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连羲和哭笑不得,只好道:“好,听敏敏的,干妈永远都不会腻,只要你还愿意说,干妈就喜欢听。宝贝儿,别亲了,来caocao干妈,好不好?”
当冉敏的大家伙插进他的Yinxue时,连羲和的呼吸变得急促,下边儿有点儿疼,很胀,敏敏的阳具仿佛一把没开刃的钝刀,捅开他的身体,把他变成一条被剖开尾巴的人鱼,让他疼,也让他终于能行走于陆地。
连羲和低头看着敏敏和自己连在一起的地方,敏敏的阳具很大,看上去狰狞凶狠,撑开他的Yinxue,不容拒绝地嵌入他的身体……连羲和深呼吸,去缓解下边儿的不舒服,敏敏舔了好一会儿,那儿流出来不少水儿,这并不很难。
他两条腿分开,踩在沙发边沿,让敏敏在自己的Yinxue中抽插,双手搭着敏敏的手臂,眉毛微微蹙起来。
“干妈,疼吗?”
冉敏耳朵红透了,伏在干妈肩上,亲吻他的锁骨,他的亲吻有多温柔,下边儿cao得就有多狠。
连羲和喘息着道:“不……疼,宝贝儿,干妈,很舒服。”
是有一点儿疼的,可他不想和敏敏说。
冉敏在干妈耳畔,沉声道:“真想就这么一直在你里头,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干妈,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喝酒,不喜欢他们靠你那么近,你明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还让他们留在你身边……干妈,我……”
他咬着牙,声音沙哑,说:“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你有社交的自由,你有你的生活,可我想离你更近,我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干妈,你是我的……不行吗,你不能是我一个人的吗?我还有哪儿做得不够好?”
年轻人一点儿矫饰、收敛都没有的真心话,字里行间都是急切、委屈,还有浓浓的不甘,连羲和听得心底发软,他的敏敏,在这关头都还想着他的自由、他的生活,想着自己哪儿还能做的更好,明明是他不好,有了敏敏,他原本就该多留心自己的举止,不能再和从前一样,过花天酒地的生活,敏敏居然对他没有一句怨言。
连羲和以为他对敏敏的爱已不能再多,可敏敏在他耳边委屈巴巴的几句话让他知道,原来敏敏比他原以为的还要更好,他用二十年的时光悉心养育出来的儿子,不仅爱他、仰慕他,更尊重他,尊重他的社交、他的自由、他的生活,就算心有因爱而生的占有欲,也竭力控制,用理智来和他沟通。
这并不是容易的事,连羲和当然知道,尤其敏敏还这样年轻,正是最容易冲动、最以自我为中心的年纪,还能把妒火和怒气控制得这么好,用低姿态成熟地和他说内心的想法,告诉他自己的感受,连羲和觉得骄傲。
连羲和收缩Yinxue,裹着敏敏的阳具,和他没有一点儿隔阂地搂在一起,喟叹道:“宝贝儿,你没有哪儿做得不好,都是干妈不好,让我们敏敏伤心了,是不是?干妈和你道歉,干妈做事太欠考虑,没能顾及你的感受,你也要相信干妈,干妈和那些人不过萍水之交,将来也不会有更多来往,对干妈来说,我们敏敏永远都是最重要、最宝贝的,嗯?”
他的话,说得真挚,仿佛许诺,不由得冉敏不信。
“可你总是这样,总是敷衍我,”冉敏把脸埋在干妈肩上,下边儿很慢、很重地cao干妈的Yin血,声音沙哑,“我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心话,哪句是哄我开心。干妈,我不想这样,我不想你对我说谎。”
连羲和把敏敏搂在怀里,手去拍他的背,轻声道:“敏敏,干妈没有敷衍你,你得相信干妈,不然干妈的心都要碎掉了。”
他翻身将敏敏按在沙发上,屁股抬起来又落下,吞吃敏敏的大家伙,还拉着敏敏的手,去摸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摸他光裸的Yin阜,他的外Yin一点儿扎手的东西都没有了,让敏敏的几把撑开,绷得紧紧的,摸起来软乎乎的,又藏着韧劲儿,敏敏摸着,应当觉得感觉好得不得了。
“宝贝儿,你……摸着了么,干妈的小bi都让你的大几把撑坏啦……那么大,要把干妈的肚子给捅穿啦……”连羲和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真的担心自己的Yinxue会被敏敏的大家伙给日穿,“干妈下边儿要是真的坏了,那可……唔……怎么办才好?敏敏,你,你说呢?”
冉敏一手徘徊于干妈Yin阜处,清晰地感受干妈的Yinxue是如何一点点儿吃下自己的阳具,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他的几把,他觉得自己正将干妈的身体顶开,深入干妈的身体,和不可捉摸的灵魂。
都说通往一个女人心灵的通道,是她的Yin道,可那话在干妈身上一点儿都不适用,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干妈“玩儿过”的男人里边儿最让干妈舒服的那个。
“不会坏的,干妈。”冉敏说。
他亲亲干妈的ru房。
连羲和将手去按敏敏的肩膀,屁股抬起来,又往下坐,将敏敏的几把完全吞入Yinxue,没入深处,让敏敏的几把在自己体内横行。
巨浪滔天,连羲和让儿子日得晕晕乎乎,口中没有章法地呻yin,把脸埋在敏敏宽阔的肩膀上,