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深的手腕手臂都束缚了皮带,不同于犹如绑架时候或者电影里面乱七八糟的样子,赵翦只是富有美学地给他固定住了,这些限制和阻隔会给他们两人都增添不少乐趣。自然,戴着口球,不是防止他喊得太大声,也是情趣。
赵翦解开他的扣子,滑入赤裸胸膛,抓揉爱抚,寻找他敏感的地点。赵翦有点后悔给他戴了口球,否则此时就能用舌头撬开他的齿关,滑入他的口腔里,侵犯他嘴里的黏膜。不过不得不说,对方哀鸣的声音,也十分动人。
“唔——唔!……唔……”
随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时裴深脸颊已发颤,待到更进一步,便不由自主露出难堪的表情,他的红豆被不餍足的男人揉按、摩擦,完全挺立起来。淡淡的光线,为他敞开的身躯增加了几许暧昧气氛,胸膛前的红果已成熟,待人采撷吸吮。
光为赤裸的胸膛渡上薄薄的蜜色,而舌头则在其上增添了yIn靡的水痕,男人哪里都不碰,就碰他那两颗突起,吮得成了暗粉,露出一小截腥红舌头在上面画圈,复而又贪婪吸着,惹得那充血的红果直颤抖。
“我要进去了,别怕。”男人从他的胸膛前抬头,这么说着,他的勃起却先被暖热的大掌搓揉着,他的喉咙由于不能发声而不由自主地吞咽。然后ye体挤出的声音过后,他的喉咙干涸了一般,有两根粗壮的修长的物事探入他的身体,在里面搅拌摸索起来。
“呃——唔——”
赵翦的指节享受着那细微的蠕动,而他的眼眶发红,男人用力地按住他的软rou,在欺凌中不住地令他的腰颤动。他感觉自己已经坏了,从没有人给他这么多的侵略感,压制感,在对方面前他完全不能动弹。
赵翦打量他的脖颈,准确地咬了上去,他们就如进行着捕猎者与猎物的生死游戏一样,一方已失去了优势,溃不成军。
坚挺挤入时是艰难的,但也没有两人事先想象的难,倒是里面的火热超出预料,激起上方的赵翦无数攻占的欲火,里面的肠rou轻轻吸附着涨起的坚硬,赵翦便强行挤入更多。裴深觉得分外的羞耻,他掩耳盗铃地闭着眼睛,只是想必他的双腿已不知廉耻地张开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进去了。大哥想让我动吗。”
裴深在公司的职位是音乐总监,不过大半个裴家以后都是他的,不少人都会叫裴深裴总,而不是裴总监。只是赵翦这夜更喜欢私下的称呼,他抚摸裴深温热的胸膛,将鼻息喷在这个男人耳根处,裴深的身体比他预想的柔软,竟然连这种折叠的姿势在第一次都能实现。裴深现在双手被迫地举在头顶床铺上,被拘束具束缚着,双腿却是大大分开被压着,屁股高高抬起夹着他的火热,性感得让他想变态了。
“yes or no”
细细的摩擦下,无法阻止的快感蔓延脑海,答案似乎变成了唯一,裴深狼狈地点了头,就被捧住脸颊一吻。裴深戴着红色口球呜咽的样子,的确令赵翦百看不腻,就想这样折起他修长的双腿侵犯他的内部,直到让他哭泣着产出yIn靡丰沛的汁水,空白的思维只剩下彻底被自己侵占的情热与欲chao。
“唔……唔……唔……唔……嗯!……唔……”
肠壁变得相当软热,且多水,裴深的身体随着赵翦的的撞击而颠簸,啪啪地被打出霏霏的水声,就像一曲午夜里的靡靡之音,现今已快到三点了,男人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猛焊。裴深断断续续地由喉咙溢出闷闷的呻yin,他的体内仿佛被穿刺了一个小口,泛红的xue口也只剩下吞咽rou棒的本能,在纠缠中青涩的汁ye不停流出。他的年龄比赵翦要年长,于情事上的经历却少太多太多。他的性器翘高,身体摇晃,xue口冒着yIn水,就像一头彻底动情的yIn兽。
粗挺的rou棒在蹙眉的、迷蒙着双眼的男人体内不停进出,快感铺天盖地,与欲望交织在了一起,让他被情欲晕眩的脑海反馈不出任何理智的决心,挺立的分身替代主人的双眸冒着泪滴,凌乱地随着男人横冲直撞的动作所滴落,闪着津ye光泽诱人的薄唇变成了浓烈的殷红。
赵翦也整个人仿佛都沉溺在了裴深体内无边的柔软之中,他是善变的,他已不满足于对方含糊得就像抓不住的猫尾巴一般令人心痒的呻yin。他想听裴深大声地随着自己激烈的撞击喘息,无意识地磨蹭着床单恳求他的欢爱,摇摇欲坠地发出甜腻的呻yin。
“来,试着自己动一动。”
裴深的口球被解开,弹跳着跌在柔软大床边缘,赵翦的嘴唇落在他的耳畔,shi热地吻咬,抚摸他汗shi的脊背,消去这个像堕落于蛛网的濒死蝴蝶的男人心底最后一丝挣扎。
“嗯……嗯…啊……嗯!……”
那声音过于轻柔情深,裴深骑在了赵翦身上失神地摇晃了好一会,才知道自己受到了怎样的哄骗,他的手往颈后折着,赤裸胸膛挺出,两颗突起艳丽地绽放在男人指缝。
但他……似乎感觉停不下来。敏感的身躯在被开发的过程中,爱上了被男人寸寸侵入的鲜明触觉,男人的rou器相当饱满,在他内部深深烙上独有的痕迹,每次他被磨到某处柔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