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君家境不好,从小就过得十分节俭,但沈以安不一样,父亲从政,母亲从商,家财说不上万贯,但也是个富家子弟。在她舍不得出钱买价格贵的物品时,他总是大手一挥的给她买。
两个人吵架了也是,沈以安会不停地转账、送礼物哄宋妍君。宋妍君不收,只觉得这是他的一种示弱方式,给自己一个台阶。自己顺着这个台阶下两个人就能和好。
宋妍君喜欢钱,钱能让她的生活更舒适。但她不贪心,也有自己的骄傲,不会收沈以安的钱,沈以安给她买了礼物,她也会回他一个礼物,可能比不上他送的贵重。她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自己的贫穷,也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渴望。
沈以安不理解,他当然不理解,他含着金钥匙出生,过着少爷一般的生活,他没有穷过,他又怎么会理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用钱来解决问题。每次一吵架他都是用钱打发她,给她转一大笔钱。虽然她从来没有收过,但他却认为给她钱就能哄好她。
他用轻蔑又Yin翳的眼神瞧她。
他说她肤浅。
到了这段感情的后半期,他几乎是在用钱羞辱她。最后,也是用钱打发了她。
后来是妈妈生病了。要钱治病。她们家借来借去还差几万块。那个时候他们的感情已经岌岌可危了。但是妈妈等不了了。宋妍君不得已向他开了口。
他撇着嘴角笑了。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做过。
他说把第一次给他,他就给钱。
她傻乎乎地想着,他还是她的男朋友,她喜欢他。而且她们两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给了他也没关系。
她答应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挑了挑眉。
特别疼。
她一点也没舒服到。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就她一个人了。
身体黏糊糊的,他也没帮她清理。
床单上还有血。
沈以安不在。
宋妍君红着脸把床单扯下来藏在柜子里。
她以为这样他就看不到了。
没有太多时间收拾自己,她简单的擦了擦身体。
下面还是疼疼的。一点也不舒服。
宋妍君忍着痛走了。
给妈妈交了费。
再后来,她仿佛成了他的做爱工具,见面次数越来越少,宋妍君不知道沈以安在忙什么,每次见面都是在做爱,他总是来了就做,做完就走。接着又是手机转账,在微信上三言两语的说他太忙,要她自己吃点好吃的。
一开始她没领。
后面次数多了,她妈的病,方方面面都是要钱的啊......她都会客客气气的和他说谢谢,然后领钱。
他很少戴套,她就只能吃药。
时间久了,她有些怕他了,她不想吃药,吃药对身体不好,她也不是那种不自爱的女孩子。
有一次宋妍君抠着手指和他说,要他戴套。
沈以安听了也就淡淡的点了点头,“下次你带几盒来,一两个套可不够我玩。”
她木讷的说好。
沈以安走出酒店,第一次有了想点烟的冲动。
不知道怎么 就变成了炮友一样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交流基本上变为了零。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忙什么。他也不爱听她说话了。两个人的微信聊天记录也就只有转账收款的记录了。
宋妍君不知道为什么,男女朋友之间会这样吗?
她这几个月来经常哭,但他会在意吗?宋妍君在医院走廊,眼神飘忽,没有了爱,她不过是在用身体换钱,钱色交易吗?一刹那,宋妍君觉得自己之前所坚持的那些原则,她辛辛苦苦维护的自尊,早就没了,在爱停止的时候,就没了。
多么廉价啊。
她想停止这种关系,但妈妈的病还没好。垂下眼眸,睫毛盖住下眼睑,可是她,真的累了呀。
同学聚会那天,宋妍君去了。
无意间听到别人说,他们班在另一个包厢聚会
有那么一个礼拜没见到沈以安了
她想他了。
她站在包厢门口 远远的就看到沈以安坐在里面,左拥右抱的,还有人喂酒。
她在门口站了很久,才有人发现。
他们班一些看好戏的同学开始起哄,男生女生的声音,乱糟糟的,感觉都在嘲笑她。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盯着沈以安看,她有点,坚持不下去了,鼻子好酸,回不过神来,却好想哭。
沈以安看过来了,看到穿着朴素的她抓着包厢门把,木木的盯着他看。
周遭起哄的声音突然让他有点烦。
他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周围的嬉笑声越来越大
她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说,“嫂子别介意,男生都是这样的!再说我们嫂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她看到他越走越近,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