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鼻子里似乎钻进一缕浓烈香味,元梧干咳了声,想睁开眼,但他浑身软绵绵的,胸腔沉重,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隐约中,身边的大床似乎塌陷一分,紧接着就是一具温凉的身躯贴在他背后,与此同时,一只泛凉的手钻进他了的睡衣,长指触在他皮肤上,揉捏的力道有些粗鲁。
然而让他真正难受的是,这只手的主人却是知晓他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元梧被他抚的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呜咽出声,他只当是梦,便想拿开那只作乱的手。
但他动不了,连抬一下手指头都十分困难,身体里的那只手抚过前胸和后脊,像是只灵活的蛇,揉捏着他胸前的ru首扯玩。许是玩够了,才又缓慢下滑,攥住他的私密之处,指尖sao刮着上面脆弱的嫩rou。
“唔……”
元梧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这时,身后的人拿出那只手,似乎想分开了元梧的腿,那两只手分别扣着他的脚踝和大腿,缓慢的将两条腿分开,拉成一条直线。
让元梧窒息的是,躺在他床上的人,似乎不止一个。
因为有人此时用手指分开了他的唇,还十分粗鲁的戳弄着他的喉咙,那若有若无的熟悉香味,让元梧忍不住的身体一颤,闷哼一声。
身下的人将手指探向元梧的后xue,刚插进去一截,那里就像是被调教成了一张贪吃东西的嘴,竟十分可耻的迎合咬裹着那根手指。
元梧胸膛一起一伏,喘息的厉害。
为什么,连在梦里都要让他做这些事情。
双颊被谁掐住,他的嘴巴被迫张开着,感觉到口水溢出了嘴角,元梧想抬手弄掉那只手,却依旧是一阵徒劳。
“嗯呃……”
后xue里的手指不知道在什么抽了出来,转而换上了更粗更大的棒子,那棒子坚硬灼烫,一寸一寸的插了进去,摩擦拓平着肠壁上的嫩rou,又胀又麻,元梧想动一下屁股,像是想摆脱那胀痛感,又像是迎合着想要更多。
“唔……不要……”
捅到最深时,元梧忍不住的呻yin出声。
身下的人似乎顿了下,然而不过半秒,他便扣紧元梧的双腿继续分开,拉成一条不可思议地直线,那根硬邦邦的棒子,就粗鲁的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唔……不……别嗯…哈啊…”
元梧被顶得头皮发麻,破碎的呻yin染了哭腔。
胸前的ru头被谁的嘴含住,牙齿有些粗鲁地咬扯着,之后他的脖子,肩,下巴,嘴巴,都被一张冰冰凉凉地唇舌吻过。
“唔……嗯……”
是谁?
吻他最多的人,好像就只有罗伊主人了。
思及此,元梧出声低喃道:“罗伊……主人嗯……”
话音一落,那张冰凉的唇立马与他分开,元梧半清模糊的意识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住,一股浓烈Yin冷的压迫气息侵袭上元梧的神经,四周的温度降至零点,元梧浑身一颤,想睁开眼,逃离这危险又yIn乱的噩梦。
不!
这不是罗伊主人!
就在元梧朦胧模糊的意识里闪过这个念头之时,伴随着的,是从胸前突然侵袭到神经的一股剧烈的刺痛。
“啊!”
如针扎般的疼痛难忍,元梧仰头痛yin一声,如羽的长睫轻轻颤着,眼角瞬间滑落一滴晶莹眼泪。
“主人……”他颤着声音喊。
“哪个主人!”
那人逼问着,剧烈的痛让他如坠深渊。
“唔……”元梧身体战栗着,像是随风漂流的浮萍,屁股里那根滚烫的rou刃还在大肆Cao干着,两条腿被拉到最开,顶得床吱呀吱呀的梦想,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自尾椎处传至四肢百骸,激得元梧后脊发麻 。
但比起快感,他更多的是恐惧和害怕。这种恐惧被模糊的意识拉大,过了好半响,他才喘息着说:“卡……卡尔主人……”
“你很不喜欢他?”
声音如寒霜般Yin冷。
即使在这种意识半清,似梦非梦的状态下,元梧的温顺和顺从也半分不减,“奴隶……不敢唔——”
“不敢?”
胸前的痛感愈加强烈,元梧哭出了声:“奴隶,奴隶错了……求您……哈啊,主人……疼唔……”
“这就疼了?”嘲讽地话落在元梧耳边,恍惚中,他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重,似是骑上了一个人。
因为呼吸困难,元梧胸口起伏地幅度便更大了。
“嗯……哈啊……”
好重……
他想睁开眼,但眼皮就如同被灌了铅,任他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
嘴巴里似乎插进了一根硬邦邦的棒子,没有动,但只是这样堵着,元梧本就稀薄的空气,变得更少了。
喘不过气,就像是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池潭,口鼻被灌满了水,失去了空气,怎样挣扎都逃不过溺水的那丝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