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摸了那么久,也已经硬硬地从盖皮底下鼓出来了,红彤彤的像颗玛瑙珠一
样。一群人看得一片啧啧声,有的还拍起了手。可彪哥摇了摇头,说不行不够骚,要再骚
点。她想了下,然后笑着把两根手指头往屄洞里插了进去,一边在里面抠一边拿拇指拨弄
着阴核,没几下就沾得满手都是亮晶晶的水,嘴里也开始痴迷地呻吟起来了。“这样……
可以不……”
彪哥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话筒伸到她面前,开始问她:“骚货叫什么名字?”
“韩静……韩国的韩……安静的静。”她本来只是小声说的,却被音响放大了不知
道多少倍。
“多大。”
“二……十一”
“做什么的?”
“学……学生……”她手指头动得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促了。
“哪个学校?”
“财……财院……大四……”
“你的手现在在干什么?”
“……插自己的……骚屄。”她一说骚屄这两个字,包厢里一下就哄然起来。
“你的骚屄给多少人操过了?”
“记……记不清了……”
“记不清?呵。一千个有没?”
“哪……哪有……那么多……”她迷离地摇着头,手却一点也没停下,屄里头的淫
水都被抠出来了,沾得整个阴户都湿漉漉的。
“没有?”彪哥隔着衣服揪住她奶头,狠狠拧了一圈,痛得她上半身都挺起来了:
“你这个月都给人轮了三次了,一次十个人有吧?一年起码三百个,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给人轮来着?”
“高……高中……”她痛得眉头直皱。
“几年了?”
“六……六年了……”
她的回答让我都吓了一跳,虽然我已经知道她玩得有多疯,可从来没想过她居然那
么久以前就……那个时候她应该只有十五六岁啊,居然就成了男人们轮奸泄欲的工具……
那样的情景在脑子里闪过,让人觉得心疼却又忍不住的兴奋。
“那他妈的还没一千个?”
“那……那时候……我还没这么骚……啊……”彪哥的手还在使着劲,把她两个奶
子都扯成长长的纺锤形,她眼泪都快淌下来了,可是还在不服气地辩驳着:“而且……又
不是……每次都换人的……算人的话……肯定……没那么多啊……”
彪哥松开手,她的身子如释重负地重新趴下去,但还在格格地发着抖。“呵呵!算
人没一千是吧,那算炮呢?”
“算炮肯定……早就不止一千啦……”她撅着嘴,脸蛋红扑扑的。
“把屄眼再扒开点!给大家看看被干了一千多炮的烂屄长什么样!”彪哥抬起头来
扫了一圈:“我跟你们说,这骚货从来不要别人戴套的,全部是内射,打胎都打了好多次
了。”他拍了拍韩静的脸:“我没说错吧?烂货。”
“嗯……没错……我就是大家的……公用烂屄……”她迷离地点着头,把另外一只
手也往后伸过去,两只手的手指一同插进水汪汪的肉洞里,使劲往两边扒拉着,把花心扯
开一寸多宽的红艳艳的口子,里面晶莹剔透的嫩肉在灯光的直射下诱人地收缩着:“但是
现在……上了环……不会怀上了……想怎么射……都行……啊……”
“晓得今天会被怎么操不?”
“不……不知道……反正……怎么操……都行……”她的声音兴奋地打着颤儿:
“操我的骚屄……操我的……屁眼……操我的嘴儿……射到我里面……把我的每个洞……
都灌满……”
“听见骚货说的了吧?”彪哥拍了拍手:“开搞,想怎么插怎么插,千万别怕玩坏,
这骚货耐操得一逼。”
男人们早就等不及了,脱下裤子往旁边一扔,一股脑儿地围了上去,一根根火热的
鸡巴挺得老高。其中彪哥的可能是最大的,挺起来估计有十七八公分,紫红的龟头像鸭蛋
似的。还有个左胳膊上有纹身的平头,家伙也很大,而且吓人的是他龟头后面居然有一圈
凹凸不平的凸起!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叫入珠!其他几个人的鸡巴也全都不小,八成是特意
挑选过的。彪哥把鸡巴伸到韩静嘴边上,她乖巧地张开嘴,娇小的嘴唇裹住硕大的龟头,
认真地吮吸着,香舌绕着圈儿,把马眼和龟头缝都舔了个遍,边舔边慢慢往里吞,可尺寸
实在太大了点,最后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二,还有一截露在嘴巴外面。彪哥看上去点不满意
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前一按,她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整根捅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