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硕大阳物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利刃般劈开紧闭的xue口,一鼓作气直捅破了贞洁的处女摸才罢休。
秦一虞极为满意地笑了,眸色黑沉,“师父是我的了。”
他左手抚上李返逍饱满的胸肌,百般揉弄,实则颇有占有欲地存着暗劲,以防李返逍挣脱开去,若是让阳具滑出雌xue,这开苞就不完整了。
完完整整地插进去,他才会完完整整地属于我。
秦一虞右手则在李返逍那新长成的娇嫩的花xue上轻轻的按挪,此时秦一虞的阳物还有大半截没有插入李返逍的雌xue中,便是想要给李返逍一点喘息的机会。
他虽被采阳心法影响了心神,到底心中还是怜惜着纵容他至此,如师如父般的李返逍的。
李返逍的花xue入口小巧,随着秦一虞已经插入了小半截,捅破了处女摸,便觉里面则是一片开阔。
果然是那名为“八方风雨”的名器。
秦一虞心中更是欢喜确定。
十大名器的传说由来已久,世人只道任一名器都足以令男人欲仙欲死。这十大名器分别是一枝独秀,ru燕纷飞,三珠春水,四季玉涡,五龙戏珠,六面埋伏,七窍玲珑,八方风雨,九曲回廊与十重天宫,只可遇而不可求。
却不曾想到李返逍这新生的雌xue竟是十大名器之一。
传言道名器“八方风雨”因其玉门狭窄,阳物短小之人初进入便会舒爽不已,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後,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狂风骤雨,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寻找花心须得费些功夫,但是只要辛劳些,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一汪春水应声涌出,阳物即如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急卷荡漾。而一旦阳物在里泄出Jing水抽出之后,玉门便会紧闭,Jing水一点也不外泄,俗称“玉瓮”。
“师父果真天赋异禀,这小口与书中所述一般无二,名为“八方风雨”。
“传闻这名器......”
“别说了!”
李返逍臊得不行,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的下身新长出来的那处上的两片微红的嫩rou紧紧地包着小徒弟的阳物,被他硕大赤红的阳物劈开,胸膛ru首也被修长五指轮流玩弄着,小麦色的胸部不停地被秦一虞又揉又抓的,深红的ru头也早就挺立起来。
李返逍睁眼见如此情景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他...他竟然真叫这小他一轮还多的少年情郎cao了进去,连捅破了处女摸也半点都没制止,更别说这情郎还是他亲传徒弟!这禁忌背德之感只让他满脸通红,健壮身躯也无法自持地染上羞愧的暗红,胸膛之处更是一片chao红,麦色肌肤也掩盖不住。
此等景色在秦一虞眼中更让他口干舌燥,明明在这之前早已吃饱腹了,此时竟然生出一股刻骨的饥饿之感,恨不得将李返逍整个人吞吃入腹。身下阳物被娇嫩花xue柔密的包裹住顶端,若不是心中怜惜李返逍刚被开苞,只怕早已控制不住地狠狠捅了进去。
“师父此时...倒应了书中那句‘秀色可餐’了......”
秦一虞平时在两人相处之时,从不叫李返逍“师父”,如今这两人滚上了床,阳物都捅破了贞洁的膜,倒是一声声“师父”长“师父”短的叫着。李返逍正处于在背德的羞愧之中,被这一声“师父”一叫,只恨不得能登时能遁地而去,再也无颜面对仙去的师长与门下弟子,下身却因这刺激咬得更紧。
秦一虞强忍着冲动,冰冷自持的面目几乎维系不住,他深吸口气,记着春宫话本中所写,慢慢挺胯,下身轻轻摇动,让身下阳物缓缓地,更深一点进入李返逍的狭小花xue中。
李返逍紧闭双眼,不看他下身那不堪入目之景,可眼一闭上,身体感触愈发敏感,他甚至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一根滚烫的硕物是如何顶开前方挡住的嫩rou,缓慢却又坚定不移地往xue里挤去。
他当了三十年来堂堂正正的男人,突然有一日生出了女人才有的花xue,很难描述这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好像......身躯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样。
“哼!”李返逍闷哼一声,只觉一根烧火棍从他下身插入,又饱又胀,每当他觉得再不能寸进的时候,可那根恼人的物件依旧在往里捅。而破处的疼痛渐渐过去后就是饱胀酥麻之感,也不知插了多久,也不知捅了多深,秦一虞终于停了下来,李返逍闭着眼呼了口气,终于到底了。
秦一虞扶着把身下阳物往李返逍xue里送去,才破开处女膜的雌xue紧致异常,又shi滑无比,他往里顶弄地时候确实艰难,怕因那雌xue中潺潺流出的腻滑yIn水让阳物滑开,破坏他心目中完整的开苞。
只见赤红阳物一寸一寸地没入娇小的雌xue,那小口看着小极了,却能一丝不漏地尽数把一尺有余的硕大阳物尽数吞下,果然是天赋异禀。
“师父为什么不看着我?”秦一虞不满道,无师自通,只要是个男人都知道这时应该干什么,他抽身把阳物带出一小截,随即毫不犹豫地用力往里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