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森将元梧扔到床上的时候,连带着嘶拉一声,衣服被扯破一个口子。
手铐松开,卡尔和安格斯十分迅速的将他两只手拴在床头,洛斯则跨坐在他身上按着元梧的两肩,鉴于他刚才有求死的举动,罗伊从暗格处拿了一个口球塞进他的嘴里,防止他咬舌。
卡尔一手攥住他的下巴,骨节都攥出了白意,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元梧!你胆子大了,想死?谁给你的权利!”
元梧身下是凉滑的绸缎床单,他意识已经被身体里的那团火吞噬,控制不住的摩擦着床单寻求快感。
因为嘴里被塞了口球,呼吸更加不畅,被穿了ru环的胸膛起伏的十分厉害。
耳边卡尔的话让他打心底里害怕,安格斯想到刚才在地室元梧拿刀时脸上那一刻的决绝,到现在还感到一阵心惊和后怕。
“该死!”
他越想越火大,瞳眸已然变得猩红,手按住元梧的脖子,獠牙狠狠刺进了他的锁骨。
如果是以前,獠牙刺进锁骨会让他痛上很久,但现在这点痛只让他感到兴奋。
洛斯骑在他的身上,元梧扭动身体时摩擦过他的欲望,他按住身下人的腰,俯身舔过那沾了一大片鲜血的ru头。
被穿了洞的ru首还很痛,洛斯舔着的时候那种感觉十分的可怕,元梧呼吸窒住,瞪大瞳孔浑身痉挛着,嗓子间发出似痛非痛的悲鸣。
本森把他两条腿分开固定在床脚,那中间深红色的洞口大肆张合着,还流着yIn靡的体ye,渴望着什么东西侵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根粗大的硬物抵在那张合渴望得到侵入的xue口。那熟悉的感受让元梧几乎兴奋到快要失控,像是漂泊多年的人找到了归属,又像是被遗弃的小狗重新被主人拾回,这让他鼻尖一酸,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急切的想要那根棍子捅进去,洛斯看着他不安分的动着身子,但那根胀大的Yinjing抵在那里,就是不动。
“阿梧就这么想被cao吗?”
洛斯声音很冷静,即使那地方硬的厉害,也没有染上一丝情欲。
元梧哭红的眼睛祈求的看着他,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嘶哑声音。
但洛斯就是抵在那xue口不进去,反而还让元梧那里越来越痒,得不到满足而越来越难受。
卡尔掐住他的双颊,冰冷着声音说说:“知道错了吗?”
元梧呜咽着声音。
“那还想死吗?”安格斯咬着牙齿狠道。
元梧瞳孔一颤,像是陷入了茫然。罗伊见状眉头一皱,脸色冷下,“和我们在一起,真的让你这么痛苦吗?痛苦到,骗取我的信任也要离开,甚至连生命都可以放弃吗?安安。”
他的声音很冷,如果说以前的嗓音是如三月春风般那样温润,现在则是初冬寒池一样的Yin冷,带着一点失望,还有一点生气。
元梧汗珠从额头滚下,他闭上眼睛,嗓喉间隐约发出几声模糊的音节,像是在说对不起。
洛斯那根东西进去了个头,按着他乱动的腰,说:“我可没打算满足你,毕竟阿梧错上加错,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那边的卡尔揪住元梧脖子上的锁链,拿出那坚硬性器戳着他的脸,元梧意识迷乱,忘了自己嘴里被塞了口球,竟下意识的想含进嘴里。
“想舔?”卡尔冷笑说。
元梧茫然的看着他,汗珠和泪水混杂一起,嘶哑出声:“唔嗯……”
“如果下次在敢跑,你的腿就别想要了。”他将铁链在手上绕了几个圈,随后一拽,迫使着元梧仰头看他,再说话时,声音也刚才更冷,“至于想死?我劝你想都不要想!”
元梧即使是意识混乱不清,也止不住得打了个寒颤。
作为惩罚,洛斯最终没有进去,卡尔本森还有安格斯相继离开,而罗伊隐没在窗边,背对着窗外迷蒙黯淡的月光,漠然的看着那床上的人。
他身影修长,那银色长发被冷风微微拂起几缕,站在窗前,透着不近人情的冷漠。
元梧忍受了一晚上的折磨,几次意识都差点破碎,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让他犹如搁浅的海鱼,每一分每一秒都无尽放长,可任他怎样哭着求着让罗伊碰碰他,罗伊都无动于衷。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元梧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他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如纸,手腕已经被磨出了伤痕,不知在何时,口球已经被取出,手也恢复了自由。
元梧躺在床上,罗伊就躺在他的身边,没有睁眼,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着他睡觉。
眼里划过一抹黯淡,心里有些揪痛。
但没有像梦里发生的那样,将他丢在黑暗的牢笼,独自面对无尽的痛苦和折磨,这让他眼里又闪过一点期许。
“哗啦……”
腿上和脖子上的铁链被牵动,元梧艰难爬向罗伊的身边。
“主人……”
他声音嘶哑不清,垂眼道:“对不起。”
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无法否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