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窗帘上,映的整个卧室发亮,白霁悠悠醒来,却发现胸口似有小猫在舔弄。
掀开被子,竟然是昨晚被做晕的南屿之,他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伸手把床头的眼镜戴上“别闹了。”
说着,大手轻轻把男人推开,就要起身下床。
南屿之眼眸不解的压住男人,两人鼻尖相抵,大手亲密又惹火的在白霁身上游走,一路摸索至包裹下体的内裤。
“今天你不是休息吗?”
早晨勃起是男人的常态,白霁按住欲要作祟的手,并且从身上拿开“艾滋协会有个宣传表演,我答应了钢伴,先去彩排。”
“你钢琴那么好,不会问题的”南屿之欣慰的笑了笑,脑袋贴着男人的胸膛,猫一样的拱起身体“昨晚我晕了,不如早上...”
“南总,怎么知道我钢琴好?”
冰冷的声音从白霁口中说出,南屿之立即眼色微变,牵强的笑道“听你姐姐提起过而已。”
白霁突然如深林的野兽扑来,将男人按在大床上,沉寂的脸色微白,双眸如虎狮一般,以王者姿态压在男人身上,严肃道“南屿之...”
南屿之被男人的眼神吓愣住,光洁的胸膛被低温激起一层皮,他不安的望着,也等待着。
可白霁始终没有再说话,慢慢放开男人,收敛了眼中的冷意。
“不早了,我先过去。”
———
慈善晚会的当天,南屿之作为宾客出席,而南屿之早早的来到了后台,与协会的人简单走一下流程。
南屿之简单的应酬后,便转到后台,隔着一道红帘,遥遥望着白霁,他安静的坐着,仔细听着主办方说着什么。
“白霁,要水吗?”
尚格走了过来,将没有拧开的矿泉水递过去。
“谢谢,紧张吗?”
白霁穿着白色西装,尽管衣服是借来的,竟像量身定做的一样,显得高贵非常。配上温和的语气,很像...白马王子。
尚格点头,俯身为他整理着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温白的手指映着微光,显得十分好看“我从没来过这种场合,以前倒是被人带到过一些酒会。”
望着俯身过来的尚格,白霁有意往后仰了仰,指着自己的西装道“其实这才是正常人生活,总有些光鲜不属于自己,但有些东西却可以因你而光鲜,就像这身西装。”
这比喻让尚格听着新鲜,低声笑道“一会我在侧幕条看你,还是第一次看你演出。”
其实他想说,没有这身西装,他也一样的光鲜夺目,让自己高攀不起。
“嗯”
“那我先去看看帮忙了”
尚格面带微笑的离开,刚踏出门,就看到了南屿之,对方目光萧瑟,带着渗人的凶狠。
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南屿之先说道“尚格,我警告过你,不要再靠近白霁。”
此话让尚格想起上次白霁离开后,就有人上楼警告自己的事情,他原本还在猜测是谁,没想到南屿之却自己承认了,笑着“南总的思虑缜密,还怕我做什么?”
南屿之一声轻笑漫出鼻翼,不屑一顾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我会怕一个将死之人吗?”
自己的情况被南屿之听到并不稀奇,尚格倒是好奇另外一件事“你也用同样的方式,查过白霁,对吗?”
“与你无关”
看来自己猜对了,尚格不免一笑置之“以您的身份根本不会出席这种小晚会,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白霁,你居然找人跟踪他?”
南屿之周身散着冷气,唇齿间轻飘的说道“管好你自己,听说艾滋不光治不好,而且备受折磨。”
被人赤裸裸的揭着伤疤,任谁都不能做到心如止水,尚格面上视若罔闻,但手心却暗暗攥紧。
“不要用肮脏的手段对待白霁,再缜密的计划也会有漏洞,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
“只要不出现你这种人,贴在他身边不走,我跟白霁,就会好好的生活下去。”南屿之眸光凌厉望向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大提琴在耳边嘶鸣“尚格,白霁你要不起,离他远一点。”
“因为你有钱吗?”尚格双眼充斥着水光,红色在眼底泛滥“我七年前就认识了白霁,你凭什么让我离他远一点?”
“呵”南屿之只觉得尚格幼稚至极“先认识又怎么样?那会你不还是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吗?不要忘了,你这被人快Cao烂的身体,也是为了换钱。”
“你有很多次机会跟白霁说出喜欢的,可你没有,就因为白霁亲眼看到过,你被别的男人上,所以你退缩了。”
一句彻底击倒了尚格,所谓的自尊和底气,瞬间变得荒唐至极。
南屿之话虽难听,但是一点都没有说错,他凄凉的笑着,慢慢退到了墙角“有钱真是好,别人过去,想知道就能知道。”
其实七年前,在夜歌第一次遇到白霁时,他就喜欢上沉默寡言的少年,偶尔擦肩而过时,两人也会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