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稀稀疏疏的飘落,地上落了一层的白色花瓣,整个院子满是花香。
屋里一屋子年轻男子,相貌各异,各个相貌不凡,眼睛都落在床上昏睡的人身上。白骛坐在床边,眼睛落在洛宴苍白的脸上,他伸手拨了拨洛宴额前的发丝,神情温柔,眼中尽是心疼。
“五师兄,你下手都没分寸的吗?”夜云打量床上毫无生气的人,除了再次见到这人的欣喜,就是一进屋时看到他的心疼。
“啧,你当时也没比我好多少吧!”宋燮也有些后悔没忍住,将人折腾狠了,他冷静下来看到洛宴身下被撕裂弄出那些血时也吓了一跳。
“唉,我还没吃到嘴里,人就被你们弄成这样,万一师尊有了Yin影不让碰了我怎么办?”亚让边打量屋里的摆设边叹气,心里暗暗后悔没早点下手将人吃到嘴里。
“师尊何时主动让你们碰了?”白骛扭头,看着身后一群人,眼睛赤红,一向温润的脸几乎愤怒到扭曲。
白骛一句话引起了其他所有人的嫉恨,众人脸上表情不一,皆看着他。
“哈,三师兄,别忘了你一开始是怎么得到他的,他同意了吗?”夜云也有些怒,自己跟他决定一起陪着师尊,结果他闷不吭儿的就把人给劫走藏起来了。
“而且三师兄是不是忘了你是怎么答应的?”七师弟柳潜握着玉笛,提醒道。
他们本是合作一起要绊住白骛,然后一起占有师尊,结果那声凄厉绝望的惨叫后,他们都有些担心起来,虽然那会儿闫烈震了白骛一掌逼退了他,后面符咒里传来的洛宴的声音却更加微弱,只有虚弱的呜咽。他们担心出事,就集体朝着这边赶,结果路上符咒里的动静一直没停,后来洛宴直接没了声儿,他们更是担心,也暗暗责怪起宋燮的没轻没重来。
到了地方,一落地其他人就又将白骛困了起来,问他是选择碰不到洛宴,还是跟他们一起占有师尊。当然,他们人多,真要让白骛一辈子都见不到洛宴也有可能。他咬了咬牙,只能答应他们,为了以后还能再见到他的师尊。
一进屋,白骛瞠目欲裂,只见洛宴软软的躺在床上,身下的血迹还没来得及处理,宋燮宋漾正忙着给他输送灵力,连腿都没来得及变回来,衣服也没穿好。
将洛宴抱起来查看,只见他的花xue撕裂的厉害,后xue都撕裂了留着血,xue里鲜红的血混着Jingye往外淌着,身上都是青紫掐痕,他的头软软的歪在白骛肩膀上,连呼吸都十分微弱。
他将洛宴清理好身体,又给他上了药,才将人放在收拾干净的床上,隔段时间给他输送一次灵力。
到了晚上,天黑了下来,一屋子的人姿势各异,目光都落在床上的人身上。只见那人眉头皱了皱,慢慢睁开眼睛。
“白骛……”洛宴一歪头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白骛,哑着嗓子喊道,眼泪也倏地落下来。
“师尊别乱动,我给你倒杯水!”白骛摸了摸他的脸,起身到桌边给他倒水。
洛宴的视线跟着他移动,一转就看到自己所有的弟子都挤在这不宽敞的房里,他惊恐的瞪大眼,身体也细细密密的颤抖起来,身体上的疼痛告诉他这些弟子想要怎么对他。
“师尊,对不起,是弟子不知轻重了!”宋燮少见的道着歉,眼神中闪着心疼。
“白骛!”见宋燮跟他说话,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扑到白骛身上,死死的抱着他,身体冰凉。他被那场恐怖的性爱吓到了。
白骛接住洛宴的身子,一只手拦在他屁股下将他抱起,一手端着水杯,像抱孩子一样将他抱到床边,轻轻放在床上,将水杯递到他唇边喂他。
宋燮气的捏紧拳,哼了声就走了出去,离开了屋子。其他人心里也不是滋味,看着曾经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如今这样依赖一个人,尤其是那声“夫君”,将他们打的溃不成军。
“好了,师尊没事了,先好好睡觉好不好,我一直坐在这里看着你,不让别人靠近。”喂了水,他将人放平,拉着被子给他盖好。
洛宴此时才惊觉身上疼的厉害,却用力的抓着白骛的手,将脸往他手心拱,眼睛丝毫不看任何人,慢慢闭上眼睛。
其他人也不敢再吓到他,都没上前,只是自己在屋子里找个地方入定,想离这人近一些。
几天过去,洛宴明显好了些,却还是整天只腻在白骛身边,其他什么人都不理。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一长,他们就坐不住了,趁着他出去给洛宴准备吃的,将他堵在外面。
亚让趁着都没注意,捏了个分身留在那里,正主儿溜进了屋看着坐在床边等白骛的人。此时的洛宴看着十分乖巧,灵力由于身体受损,有些阻隔,只能乖乖的等着白骛端着吃的来喂投。
他现在窗外看着洛宴,身下直接支起了帐篷,想起隔着符咒听这人叫床的声音,他的Yinjing就硬的生痛。
推开门进屋,洛宴抬头就看向门口,见来人是亚让立刻戒备起来,手中闪着微弱的金光,张口就要大声呼救。亚让一个瞬移,伸手捂住他的嘴,拆下缚腕就绑在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