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说着扫了眼手腕:“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吃点东西,等五点半做饭。”
少年撅起嘴,蔫哒哒的将下巴磕在桌子上,无聊的眼珠子四处乱转。
男人认真的样子非常吸引人,他不禁盯着楚轻发呆,高显的眉骨、专注的眼睛、菲薄的唇……
忽然眉眼被人捂住,头顶传来无奈的声音:“你要真的无事可做,可以看看视频,一直没说你,取悦人的技术比较鸡肋。”
鸡肋?
姜离感觉又被人嫌弃了,他本来就不是干那一行的,技巧当然没法比。
楚轻感受到掌下睫羽颤动,不知道对方又在想什么,弄得他有点痒,无言而笑:“离离,很久没看你自慰了。”
这话一出,少年身体明显一僵,他笑了笑,继续道:“还有一个小时到晚餐时间,你早点做早点结束。”
“……”一点都不想做。
姜离将脑袋从对方手下拔出来,委屈巴巴看他,软软喊了声:“主人……”讨好地蹭了蹭对方膝盖:“能不能不……”
“姜离!”楚轻陡然打断他的话,声音严肃许多:“我在发布命令的时候,不是在开玩笑,你总是记不住,每隔几天老毛病就会犯,这一点是不该存在的,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执行我的命令。”
他越说姜离脸色越白,差点又忘了横亘在彼此间的沟壑,看不见摸不着却确实存在的主奴界限。
自己为什么总是记不住?
是因为那人太温柔了吗?
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对方有多凶残冷血,为什么那人稍微给点甜头他就能把一颗心扔出去?
为什么……
他真的好蠢啊。
姜离偏过头,一点点远离那人,往边上爬,明明之前做过很多次了,这一刻,他又莫名觉得屈辱,每爬一步身体都在颤,尤其是后穴里的肛塞,突然觉得特别难堪,像钉住耶稣的十字架,是枷锁与屈辱的象征。
山洞那晚之后,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为何此刻又反复无常,他真的很厌弃自己,意志不坚,令人恶心。
“躺好。”那人命令。
姜离抿抿纯,尽量不去看对方的表情,等待接下来的安排。
“四肢抬高,记得狗是怎么躺的吗?”
姜离胸腔剧烈起伏着,指尖不知不觉抠进绒毯里,在那人凌厉的目光下,一点点伸出手脚,这一刻,他忽然感谢头顶的灯光,刺目的让他看不清对方神色。
楚轻沉默地看他片刻,居高临下的视线极具压迫力,即便不刻意观察,姜离都无法忽视。
“腿再高一点,将后穴露出来,双手抱住膝弯。”话到这,少年下唇已经咬得充血,他顿了一瞬,继续道:“……看着我,呻吟给我听。”
姜离身体顿时僵硬得厉害,抱膝弯的姿势异常羞耻,从下往上,他甚至能看见露在外面的半截肛塞,脚趾难堪的蜷缩起来。
“我说三个数。”楚轻抬脚碾压在对方性器上:“一……”
身下的刺激让姜离忍不住叫出声,那人似是讥讽地笑了下:“继续,我没说停不准停。”
姜离额角出了一层细汗,双腿发软,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喑哑难听,像被人锁住了喉咙,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娇软。
“我养的不是鸭子,你学鸭叫给谁听?鸭院那群老男人吗?”
极具侮辱性的话快要让他崩溃,姜离脸色惨白得厉害,身体小幅度地抖,两腿间的性器虚虚晃着,那人再次踩了上来:“如果你一直这样,我会一直踩下去,反正只用你的后面,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要是坏了……”
他后面的话没说,但是眼睛极其深沉,整个人一瞬间从温文而雅的绅士变成十八层地狱的修罗,眼里黑得洞悉不到任何光亮。
这样的气息变化让人心惊,姜离浑身都在抖,他想到对方施虐欲发作时的模样,好似就是眼前这个样子。
预警声在脑中响起,他毫不怀疑,自己再拖延一秒,对方绝对能做出丧心病狂的事。
他一向是怂的,姜离深吸一口气,尽量舒缓情绪,顾不上难堪,低低地叫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太刻意,找不到做爱时的感觉,发出的声音依旧有点喑哑,那人眉头皱了一下,性器遭受到挤压,姜离下意识地闷哼出声,后背起了一层汗。
对方视线仍然落在他身上,意思很明显。
姜离努力回想性事时的快感与刺激,那人微凉的指尖抚摸过肌肤、捻弄着奶头,柔软而厚实的大掌按住腰部、包裹住性器,肥硕的臀瓣被强势分开,火热猛地刺入,姜离瞳孔一缩,蓦地叫了出来。
悬在空中的臀丘似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玩弄,晃动得异常激烈,后穴下意识的收缩,肛塞在两腿间起起伏伏,真的就像有人在那肏弄,一下一下撞击着肠肉,括约肌被摩挲得战栗,姜离叫得一声比一声勾人。
楚轻盯着眼前糜烂的场景看了片刻,少年抱着膝弯,穴口向上,私处大刺刺暴露在灯光下,嘴巴一直张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