了眨眼,许末勉强清醒,下床走出房间想找点水润润嗓子,在饮水机接杯水喝了几口,清凉的ye体成功唤醒了大脑,许末才终于意识到公寓里好像有点细微的异样。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某处传来,飘荡在空气里,许末放下水杯,慢慢向那处走去。
南边那间房半敞着,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魏言洲浑身赤裸,下身Yinjing翘起,一条眼熟的内裤被他变态的放在鼻子下面闻着,左手握住了Yinjing在上下套弄。
这色气的一幕映入许末眼中,他想也没想,当即就冲进房间给了魏言洲一拳。
尼玛!这是你自找的!
许末眼底冒火,和魏言洲扭打在一起。
一个半裸,一个全裸,rou与rou相贴,魏言洲没动手,单方面的任由许末对他拳脚相加。
“哼…”魏言洲吃痛的闷哼出声。
许末完全不留余力的发泄怒气,很快魏言洲身上就青了一片,但是打着打着,许末发觉魏言洲的表情怎么有点荡漾,而且明明是在打架,他这轻飘飘的动作是闹哪样?
魏言洲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吃豆腐,手底下丝滑的肌肤令他心中升起了旖旎之意。
“呼…呼…”
俩人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不过许末是累的,而魏言洲是起了欲念。
“干!你他妈真贱啊!”
在魏言洲有意的点火下,这场干架渐渐变了味,许末恼火的骂出声,歇了继续打的心思。
特么的这变态都喘上了,还打个鸟蛋!
“许末,我错了。”魏言洲趁机钻空子,紧紧抱住许末不让他走:“那天我不该强迫你,昨天我也不该威胁你,你别生气,要是不爽就继续打我吧。”
“……”
哄人这套玩的挺溜啊。但是……
如果你的手不往下摸会显得你更有诚心。
“你再摸一下,我就真打你呢。”许末沉声道。
“我不摸,给你口好不好?很舒服的。”魏言洲边说边往下滑,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舔弄那鼓囊囊的地方。
艹!sao货!许末破罐子摔,从裤子里掏出rou棒塞进魏言洲嘴里,揪住他的头发,挺腰往喉咙里cao,边cao边骂道:
“妈的贱货!cao死你!cao死你!”
“唔…”魏言洲努力张大嘴巴,伸长脖子让许末cao的更深,忍过开始的难受后,便主动收缩喉咙,舌头也缠上rou棒,饥渴的把rou棒舔的渍渍作响。
“嘶…啊…”强烈的快感从rou棒上传来,许末皱眉轻声呻yin,他一向是个遵从欲望的人,感觉到阵阵热chao从身体里泛起,也不忍耐,按着魏言洲的头,发狠的cao干喉咙。
多余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魏言洲的嘴角流下,他双手扶住许末的胯部,用力吸吮嘴里的rou棒。
许末舒服的在他嘴里cao了上百下,最后深深地cao进喉管里射了出来。
Jingye随着魏言洲的吞咽流入食道,许末抽出释放过一次的rou棒,抬脚踩住魏言洲火热的Yinjing,他刚踩上去,硬了不知多久的Yinjing就激动的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