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开斯特在郊外的庄园没有爱琴庄园奢美华丽,却很古老开阔,能够跑马打猎,赵翦作为男性肯定更喜欢这里。他们逍遥了一个月,赵翦见到了微服的皇太子殿下路西法。
皇太子路西法是个外表看似高傲的人,实质却很温和,看向他的时候有点忧郁。兰开斯特悄悄告诉赵翦,路西法的未婚妻是大洋彼岸的公主,十分败家,国王却执意要他迎娶,婚期似乎就在明年了。
至于皇太子为何忽然造访庄园旁的行宫,兰开斯特便不太了解了。只是赵翦没能离开。
赵翦是在晚餐后被几个沉默的卫士截去的,那几个人身手极佳,赵翦提防着,随着他们走去,来到一条走廊的尽头,抵达最里面,见到的便是路西法。
这里是一处浴池,比起行宫庄重的外观,里面考究奢美得无与lun比,让人怀疑是否置身天国。路西法看了一眼叠得整齐的浴巾,赵翦沉默给他披上,这个国家明面上男人相爱是有罪的,不被上帝宽恕的,私下贵族们却豢养男宠成风,看到合心意的就能或暗示或强迫地春风一度。路西法顺势大胆抚摸赵翦的脸颊。赵翦少有受制于人,虽然不忿,却坐怀不乱般没动。
路西法说: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他的声音、情态都是那么陌生的熟悉,赵翦出现了一瞬的迷惑,对方的眼睛里却有一种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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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榻上面,路西法被粗粝的大掌摸得气喘连连,明明气势凛冽逼人的男人又是揉又是捏的,有种难受的闷胀,却令他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快感从被抚摸的地带酥酥麻麻炸了开去,身上的器官慢慢发硬,然后腿被打开,某种坚硬发烫的器物狠狠地贯入。
“赵……翦……啊……哈…啊……”
后xue似乎做过了准备,很容易就吞下了整根巨物,不过几下摩擦而已,路西法的眼眶便像处在发情期的小兽一般红了,身体的深处渴望被撞击的地方变得更为饥渴,肠道不自主地收缩着,像是刚被亲吻过的水润双唇微微张开,尽管赵翦从未亲吻过他。
“嗯。你知道我的名字?”
表情凝重的赵翦看着他浅褐色的眼睛,难得的有些心神不宁。他握住了路西法挺立的jing部,深刻的,蹂躏般地上下套弄起来,埋在路西法体内的物件还未抽出一半便来回反复向塞满的小xue中突进。
“啊……啊啊……呜啊!……”
路西法没有继续说,也没能再说,他顶端的小口渗出一点透明的ye体,脆弱的前列腺每一次都被碾压而过,腹肌便陡地收缩,放松,微微上挑的眼角染了一层又一层绯红。
“啊……啊啊啊…哈呼呜…好麻…”
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颤抖,肌肤却渐渐变为糜烂而燥热的颜色,修长的腿磨蹭着赵翦的腰部,被火热的挺立一下一下激烈地Cao着,敏感的小xue一直拼命收缩,媚rou分泌出了黏腻不堪的ye体。
“呜!……啊……太深了……!!……唔呜!…别…这里、慢点……”
面前美景如斯,令人眩晕,赵翦终于忘记那些见鬼的所谓的秘密,被勾起了侵占的性致,硕大的gui头全根拔出后,猛地挤进那个狭窄得要命的xue口里,路西法又shi又软的嫩rou颤抖着裹住入侵的凶刃,张着的嘴里是被撞得支离破碎求饶与呻yin,狂猛的摩擦让他头脑一阵空白,冷不丁一道白ye便喷溅而出。
“嘶……”
赵翦被夹得前段发痛,他抽出一点,摆正了位置,又重重地撞进去,摩擦路西法的敏感点,再度全根没入将路西法撑开到极致。
“啊……哈……”
被大gui头猛烈的撞击,路西法的双眸因为快感而溢出泪水,激烈射出之后,赵翦插在他那被Cao开的xue口还一张一合微微翕动的小xue里,享受里面的按摩,手指拨弄充血挺立着的rou粒,路西法的yInxue里涌出的shishi哒哒的蜜ye就更多了,蠕动着痉挛着,紧紧啜着阳jing的根部。
“嗯…嗯啊...不行.…”
感觉赵翦又动起来,路西法不由自主地紧闭眼底含春的眼睛,大腿根却分得更开了,赵翦对准他正卖力吞吐着大rou棒的saoxue,又是一阵凶悍的狂插猛cao,使那头顺长细滑的金色发丝不住地摇晃,就像流淌的金色瀑布。
“哈啊! 赵…翦……太快了……抬起,我的腿……”
充血的性器像木桩一般紧紧地死死顶着路西法的xue心,路西法的大脑一片空白,腰腿部肌rou不由自主的绷紧,抑制不住地呻yin,意乱情迷地恳求用更yIn荡的姿势。赵翦深深呼吸了,没说话,将路西法双腿架起再全根贯入,里面软绵地把他巨大的欲望紧紧的包裹起来,分泌出的体ye几乎要把他们交合处shi透。
路西法的小xue刚被大rou棒插进来便爽得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次,明显感受到赵翦的速度慢了下来,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细小的nai头也在颤栗,让人喜欢得心肝发颤。
小小淡色的rouxue不熟练地吞吐那根粗大的物体,正在抽插下盛开着,泛出了许多透明ye体,yIn靡得一塌糊涂,偏偏路西法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