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在一起使劲摩擦着,想要止住里面的痒,想恳求男人满足自己,脑子里却还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简直让人羞愤欲死。
对付天生欲望强烈且身体比普通人更加敏感的双性人,秦肖有经验,不着急,等着他来求自己。
“许暮洲。”他捏着青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嘴角牵出一丝微笑,“记住,我叫秦肖,不肖的肖。”
他爸姓秦,他妈姓肖,所以他叫这个名字,没什么特殊的含义。
秦肖从容地在舒晴身边躺下,一只手臂穿过她的后颈,把女人瘫软的身体圈在了怀中。他低头看她,神色平静,眼里却有着难以形容的黯淡和寂灭,像是两颗哑了火的星星。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手指在她侧脸和下颌摩挲,顺着修长的脖颈线伸进粉色的蕾丝睡裙里,捏住了那两团小小软软的乳房,去捻发硬的乳尖。另一只手就掀开了她的裙子,揉搓那汁液淋漓的饱满果实,手指骨节粗硬,刺进去时,像是锋利的刀片划开了鲜嫩的蚌肉。
舒晴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哽咽似的呻吟。她喘着气把头侧了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不自觉屈起身体,颤抖着伸出两条藕白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双腿分开缠在他大腿根上。
那纤细而柔软的少女身躯窝在男人身下,宛如山丘般弧线优美的胸膛连着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衣衫凌乱间泄出奶白色的肌肤,刺耳的呼吸声弥漫在房间里,似乎连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许暮洲忽然感觉身体里某个地方变得刺痛难忍,他握紧了五指,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强撑着最后的尊严没有求饶,也没有去抚慰自己的欲望。他忍得全身都在痛,像是一把火烧干了身体里的所有水分,连舌尖都是燥痛的。
耳边传来一声声呻吟,像是震耳的鼓声敲在他脑海中,勾起更多的痒意,以及灵魂深处的震颤。他实在受不了,伸手胡乱揉了把下体,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泄愤,却根本起不到一点缓解作用。
他恨恨地捶了几下墙壁,任由自己靠着墙无力地跪坐在地。
终于还是忍不住朝那边看去。两具叠加的肉体,振动起伏的肉浪,空气里越来越浓烈的情欲气味,都在侵蚀着他本来就所剩不多的理智和自尊。
他呆呆地盯着他们结合的地方,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打了个冷颤。不仅是下身,就连口腔和喉咙里也泛起一股莫名的痒意,他下意识咽了咽唾液。目光紧紧粘连在那根膨胀的阴茎上面。
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传达这条信息,这具身体就像干涸的沙漠一样,烧灼感永无止境,刺激着大脑。
他已经忍无可忍,拖着发软的身体朝那里爬去,脱得精光的身体上只剩下那条内裤还紧紧缠着他的阴茎,让它保持着不能勃起的状态,憋得下体发痛。许暮洲完全忘记了要去解开它。
他翘着屁股,像只狗一样爬到秦肖身边,眼睛发直地盯着他的胯下,那个毛发浓密的地方,粗壮的紫红色阴茎埋在女人的阴道里狠狠顶撞,抽出来一截又立马插回去,许暮洲看不到它的全部模样,急得眼睛都红了。
他凑近去看,鼻尖甚至碰到了那里的毛,一股浓厚的男性下体味道萦绕在他口舌四周,他痴迷地看着,忍不住要伸出舌头去舔舔它的味道。
秦肖抽出他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性器,啪地拍打在许暮洲脸上,在他脸上涂满亮晶晶的液体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和青年被欲望侵蚀的模样。
许暮洲伸出手拢住它,艳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柱端。他脸上满是入迷和堕落的神色,偏偏还一脸认真,秦肖突然有点遗憾,微微叹了口气。
他捏住青年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手指从那两道眉骨抚摸流连到鼻梁,颧骨,嘴唇,捏了捏两瓣柔软如花朵的耳垂,又牵起他的手,看着手指上已经开始愈合的狰狞伤口,低头亲吻那一小片血迹斑斑的皮肤。
许暮洲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心脏也颤动了一下。
他还没发现自己被圈在了对方怀里,双腿下意识收拢,夹住了男人精瘦到有些嶙峋的腰身,那根灼热的东西就在他身下支棱着,戳到了他腿心的软肉,有些痒,有些热,又涨涨的。
秦肖的手指伸进去了,他啊了一声,感觉到一点并不强烈的刺痛,更多的是怪异的满足感,内壁的软肉甚至自发收缩起来,依恋地裹住了那根粗硬带茧且有些冰凉的外来物。
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了男人身上,肌肤相贴带来的温度灼热而不滚烫,有种奇妙的熨帖,从皮肤渗透到四肢百骸,快要沸腾的欲望暂时被抚平。他安静下来。
那个让人觉得羞耻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它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容纳的,沉浸在被充满的感觉中不可自拔,迫不及待地等待被完全填满。许暮洲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了一汪酸涩的汽水里,连骨头缝里都冒出了渴求的气泡。
然后这个人漫不经心地,玩弄似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被完全破开的剧痛掩盖了心里莫名其妙的负面情绪。他抓着男人的手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